想起今天酒會花田早春奈對安室的吐槽, 松田陣平忍不住看向安室說道:“對了, 聽說你這家伙給花田那家伙說教了好幾回?花田除了咸魚了一點, 喜歡懶了一點,脾氣大了一點,在工作上其實還是很認真的。”
“我知道。”
“……我知道你逮住花田說教,是不想浪費自己的能力。可是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厲害,已經做到了能做的,甚至還遠超了預期。你也差不多一點,放過……嗯?你知道?”松田陣平說到一半察覺到不對。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室,確定他是認真后忍不住挑高了眉:“你知道你還給說教?”
安室鼻子。
其實自從炸案后,安室已經看出花田早春奈對待大事的態度,那一刻他就已經認可了,所以他才會在溫泉旅館稱贊非常優秀。
他現在擔心的是花田早春奈的心理狀況,再這樣下次遲早會因為不堪重負把自己拖垮。更甚者,按照多年的辦案經驗,花田早春奈完全就是殺害者的預備役……
“那是之前的想法,我已經了解到自己的錯誤認知了。”安室說道:“的業務水平毋庸置疑,并且我十分謝從炸彈案中救下你。只是花田早春奈……”
想起花田早春奈哭著說想媽媽的話,安室停了下來。
“只是什麼?”松田陣平追問。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安室拿出手機一看立刻皺起眉。
【索薩:波本,15分鐘趕到以下地點,要不然我向琴酒實名舉報你是臥底。】
安室立刻坐上自己的車:“抱歉,我有點事要理……松田,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等等,你就這樣扔下我?你還沒有跟我解釋清楚呢?”松田陣平微微睜大眼睛。
“下次再聊。”下一秒白馬自達就飛了出去。
看著遠去的白馬自達,松田陣平嘖了一聲,他最想問的還沒問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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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薩發過來的地址是另外一家酒吧,和之前的清吧不一樣,這里的音樂炸裂了。
安室一邊停車一邊撥通索薩的電話,對面過了好一會兒才響起,手機對面滿是吵雜的吵架聲。
“我到了,你在哪里?”安室皺著眉問道。
“快!我就在里面,你快進來……啊啊啊我艸!居然敢襲!你等著!我的馬仔馬上就到了!等下要你們好看!”索薩喊完就掛了電話。
索薩的話讓安室心里涌現了一不祥之,這不詳之在看到酒吧里的大斗后得到了論證。
只見酒吧大廳里,一群年輕男人纏斗在一起,一邊打架一邊里還罵咧咧的。拳頭、酒瓶全部用上,甚至還學人撕起了頭發。而混的中心,穿著黑襯衫的黑發青年正拿著麥克風在煽風點火。
“打起來啊!扯什麼頭發你們是娘們嗎?!給我上酒瓶啊!對對對!打他們的頭!”索薩頂著一頭,拿著麥克風激極了,“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為嗎?別人的朋友你都敢?!還敢在老子眼皮底下下藥?想撿尸是吧?我讓你變尸!給老子打殘他們——!!”
他一邊指揮一邊躲避著飛來的酒瓶,很快他便注意到門口的安室。
他眼前一亮向他揮手喊道:“波本,這里!快!幫我搞定他們!”
“……”安室轉就走。
“哎?哎哎哎?!”索薩瞪圓了眼睛,他連忙往那邊走了兩步,然后想起什麼轉頭對混中的人繼續喊道:“別停啊!繼續打!不要放過那些崽種!”
說著他把麥克風塞到一名‘同伙’手里,急匆匆去追安室。
他剛跑出酒吧,就看到安室站在門口打電話:“……是的,在XX街的XX酒吧,是的這里發生了集斗毆,請盡快派人來理。”
等安室掛上電話,索薩才反應過來。
他瞪大眼睛:“你居然報警?我們可是犯罪組織!你怎麼沒有一點作為國際罪犯的覺悟?太沒有格調了!”
你作為國際罪犯的覺悟,就是拿著麥克風煽一群年輕人打架,甚至自己還被打得滿頭是嗎?你覺得這樣很有格調?
安室·日本公安·臉上維持著微笑:“索薩,滾。”會因為這家伙的信息急匆匆趕來的自己就是個白癡。
說著安室理都不理索薩,直接往自己的車走。
索薩眨眨眼,他拿出手帕了一把頭上的跟了上去:“哎,波本你生氣了?”
安室面無表地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然后立刻鎖上了車門,明擺著不讓索薩上車。
索薩‘咻——’地一聲按住了他的車窗:“等等,波本。你既然都來了,順便送我回酒店啊?”
“滾。”安室按下車窗的的升降鍵。
眼看索薩的手就被要夾到了,他卻躲都不躲。
“我真的會向琴酒舉報你的哦?”車窗外的索薩幽幽地說道。
安室按住了升降鍵,轉頭對索薩冷笑一聲:“你的試探真的很無聊,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有問題,那就去啊?可惜沒有證據的話,琴酒恐怕不會聽你的……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個懷疑主義者。”
不,是神經病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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