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婉婷聞言,氣極,站了起來。
“你們都已經離婚了,還夫妻共同財產?”
蘇玉清冷哼一聲。
“你說的什麼胡話?我們什麼時候離婚了?”
說著,轉頭看著顧文林。
“文林,竟然說我們離婚了,是不是很離譜?”
顧文林不悅的看著錢婉婷,整張臉都冷得厲害。
“錢婉婷,請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并沒有離婚。”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錢婉婷急中生智。
“現在沒有離,不代表以后不會離,蘇玉清,我就看著你們離婚的那一天。”
蘇玉清回頭看著顧文林,臉上帶著笑意。
“文林,你告訴,你會不會和我離婚?”
顧文林看著蘇玉清,一雙眼睛寫滿了深。
“我自然不會和你離婚了。”
“為什麼?”
蘇玉清認真的看著顧文林,仿佛的眼里只有。
顧文林也就著蘇玉清,兩人四目相對。
“因為我你,我這一生,只你一個人,我不管如何,我都不可能和你離婚。”
兩人默默對視,錢婉婷在一旁看著,雙手的握住,在極力忍耐。
蘇玉清看著顧文林,提出了一個要求。
“我就吻我。”
錢婉婷聞言,臉都變綠了,蘇玉清這次來,完全就是來面前秀恩的。
顧文林一臉的為難,“在這里不太好吧?”
他的臉也變了,但是眼神還是沒有離開蘇玉清,演戲,自然要真。
蘇玉清冷哼一聲,“這有什麼不好的,除非你說的都是假的。”
顧文林無奈,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蘇玉清,臉慢慢的靠近,慢慢的,慢慢的。
就在顧文林要吻上去的時候,錢婉婷看著兩人越來越近的臉,心如刀割。
“阿嚏。”
突然,蘇玉清忍不住,一個噴嚏打在了顧文林的臉上,他要避都避不開了。
顧文林的臉上滿是噴嚏,讓他到一陣陣惡心。
蘇玉清急忙拿出衛生紙,手忙腳的幫他臉。
“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原本在臉上的,最后弄到了他的里。
顧文林急忙接過紙,站遠了一些。
他的臉黑得比那鍋底還黑了,但是語氣卻并沒有責怪的意思。
“沒事,我自己理了就行了。”
蘇玉清看著他那副樣子,沒有毫的高興。
因為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所圖很大,必須要時刻提防著。
看著顧文林的模樣,錢婉婷的眸子里閃過一心疼。
看著蘇玉清,嗔怪道:“蘇玉清,你怎麼可以這樣……”
蘇玉清瞥了一眼,“我怎樣了?你心疼了?要不我把顧夫人的位置讓給你,你好明正大的心疼他?”
顧文林聞言,眼眸像是傷一般。
“清清,我知道,我在外面有孩子,讓你很生氣,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請你不要說什麼把我讓出去的話,我會難的。”
蘇玉清看著顧文林,嗤之以鼻。
“你也會心痛嗎?你若是真的會心痛,你就不會在外面有一個那麼大的孩子了。”
聞言,顧文林出了很難過的神。
“清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對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我不會怪你的。”
錢婉婷在一旁,怪氣的說:“蘇玉清,你夠了啊,文林夠包容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蘇玉清眸子看向了錢婉婷,輕嗤一聲。
“你是以什麼份在跟我說話?顧文林的人?”
錢婉婷怒了,“我不是文林的人。”
“不是?”
蘇玉清看著,“既然不是,為何文林文林的那麼清熱?”
錢婉婷頓時啞口無言。
知道,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麼,都會被蘇玉清挑錯,因為看不順眼,索閉口不言。
蘇玉清看不說話,角微微上揚,“怎麼了?被我說中了,啞口無言了?”
錢婉婷頓時用憤怒的眼神看著。
“蘇玉清,你到底要怎麼樣?”
蘇玉清微微一笑,“我要怎麼樣?我自然是要你從我的世界里消失,連帶著你的兒子一起,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顧文林站在一旁,看著這樣咄咄人的蘇玉清,心里有幾分冷意。
但是他把控得很好,讓人完全看不出來。
他上前拉起蘇玉清的手,“好了,沒有必要和不相關的人置氣,氣壞了,不值當。”
蘇玉清回自己的手,眼微冷。
“你看我像是生氣的模樣嗎?”
顧文林眉頭微皺,“小智也送到了這里,沒有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我們走吧。”
他扶著蘇玉清的肩膀,讓轉,走出了病房。
蘇玉清并沒有聽話的出醫院,而是直接就找到了醫生辦公室。
這個時候醫生沒有病人,他們都很悠閑的。
敲了敲門,門里傳來一聲請進,才開門走了進去。
“醫生,我要把十五號床的錢婉婷的醫藥費停了。”
走進去之后,顧文林也跟著走了進去,他朝醫生使了一個眼,醫生會意。
“好的,我知道了。”
他拿起電話,給繳費那里的工作人員打了一個電話。
說完以后,他看著蘇玉清,“既然不繼續繳費了,那就讓出院吧。”
蘇玉清點了點頭,跟醫生說了一句謝謝,轉就走了。
顧文林跟在后,兩人回了家。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一個月里,顧文林一直都跟著蘇玉清,蘇玉清去哪里,他就跟到了哪里,就好像是蘇玉清的尾一樣。
而且,他再也沒有在蘇玉清的面前說過錢婉婷這幾個字,就連小智也沒有提過。
一切仿佛就是顧文林得不行的模樣。
好像之前發生的那些事,都是一場夢,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分房睡的。
一天早上,蘇玉清早早的起來,正在餐桌上吃早餐。
顧文林拿著一杯牛走了過來。
他每天都要給蘇玉清拿一杯牛喝。
蘇玉清接過牛,放在邊,形一頓,牛里似乎是被加了東西。
放下牛,看著顧文林,“這段時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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