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瑤三人都嚇了一跳。
周穗歲已經穿過人群跑遠了。
“看到誰了?”林瑾不回頭問朱素芬,“朱你看到了嗎?”
朱素芬搖頭,“許是遇上重要的朋友吧?我們先去停車場吧,一會會聯系我們的。”
“好。”周瑤和林瑾都沒意見。
機場人太多,們已經看不到周穗歲在哪兒,就跟著林瑾朝停車場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周穗歲追過去后卻發現那道悉的影不見了。
是眼花嗎?
明明看到師父了!
周穗歲在原地轉了一圈,最終無功而返。
師父已經失聯一段時間。
就算讓去找,也不知道從哪兒找起。
他總是滿世界跑,沒有一個確切的目的地。
周穗歲以前習慣這種狀態,可重生回來之后卻一直想找到師父。
奈何能用的人脈都用了,依舊沒有師父消息。
剛剛以為看到了師父,很是高興,結果空歡喜一場。
周穗歲再次環顧,確定是自己眼花看錯,這才打電話給林瑾,問們在哪兒。
“你就在大門外邊的出口等我們吧,不用來地下停車場了,我們在那等你。”
“行。”
周穗歲轉頭朝機場大門方向走去。
然后才看到林瑾剛剛發過來的消息。
習慣打電話,其實不怎麼看微信消息,經常隔天才回復林瑾。
林瑾已經見怪不怪,要是有急事,會打電話。
“穗歲?怎麼又那麼巧?”周穗歲剛走出機場大門,章紹同就出現在面前,一臉驚喜。
周穗歲看著野人一樣的章紹同,無奈地搖搖頭,“師兄,你的形象呢?”
“怎麼了嘛,我這樣不是好的嗎?誰都認不出我,哈哈哈。”章紹同倒是很滿意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野人呢。”周穗歲說,“你怎麼也來江城了?”
“聽說你找到妹妹了,四舍五等于我的妹妹,我肯定是要看看的。”章紹同說完,四下張,“人呢?怎麼就你一個?”
“跟我朋友在一起,我在這等們來接我。”周穗歲解釋,“師兄不是為了看我妹妹這麼簡單吧?”
“什麼都瞞不住你。”章紹同笑著說,“我看中了周氏,想收購周氏,你覺得怎麼樣?”
周穗歲的訝異一閃而逝,“這麼突然?你之前不是對周氏不興趣嗎?”
章紹同笑了笑,“以前確實沒興趣,但現在有了,收購下來,當做送給妹妹的見面禮。
這樣周家就不能在妹妹面前高人一等了,怎麼樣,我這個哥哥還算合格不?”
“你做你的生意,不要將我妹妹扯進去。師兄,管不了這麼大規模的公司,別趕鴨子上架。”周穗歲直接拒絕。
章紹同失落地道:“你又嫌棄我是吧?”
周穗歲否認,“別瞎說,沒有的事。我妹妹常年被人打,貿然接手一個公司,會將垮的。
更何況,就算一輩子躺平,我這個當姐姐也養得起,你的好意就心領了。”
“請人打理就是了,不需要什麼都心。”章紹同探究地盯著周穗歲,“穗歲,我覺得你變了。”
“被原生家庭徹底拋棄,還公開辱,是人都會變的。”周穗歲順著他的話說,“我醫再好,也只是個普通人,有心有。”
章紹同心疼地的頭,“對不起,我沒有惡意。穗歲,沒有他們,你還有我這個哥哥。”
“謝謝你師兄,不管什麼時候你都站在我這邊。周氏的事,你在商言商就行,不用考慮我們姐妹。”
“好,這次我會在江城至待兩個月,你有什麼事都可以第一時間找我。”
“知道啦師兄。”
“傻姑娘,把周家送給你又不要,還是太心了。”
周穗歲笑笑沒接話。
在別人看來,是周穗歲無奈自嘲。
這時,來接章紹同的車到了。
他上車后放下車窗,“本來還想著捎你一程,既然你朋友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你看看明天或者后天是否有空,帶上和妹妹,我們去老地方吃飯。”
“好,師兄再見。”周穗歲揮揮手。
章紹同示意司機開車,周穗歲目送著車子遠去。
又在那等了五分鐘,林瑾他們終于來了。
“有段時間沒見啦,穗歲、”林大偉側從副駕駛看出去,笑著對周穗歲說,“機場車太多了,是不是等很久了?快上車。”
周穗歲后知后覺想起來,的車子還在附近停車場停!
“壞了,忘記跟你們說,我的車也在附近,林叔你們先回去吧,我去開我的車。”周穗歲拍拍自己腦袋,“剛在機場遇上人,把這事拋腦后了。”
“哈哈哈,行行行,我就先帶和妹妹們回去,你隨后來。”林大偉沒忍住笑出來。
朱素芬也覺得好笑,“我們兩個都忘了。”
“正常,你們出去好幾天了。”林瑾說,“那穗歲你一個人開車,我們就不等你啦。”
“好。”
林大偉要送過去,拒絕了。
走過去比開車還快,上了那邊那條道,不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現在他們直行的車況比那條道好多了。
周穗歲抄了一段偏僻的近路。
本來這一帶之前被規劃了要開發的,后面因為附近發現了古墓,所有開發項目都停了下來。
之前被鏟平的地,過了這麼幾年,早就長出又高又茂盛的茅草。
周穗歲邊走邊回消息。
忽然,頓住了腳步,耳邊約聽到有人在哭著哀求什麼。
離得有些遠,周穗歲聽不太真切。
收起手機,順著聲源快步走過去。
“求求你放過我,只要你放了我,我現在就把所有的錢轉給你。”
“晚了,剛剛讓你給錢你不給,現在老子不想要錢了,老子就想睡你。嘿嘿,這里已經廢棄,就算你喊破嚨也沒人來救你。”
“不要,不要……”
“乖乖配合老子,老子爽了,就放了你,不然老子就喊來老子工友一起!”
……
聲音越來越清楚,周穗歲找到了地方,開茅草,只見一個生被一個中年人按在地上,拼命掙扎。
生哪是他對手?漸漸地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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