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兩句。”村長瞪了崔文奇一眼,“管好自己,別他媽來添!”
頓了頓,村長看向周穗歲等人,“小姑娘,這里是林山村,還不到你來作威作福。
“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離開這里。就這麼幾個人,也想踩我們的臉?別太天真。”
“聽你的意思是,要將我們在這?”周穗歲笑了,“巧得很,我專治黑惡勢力。”
隨后周穗歲側首對丁啟飛說:“叔叔別著急,就跟他們耗著,我去看看大姑他們怎麼樣?”
說罷,周穗歲掃了村長一眼,走進房間,將房門關上。
“阿妹,你是誰呀?我怎麼覺得好像見過你?”丁玉著周穗歲,“你不應該來這里的,太危險了。”
周穗歲安,“我和時年輕時是好姐妹,老念叨時,我最近有空,就帶過來了。
“正好聽說你的事,便讓丁叔叔帶我過來。大姑,你先別,我給你檢查下傷勢。
“大姑不用害怕,來之前我們已經做好充分準備,他們奈何不了我們的。
“對了,你說對我眼,是覺得我像村里的哪個孩子嗎?”
“啊,沒錯,我想起來了,你和阿瑤有點像。”周穗歲這麼一提醒,丁玉腦海里就浮現了崔瑤的模樣。
“但阿瑤沒你年輕,跟我一樣,命苦。”
看來,崔瑤十有八九是妹妹了!
周穗歲一邊跟聊崔瑤轉移注意力,一邊給檢查。
丁玉兩個兒驚魂未定,靠在一起還沒緩過來。
丁玉被打得很重,還斷了肋骨
“等下我們去醫院驗傷。”周穗歲簡單理了一下,沒帶藥箱,也做不了什麼,“大姑,你確定要離婚了嗎?”
“離,必須離!再不離,我和我兒都要死在這里。”丁玉很堅定,“我不能不顧們。”
“好。”的態度讓周穗歲覺得這一趟沒有白跑。
誰年輕的時候沒做錯過事?
只要能醒悟就不晚。
就怕那種鬧得翻天覆地,大家忙前忙后出主意,結果人家兩口子和好了,搞得幫忙的里外不是人。
“妹妹,讓我看看你們的傷。”周穗歲來到兩個孩面前。
們抬起頭,臉上沒有一。
“姐姐,我媽媽能離開這里嗎?”崔娉帶著哭腔,止不住的發抖。
“能的。”周穗歲們的頭,“有我們在,誰都攔不住。”
崔婷猛地抓住周穗歲的手,“我們可以不走,但是請一定帶我媽媽走,不然我爸會打死的。
“我們已經長大,不用我媽再為了我們留在那個魔鬼手里折磨。”
丁玉聞言,淚如雨下,“媽媽對不起你們……”
崔娉想抱,又怕弄疼,只能哭著說:“媽媽,你很好,沒有對不起我們。如果沒有我們,你就不會被綁在這里。
“求求你,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要回頭,跟舅舅離開!我能照顧好婷婷的。”
母三人都哭了起來。
周穗歲著們,沒有說話。
家暴太可怕了。
只要是夫妻,就算把人打死,也能輕拿輕放。
好在這兩年正式把家暴刑。
雖然推行起來還是困難重重,但大家都在努力,總有一天家暴會越來越的。
再者,離婚冷靜期也被取消了,不再是結婚容易離婚難。
只要拿出家暴證據,起訴離婚基本都會功。
外面似乎手了。
周穗歲讓丁玉兩個兒照顧好丁玉,自己出去了。
崔文奇因為村里人來了,又囂張起來,屢次挑釁丁啟飛,說只要他不同意,丁玉永遠是崔家的鬼。
丁啟飛本來心中有氣,這話只會徹底點燃他的怒火,直接沖上去將崔文奇按在地上打。
村長見狀,讓村里人幫忙,丁啟飛的兄弟肯定不會干看著,雙方就這麼混戰起來。
“都給我住手!”周穗歲怒喝一聲,隨手抄起桌上的陶瓷杯往地上一摔。
啪。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停下手看向周穗歲。
周穗歲舉了舉手機,“我已經報警,不怕被拘留盡管打。”
“給老子放下手機。”村長怒了,上前要搶手機。
“我勸你最好別,正當防衛傷了你可不要后悔,建議你看看崔文奇。”周穗歲冷笑。
“別聽那小賤人胡說,是趁著我不注意襲的。”崔文奇恨不得將周穗歲筋皮,有人出面教訓周穗歲求之不得。
剛剛挨打的幾個人也在,但他們躲在后面沒沖,見村長要手,生怕連累他們吃虧,趕勸村長:
“三叔,聽的比較好。”
“一個人能打我們好幾個,練過的!”
“別被漂亮的樣子騙了。”
崔文奇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是沒見過人?他們都踩到我們林山村頭上來了,你們還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
“你他媽自己搞的事,害我們也挨打了,還有臉說這些?”
“但凡你別打人,也不會有今天這事。”
“哦喲,剛剛是誰被打得像個孫子一樣求饒?見現在人多,就想讓別人給你出頭,真險。”
不敢懟周穗歲,還不敢罵崔文奇?
崔文奇氣得呼吸都急促起來。
崔母破口大罵:“是個人就把你們的魂勾了去、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還在這里說風涼話?
“一個個骨頭,活該娶不到老婆,斷子絕孫。”
“老東西你說什麼?別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崔母一句話,讓他們徹底破防,要不是旁邊的人拉著,崔母真的要被打了。
崔父全程不出聲,躲在崔母后面當個頭烏。
“夠了!”村長怒吼一聲,“能不能先把他們解決了再鬧?還不夠被人笑話的?有什麼事都等把人抓住再說!”
這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
在村長一聲令下,在本來就臟小的屋里把周穗歲等人團團圍住。
“敬酒不吃吃罰酒!”村長冷笑。
周穗歲也輕笑,“是嗎?”
下一刻,周穗歲倏然出手。
距離最近那幾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經慘連連。
周穗歲三下五除二,將他們都放倒在地,很快來到村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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