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看到南梔細白手指遞過來的糖,英俊的臉龐黑沉如鍋底。
這人,真將他當三歲孩了?
鷹隼般的黑眸朝瞪去一眼,聲音冷冽喝道,“以為給顆糖我就不弄死你了?敢耍我慕司寒,人,你很有種!”
南梔不明所以。
最近跟他都沒有任何集,何時耍過他了?
不敢跟他那雙沉黑暗的深眸對視太久,南梔收回糖,“不吃算了。”
下一秒,霸道不容拒絕的聲音傳來,“喂我。”
南梔,“……”
“不想去電視臺了?”男人眉眼冷酷的掃了一眼,薄勾出狂傲的弧度,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仿佛在對說——不喂你今兒個就彆想走了。
南梔心裡已經悔死了,初試那天怎麼就差錯坐到了他車上?
咬了咬牙,“你等著!”
剝了糖紙,將糖拿出來,遞至他微抿著的薄邊。
指如削蔥,纖細白,拇指和食指輕著白糖,車廂空間裡飄著上淡淡香氣,他結滾了滾,心裡頭有些發。
原本那些怒火和想將-碎片的衝,也在一瞬間消失殆儘。
意識到自己真被一顆糖融化了脾氣,他沉著臉低低地了一聲。
張,狠狠咬上指尖上那顆糖。
南梔見他吃掉了糖,想要收回手,他卻咬住了食指。
薄燙的舌抵在指腹上,熱的,讓南梔有種被毒蛇咬住的驚恐。
“你無恥不無恥!”南梔恨不得將放在膝蓋上的包扣到他頭頂,臉蛋漲得通紅,“吃糖就吃糖,你咬住我手做什麼?鬆開!”
慕司寒劍眉微挑的看著惱不已的人,蹙著細眉,臉腮氣鼓鼓,有著說不出來的生和有趣。
和那些想爬上他的床,就算他出言辱,也不敢有任何怨言的人相比,倒是敢流的不滿。
他鬆開手指,嚼了下糖,邪肆勾,“不是你將手指送過來給我吃的?”
南梔沒好臉的瞪了他一眼,“加之罪,何患無辭?”
許是糖的甜讓他心好轉不,他沒有計較不太友善的語氣,油門一轟,跑車立即疾馳而去。
……
就算他這輛跑車車頭撞得有點凹陷了,但放在寧城,也是獨一無二的壕氣。
南梔不敢讓他招搖過市的停在電視臺門口,離目的地還有五六百米距離時,打破了車廂裡的沉默,“慕,我就在這裡下車,麻煩你停一下。”
慕司寒英的劍眉微挑,黑眸如幽潭般深不見底的看著,那樣深暗的讓南梔頭皮發麻。
每次跟這人對視,都會在三四秒間就敗下陣來。
慕司寒薄輕勾,笑容不羈,“隻有我人才能命令我。”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囂張狂妄,“所以,你要做我人?”
他話裡暗含了兩層意思。
答應做他人,他就在這裡停車。
不答應做他人,他就要囂張的開到電視臺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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