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困，被手掌撐著的頭重重一點，又醒了，睜眼一看，勝楚不知何時也睜開了眼，正盯著看，兩眼之中，盡是強行制的。

因為屁開花，所以這一次，蕭憐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而是坦然看著他的眼睛，向前拱了一下，湊過去，在他眼睛上啄了一下。

想這樣做已經很久了，可是又怕把他惹出火來自己沒好果子吃。

現在有恃無恐，便將這個藏了許久的小心思給實現了。

啄完了，抿了下，像吃了糖的孩子一樣悄咪咪地看著他笑。

“這就完了？”勝楚被占了便宜，聲音有些涼。

“那再來一下！”蕭憐又拱了拱，半截子伏在他前，努力湊上去，用在他冰冰涼的上輕輕了，又學著他的樣子挲了一下，的，到心底去了。

開心的兩只小都翹了起來，赤著兩只腳在半空中晃來晃去，渾都在樂。

勝楚這個漂亮妖怪居然乖乖地躺著給玩哎！

簡直是天大的福利！

“第一次見你穿白。”

“如何？”

“跟你那蟒龍鞭不是很搭。”

想說，有點像傳說中的白天神木蘭芳尊，又想說你們鮫人是不是都長得像神仙。

可話到了邊，卻變這樣。

本以為勝楚會驟然發飆，可他卻淡淡道：“所以白褪盡，便再也穿不回來了。”

蕭憐忽然心頭莫名一酸，老老實實趴在他邊，看著他的眉眼，萬水千山之間，又有無盡哀傷湧起，眉心漸漸擰在一起，便心疼地探去吻了一下。

之後是高的鼻梁，鼻尖，涼薄的……

有兩只冰涼的手從寬大的黑綢寢下探落在滾燙的腰間，如火的熱度便順著手掌通達四肢百骸。

“你為什麽這麽涼？”

“代價，披無盡黑暗的代價，沉冰淵，永無天日。”

“那你會很冷嗎？”

“習慣了。”

原來他一直都很冷，只是不說而已，所以他才會這樣貪上的溫暖。

蕭憐張開雙臂，努力將他抱在懷中，努力學著他的樣子吻他，想讓他暖一點。

并不想問他到底是為何要付出如此的代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都有自己的過去，如果他想說，也許有一天，就會告訴。

寢裏面什麽都沒有，那雙手便如無人之境，在的背上過，一道一道悉數當年的那些疤痕，每一道他都記得。

“我的小殿下啊……”齒廝磨之間，他的聲音在耳邊沉沉嘆息。

“楚郎……”

微微弓起脊背，放他的手攻城略地，攫取好。

嗯……

輕輕地哼了一聲。

耳邊便有他魔魅般的低語，“憐憐，香香……”

砰！

一捶！

……

拜開花的屁所賜，蕭憐果然在占盡便宜和被占盡便宜之後，安全地、心滿意足地趴在勝楚上睡著了。

留下被得野火燒天的男人，白淩，仰面對著頭頂上猩紅的絨床帳痛苦地嘆息。

蕭憐啊，你給本座乖乖等著！

——

秦月明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商府的床上，屋裏不遠的桌子邊兒上，坐著正抱著手臂閉目靜坐的紫龍。

紫龍聽見氣息變得不同，唰地睜開眼，“你醒了？”

秦月明猛地坐起來，下床就要沖出去，“我們爺呢？還活著沒？”

“活著，在墮天塔。”

“我去救！”

紫龍一個箭步將給拎了回來，“主人跟在一起，你去攪合什麽？”

“啊？那更得去救！”

剛要跑，又被拎了回來，“怎麽哪兒哪兒都有你！主人說了，以後他跟九殿下單獨相的時候，方圓十裏，生人勿進！”

生人勿進！那是要吃人啊！

秦月明覺得自己有義務救蕭憐于水深火熱，于是眼珠子一轉道：“就他們倆在墮天塔？”

“是！”

“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主人要親自照顧九殿下，不想旁人打擾。”

“那完了！”

“又怎麽了？”

“我們爺屁開花了啊，如果想拉屎尿尿，你們主子怎麽伺候？你們主子給把屎把尿？太不雅了，萬一有了心理影，就不了，以後還怎麽醬醬釀釀啊，你說對不對！”

“……”

“所以還是得我去！”

“……”

秦月明一把推開紫龍，大搖大擺出了商府，直奔墮天塔。

——

在地面上剛剛推開那兩扇大門，地宮中，勝楚的雙眼便唰地張開。

所以等秦月明躡手躡腳溜進地宮時，自然該看的什麽都沒看到，只看見蕭憐趴在通如白玉的冰床上，蓋著沉沉垂著的絨被，腰曲線玲瓏，睡的正香。

地宮之上，紫龍跟著勝楚一步一步拾級而上，小心伺候，“君上，坐忘峰那邊，您離開之後，秦月明在上面，又說了很多話。”

“都說什麽了？”

“說了關于蕭憐和梨棠的事。”紫龍小心翼翼，將秦月明在棧道上嚎的容重複了一遍，雖然了點聲，但也是一個字不差。

複述完，見勝楚立在樓梯上，子如雕像般一不，又靜靜侯了一會兒，便想轉悄然退下。

“回來。”

“君上。”

“傳諭天澈宮，三天之，本君不管他們用什麽法子，以玄冰相護，送一瓶蘭陵泉水過來，此後每日一瓶，不得有誤。”

“遵旨。”

地宮中，秦月明開始認真給蕭憐換藥，屁上的傷口目驚心。

的手法畢竟比起勝楚還是差了許多，蕭憐很快就被折騰得徹底醒了，那紗布每一下，就疼得哎喲一聲。

“完了完了，你這屁算是完了，沒法了。”秦月明嘖嘖慨嘆。

“又不給你，你發什麽愁！”

“我替國師發愁啊！這將來，這手，肯定酸爽！”

“滾！——啊！疼啊！你輕點！”

……

次日早朝，北辰殿前的文武百依舊按例在外面恭候著勝楚。

“國師昨日勇猛啊，一聽說九殿下被賜了一百釘，他那是從天而降，蟒龍鞭起，如天神下凡啊！”

“是啊，合著平日裏揍皇子們的那些手段都是鬧著玩呢啊！”

“八百軍啊，一鞭子全擼死了啊！”

“聽說那端方殿上，到最後，除了皇上還是坐著的，旁的不管監刑的，行刑的，還是看熱鬧的，連楊公公都是趴著的！據說九公主的都斷了啊！”

“……”人群寂靜了片刻，有人咝了一聲，“這連未來的未婚妻都一塊兒給打了，國師對九殿下，果然重啊！”

“是啊是啊……是啊……”衆人捋著胡子點頭贊同，各懷心思，意味深長。

－－－－－－題外話－－－－－－

憐憐：秦月明，你真是微啊！

秦月明：哪裏哪裏，過獎過獎，臣妾畢生以拯救我憐為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