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芫芫的麻話張口就來,為了不讓周聿找算賬真是豁出去了。
代駕師傅過后視鏡看了一眼,顯然也是被矯做作的話給麻到了。
鄧芫芫以為自己這一招很有用,沒想到周聿突然來了一句:“看來要好好查一下‘白卡’。”
“怎、怎麼了?”鄧芫芫莫名其妙。
“賣假酒把我老婆都喝出病來了。”
鄧芫芫臉立馬漲紅:“周聿,你才有病。”
“嗯?!”語氣警告。
自知理虧的鄧芫芫又有些慫:“你、你怎麼知道我在‘白卡’?”
“都說了,你屁一撅我就知道你放什麼屁。”
哪有人這樣形容的。
鄧芫芫臉一熱:“變態。”
周聿的聲音突然沉了幾分:“你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鄧芫芫猶猶豫豫、不肯說話。
“老公一走,就去酒吧找男模。”
“還對老公撒謊,演那麼一出好戲。”
“事后也不認錯,死豬不怕開水燙。”
周聿一條條地列舉這的罪狀,一頓后慢條斯理道:“鑒于你的這些表現,我那張黑卡我覺得我應該收回來。”
鄧芫芫兩眼一閉,干脆開口:“我錯了。”
“錯哪了?”
“不應該老公一走就去找男模。”
“不應該對老公撒謊。”
“不應該不肯認錯,另外我不是死豬。”
遠在千里之外的周聿勾了勾角。
“打算怎麼樣跟我賠罪?”
鄧芫芫瞄了一眼前面認真開車的代駕師傅,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后低聲音對著手機說道:“要、要不,我洗干凈在床上等你?”
說完連自己的臉紅了。
哎喲媽耶,好恥。
鄧芫芫趕捂住自己的臉。
周聿的輕笑從手機里傳來,隔著電流似乎有沙沙的覺,更有磁。
“到時我可要檢查,如果沒洗干凈,可是要懲罰的。”
怎麼檢查、什麼懲罰不言而喻。
這下鄧芫芫臉更熱了,捂著臉頰不敢出聲。
這時車停了,鄧芫芫一抬頭,發現已經到了瓏翠灣門口。
“到了?”耳邊再次傳來周聿的聲音。
鄧芫芫驚奇:“你怎麼知道?”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代駕打開門,鄧芫芫拿著手機下了車,周聿在耳邊囑咐:“我已經讓王媽給你準備了醒酒湯,喝完別洗澡了,臉手。”
鄧芫芫突然生出一種覺,好像他打電話給,并不是因為要找算賬,而是擔心喝醉酒了代駕遇到危險,所以一直陪著聊天。
這個認知讓鄧芫芫心口發燙,難得乖乖地應了一聲:“好。”
“到了就行,我這邊還有一點工作要理,你早點休息。”
說完準備掛電話。
“等等。”鄧芫芫急忙喊了一聲。
周聿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怎麼了?”
鄧芫芫支支吾吾的,聲音也很小:“我、我今晚有控制不讓自己喝太多酒。”
周聿聲音放:“真乖。”
因著他這句話,鄧芫芫的心跳了半拍,站在家門口捧著手機,心里甜滋滋的,緩了好一會才開門走了進去。
王媽正如周聿所言,給鄧芫芫準備了醒酒湯,喝完之后爬上樓,進了房間之后去浴室卸妝洗臉,換上睡之后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這幾天這張大床都是的,再也不會有人跟搶床搶被子。
可是過了好一會鄧芫芫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大床空的一下子還不習慣。
鄧芫芫睜大眼睛瞪著天花板,開始自我質問。
鄧芫芫你是不是有傾向。
以前周聿要抱著你睡你還覺得熱,他胳膊重得要死著快要不過氣來。
而且他還有癖好,睡覺偶爾還喜歡到服里面。
那時你恨不得他立馬原地消失。
現在他不在,你反而怎麼睡不著了。
鄧芫芫熬啊熬,好不容易熬到睡著,沒多久鬧鐘又響了。
頂著個黑眼圈下樓,王媽看到驚訝道:“夫人沒睡好啊?”
鄧芫芫當然不好意思承認是因為周聿不在不習慣,胡話張口就來:“昨晚有蚊子。”
這都秋天了,哪來的蚊子。
王媽奇怪,但也說道:“那我安排殺蚊蟲的人過來滅滅蟲。”
鄧芫芫心不在焉地應聲,胡吃完早餐就去上班。
接下來幾天都是這樣,鄧芫芫晚上失眠有些神不濟,就連鐘雨珊看到都發現了的異常,關心道:“你這幾天怎麼了?跟老公吵架了?”
甚至都想象著周總強制的事被鄧芫芫的老公知道,因此引發了兩個人的矛盾。
哇,就跟小說里面一樣,想想就好刺激。
鄧芫芫有氣無力:“老公都不在,吵個屁。”
因此鐘雨珊又得到一個信息,鄧芫芫的老公離家出走了。
后來鄧芫芫實在忍不住給周聿發信息:那個,你什麼時候回來?
周聿:在開會。
周聿:想我了?
鄧芫芫鼓著臉蛋:才沒有。
鄧芫芫:我媽媽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有空回家吃個飯。
周聿:明天晚上的飛機。
鄧芫芫一看眼睛一亮:幾點?
周聿:凌晨到吧,你先睡,不用等我。
因為知道周聿明天就會回來,鄧芫芫接連兩天的心都是妙的,仿佛重新注了一生機。
回來當晚,鄧芫芫想到自己之前的承諾,紅著臉進了浴室。
沐浴得都比往日多,好像這樣聞起來會更香。
洗完之后發現自己睡忘記拿進來了,反正屋里就只有一個人,索赤著子走出浴室。
周聿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副場景。
鄧芫芫站在床邊背對著他,潔白無瑕,曲線流暢完,凹凸有致,仿佛是意大利雕塑家最完的作品。
彎腰穿著睡,的線條更加.,腰部不盈一握。
周聿目一深,放輕了腳步,突然從后抱住了。
“啊!”
鄧芫芫嚇了一跳,出了聲。
等反應過來,眼里的欣喜掩飾不住:“你回來了。”
灼熱的氣息鎖住了,周聿在頸項吸了吸,啞聲道:“老婆,你好香。”
鄧芫芫想到自己故意多沐浴的行為,有種被看穿的恥。
他的鼻尖蹭著的背部,高大的軀包裹著,渾赤的在他懷里無所遁形。
“經檢查,沒洗干凈,建議跟老公再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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