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介意孫佳打電話給他的事?
周聿拿起刀叉,將盤中的牛排切好。
他的作慢條斯理,好像跟他做任何事都好像勝券在握一樣,很是賞心悅目。
鄧芫芫看著他切好,然后將自己面前的盤子調換了過去。
他在幫切?
鄧芫芫的心微微。
一向被服侍慣的人,現在竟然來服侍。
周聿抬眼看到鄧芫芫一直看著自己。
“看什麼看,也就你才有這個待遇,你看陸揚他們敢讓我做這種事麼。”
鄧芫芫當然知道他們不敢。
“為什麼?”
周聿像是覺得問了一個白癡問題:“還能為什麼,老婆才有的待遇。”
如今老婆這兩個字眼從周聿里說出來,鄧芫芫聽在心里覺好像又不一樣。
心口好像溢出一點點喜悅。
“哦。”拿起叉子,將周聿親手切好的牛排放進里。
周聿看著:“好吃嗎?”
鄧芫芫誠實的點了點頭:“好吃。”
周聿一臉滿足:“那當然,我切的。”
鄧芫芫再次誠實開口:“牛排好不好吃,關鍵不取決于切的人。”
周聿給了一個白眼:“吃都堵不住你的。”
“……”
說實話還不給了。
“周聿,”鄧芫芫頗為鄭重看他:“你作為老板,是不是就喜歡自己的員工說一些恭維你的話?你不能這樣,忠言逆耳知道嗎?”
“……”
“你是我老婆,老婆說點好話哄我開心怎麼了?”
還指說好話。
鄧芫芫吃著牛排,好心建議:“要不你換個老婆?”
“……”
周聿亮起手中的刀叉,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鄧芫芫是一點都不帶怕的,還出得意的表。
周聿手中的刀叉向下,狠狠地扎在了牛排上,隨后像是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鄧芫芫差點忍不住笑,隨即想到什麼笑容一收:“你還沒跟我說孫姐姐打電話給你到底聊什麼。”
周聿挑眉:“想知道?”
又來這招,鄧芫芫拿起手邊的刀叉。
周聿立馬說道:“謝禹澤周末組織了營,問我去不去。”
鄧芫芫一聽又酸溜溜的。
呵,還去營,不準夜不歸宿,自己跑去跟其他人營去了。
鄧芫芫說話開始怪氣:“去唄,孫姐姐都邀請了,能不去嘛。”
周聿哪里聽不出酸溜溜的話。
點了點頭:“嗯,我確實去。”
鄧芫芫一聽炸:“周聿,憑什麼我不能夜不歸宿,你自己就可以去……”
“孫佳讓我上你。”周聿開口。
鄧芫芫的話生生頓住:“啊?”
周聿慢悠悠地嚼著牛排,深邃的眼神看:“你不想去?”
“想。”鄧芫芫沒有猶豫嚷道。
必須要過去守住正宮的位置。
周聿放下刀叉,了張紙巾了角。
只見他起,隔著餐桌朝鄧芫芫湊了過來。
他的面孔突然靠近,五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一個吻落在了的額頭,溫熱的清晰傳來。
鄧芫芫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吻已經消失,周聿又了的腦袋。
“周太太好好吃,為夫去給你賺買包包錢了。”
頗為寵溺的語氣。
鄧芫芫心跳突然了半拍。
靠,誰讓他這麼的。
周聿已經往門口走去,修長的影消失在玄關。
鄧芫芫頓時反應過來。
“喂,周聿,孫姐姐怎麼會讓你我,你是不是把我們的關系告訴了。”
沒人應,只有關門聲傳來。
鄧芫芫泄憤似的把叉子丟到了餐桌上。
他真把他們的關系告訴孫佳了?不然以他們死對頭的關系,孫佳也不可能讓周聿來。
孫佳知道他們的關系是什麼樣的?
難道這次的營是鴻門宴?
想著想著,鄧芫芫不自地抹上了自己的額頭。
剛剛那一吻蜻蜓點水,卻在心上泛起了漣漪。
鄧芫芫垂著頭,角卻忍不住翹了起來。
——
林鵬今天在瓏翠灣等的時間有些長了,往常周聿都是很準時就從瓏翠灣出來的。
他也不敢催,只能干坐在車上。
知道門口出現了周聿的影,他趕下車打開車門。
周聿的步伐不疾不徐,形修長,像是行走的架子。
林鵬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自家老板的神。
嗯,今天的天氣應該是晴。
打工人稍微松了一口氣。
自從老板結婚之后,晴天的概率越來越大了,這夫人真是他們打工人的福星。
一上車,周聿就淡聲吩咐:“林鵬,把我周末的行程空出來。”
林鵬一聽連忙應聲:“好的,周總。”
“備一些營常用的東西在車上。”
林鵬心里默默記著:“好。”
借著周聿想到那些人還不知道他跟鄧芫芫的關系,如果只準備一個帳篷,估計又要被說。
忖量片刻,周聿開口:“帳篷你就準備兩個帳篷。”
“雙人的還是單人的?”林鵬問。
他跟鄧芫芫一人一個,當然單人的就可以了。
周聿微勾角:“雙人的。”
林鵬過后視鏡看周聿。
老板這下是大晴天。
——
鄧芫芫聯系了沈茵才知道也去營,謝禹澤這次邀請了不人,都是圈的,大部分從小一起長大。
說起謝禹澤,鄧芫芫最了解的就是他高中的時候家庭突然出現變故,爸媽都離世了,他寄養在孫佳的家里,喊孫佳的爸媽干爸和干媽。
跟他算不上,高中的時候倒是經常跟周聿在一起,后來他去外地上大學,還沒畢業就開公司,算是白手起家,后來公司業務越做越大,他又回到了京市,跟這幫朋友重新聯系起來。
大家都夸他有種,他父母死亡,大家都以為他會一蹶不振,從此會從這個圈里消失,沒想到多年以后強勢歸來,靠自己走出了一條路。
沈茵跟鄧芫芫分著營需要用的清單,隨后又問道:“我聽說他們是開車去,路途太遠了我不想開,我決定坐陸揚的車,你呢芫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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