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喜歡你，卡珀。”許靈昀了他的龍角。

卡珀看著，臉一下紅到了耳朵。

“這個……不能。”

“喜歡的人也不能嗎？”

說著，又手了。

卡珀捂住龍角，眼眶都有些紅了。

看著他的模樣，許靈昀突然覺得自己像調戲良家婦的惡霸。

“好吧，那以后不了……”

卡珀頓時急了，了角，就要一起生崽崽，怎麼能不負責？

他捉過的手，重重按在自己的角上。

小聲道：“偶爾給你了。”

說完，看了許靈昀一眼，迅速低下了頭。

龍妃雖然愚蠢卻又實在麗。

三分功力都沒用到，這家伙就認栽了。

許靈昀憐的為他順了順：“好，我只偶爾。”

將卡珀送煉丹房，告訴他要勤勉練習后，許靈昀轉離開了。

“師姐——”

年的聲音如春水，婉轉訴哀，許靈昀一轉，就看見伏立在后。

“你怎麼在這兒？”

心里咯噔一下，佯裝無事問道。

伏的眼神黯了黯：“師姐。”

那樣委屈的語氣，好像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許靈昀有些哭笑不得：“我像是那種壞人嗎？”

“不像。”

伏斬釘截鐵的說，他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

“那怎麼了？”

“師姐那樣哄他，也是這樣哄騙我的。”

許靈昀意識到，他口中的他，正是卡珀。

“你與他不同。”說的斬釘截鐵。

伏上前一步，高大的影將攏在其中，竟有些問的意味：“有什麼不同？”

“他可沒有把我關在金籠里，也沒有過我師姐，也沒有與我拜過高堂。”

許靈昀平鋪直述，神中有幾分追憶。

這話聽起來有些刺耳，伏心頭一：“師姐可是在怪我？”

“怎麼會呢？”

許靈昀連忙擺手，臉上掛著一貫的云淡風輕。

“陪我走走吧。”

伏沒有說話，許靈昀也不再說什麼，兩人就這樣靜默著，一路往前。

良久，許靈昀嘆氣：“早就不怪你了，師弟。”

“是師姐沒教會你，不怪你。”

說，是沒有教會他，不怪。

可是師姐，你真的讓我好苦啊。

你早說過原諒我，可只有這一次是真心的。

這樣的真心還是在與他人曖昧后。

師姐，我好苦啊。

伏將咬的的，尖尖的牙齒破，流出縷縷的鮮。

許靈昀蹙眉，掰開他的，將手指抵進去。

斥道：“還想咬就咬我的手，咬斷了才好。”

伏脾上來了，還真咬了下去。

只是用尖尖牙輕輕的硌著，不敢咬的太深，盡管這樣小心，他還是眼睫輕，不敢抬頭，像做錯事。

許靈昀掐過他的臉，盯向他，哄道：“你要聽我的話，師弟，好嗎？”

伏倔強的不看。

“師弟，戲時不是我要棄你殺你，而是被人控制了，就連那日的記憶也不曾留下。”

許靈昀說的，是伏心中耿耿于懷的事，突然聽到真相，伏幾乎要暈眩過去。

“當真？那你當時為何不說？”

“當時……還在氣頭上。”

伏他抬手捂住臉，低低笑出了聲。笑聲逐漸變大，任誰也能聽出其中的哀意

不久后，伏將手往下移，捂住了優越的下半張臉，笑得泛著水的眼眸出，在指之中，可見他臉頰上浮現的鱗片。

“師姐，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他半是哀求半是撒的道。

“……你說？”

“師姐送我一百個吻吧。”輕輕的，重重的，親哪里都行。

為他這只快要干涸的魚澆些水吧，師姐，你會同意的，對嗎？

許靈昀展一笑：“好。”

湊近伏，右手輕輕擒住他的脖子，左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將落在那片怪異的，堅的鱗片上。

又移開，落在他的眉心。

最終，停住在年的鼻尖。

“每天只能向我討三個，限量的。”

三個吻漉漉的，也了伏的眼眶。

伏想，師姐真是一個可怕的人，想讓人喜歡上太簡單了。

僅僅是第一個吻，那個落在冰冷鱗片上的吻，就足以讓他積攢的怨煙消云散。

“師——”伏還未說完話，就被人堵住了。

“噓——先別說話。”

只見眼前人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個致的妝匣，塞進他手中。

“送你的，打開看看吧。”

魚遲鈍抬頭，“看看”？，終于知道自己恢復視力了？

許靈昀卻沒有解釋，親自為他打開了匣子。

那是一盒滿滿的耳墜。

金銀線，各寶石，款式沒有一個重樣的。

伏一眼便瞧上了匣子中央的那對耳綴。

那是一對一對祁連山紫玉團蝠倒掛珠綴，純凈的無一雜質的紫玉，徹而清亮，像是神紫羅蘭。

“這些可都是我設計的呢，每一對都是孤品。”許靈昀沖他眨眼。

伏是知道有多忙的，抿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八月初二。”

那是他約能看到人影的日子，原來自那時開始，就已經知道了。

“那你一直騙我！”

許靈昀一直裝作不知道，這點讓他失落了很久。

他表現的很明顯，眼前人就跟睜眼瞎一樣，對他的眼睛半句也不提。

伏吼完這一嗓子，心中的怨氣散了大半。

許靈昀啄了啄他的角：“不生氣了，這是想給你個驚喜。”

“那……這個不能算到那一百個里。”

“這個是哪個？”許靈昀裝傻。

“師姐！”伏氣急。

“誒，我知道了，是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