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看著距離他越來越近的馬超,冷笑道:“馬兒,你想生擒我,做夢去吧。我曹雖然敗了,也絕不屈服。”
鏘!
青釭劍出鞘。
曹提劍就朝脖子抹了過去。
恰在此時,一支羽箭凌空來,不偏不倚中曹握劍的右臂。
弓箭上裹挾的力量很大,箭尖刺中骨頭,曹手臂鉆心的疼,頓時就沒了力量,青釭劍哐當一聲落在地上。整條手臂,都是耷拉了下來,殷紅的鮮順著手臂流淌在地上。
黃忠一箭中曹的手臂,大踏步的往前沖,高呼道:“生擒曹賊!”
“生擒曹賊!”
張繡、典韋等人都在沖鋒。
一群人都朝著曹撲殺過去,誰都希拿下最后的功勞。
馬超的速度終究快一些,搶先沖到曹的前,虎頭湛金槍順勢就在曹的肩膀上。
一槍下去,曹慘一聲就倒在地上。
馬超為了生擒曹,毫不猶豫的扔掉大槍,飛撲倒在曹的上,三下五除二把曹翻反手控制起來,再給了士兵捆綁好。
趙云、黃忠、張繡、張任和典韋都來了。
一個個眼中羨慕。
生擒曹,這可是大功勞啊,便宜了馬兒,讓馬兒拔得頭籌了。
黃忠最先調整心態,高呼‘曹被擒,降者不殺’,周圍的將士也跟著吶喊。伴隨著消息傳出,大批曹的士兵再也沒了斗志,紛紛放下武投降。
即便有數負隅頑抗的人,又轉眼被殺。
西城樓的廝殺,隨著曹被生擒,戰事很快就結束。
整個西城都控制起來后,劉琦帶著大軍城,朝下邳城的皇宮走去。
下邳各方城門不斷的落陷,消息陸續傳到陶謙的皇宮中,現在陶謙蔫蔫的,連欣賞歌姬跳舞的心思都沒了。
他沒有穿冕服戴冕冠,穿著普通的裳,坐在大殿中的臺階下,很是寂寥。那布滿了褶子的臉松松垮垮的,渾濁的眼中更是有著彷徨和不安。
陶謙看著大殿外失神,時不時的,就有太監在大殿外跑過,更有宮丫鬟懷揣著什麼悄悄跑了。
陶謙清楚這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一個個都在逃。
都想出宮逃走。
陶謙也沒有去阻攔,畢竟先前就傳回書信,劉備鎮守的東城,以及孫堅鎮守的南城落陷。隨著東城和南城的落陷,下邳落陷是板上釘釘的事。
除非發生什麼天降火雨之類的,能大范圍的殺傷劉琦大軍,乃至于殺了劉琦才有機會逆轉。
顯然不可能。
在陶謙枯坐著的時候,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兩個中年人進。
陶謙的兒子陶商和陶應兩兄弟,急匆匆的聯袂進。
陶商站定后,哭喪著臉道:“父皇,下邳城告破,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在這里坐著,還不趕跑嗎?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陶應急切道:“父皇,趕走,趁著現在下邳混,我們走北城突圍,再乘船渡河逃走。”
陶謙看著急得快跳腳的兩個廢兒子,忍不住嘆息一聲。
虎父犬子啊!
他一世英名,沒想到兩個兒子卻如此的廢。
陶謙有氣無力的擺手道:“下邳的北城外,早就有消息傳回,有一艘艘戰船橫亙在附近河道上。我們出城后走水路離開,立刻就會被追上。我們走陸路,立刻又被劉琦的騎兵追上。現在的這點兵力,能逃走嗎?”
陶商點頭道:“父皇,既然我們逃不掉,就降了吧。反正投降劉琦,當一個安樂公也不錯。”
“對,俺也一樣。”
陶應也是忙不迭點頭回答。
陶謙忍不住嗤笑一聲,一個是他冊封的太子,一個是他冊封的瑯琊王,兩個兒子作為他的子嗣,竟然一致的投降,何等的諷刺?
“報!”
急切的吶喊聲傳來。
一名太監跑進來道:“陛下,劉琦帶著大軍來了。”
陶謙看了眼兩個兒子,自嘲一笑,就巍巍的站起,從旁邊拿起他稱帝后刻印的印璽,捧著印璽走到大殿門口等待。
不一會兒,大批軍隊來了。
為首的人,赫然是穿甲胄的劉琦,顯得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陶謙調整了緒后,臉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跪在地上,雙手捧著印璽道:“罪人陶謙,拜見陛下。”
劉琦審視著陶謙,沒有任何的和,眼神冰冷,沉聲道:“你不是罪人,你是罪臣。曾經,你食漢祿,為漢臣,奉天子之令牧守地方。可是,你背棄大漢,僭越稱帝,罪不可恕。”
曹和孫堅也自己稱王,卻象征的走了個上表朝廷的流程,也沒有稱帝。大漢朝不允許異姓王出現,曹和孫堅的舉也僭越,至還有層遮布在。
陶謙這種人又不一樣,直接建國稱帝,這是徹底的背叛。
稱帝就切斷了過往。
這樣的人不可能留下來,留著就是鼓勵人稱帝造反。
陶謙聽到劉琦的話,心頭一。他到劉琦的決心,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也不求活著,連忙道:“陛下,罪人甘愿戮。所有的罪行,我都一力承擔,請陛下饒了陶家眾人。”
劉琦沉聲道:“你過了一把皇帝癮,陶家了你稱帝的一切好,卻不承擔責任,你覺得可能嗎?當初你稱帝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呢?”
撲通!
陶謙癱倒在地上,心中生出濃濃的悔意。
他做好了被殺的準備,可是現在,連自己的子嗣都要一并被誅殺,心中還是難。
劉琦沒有和陶謙廢話,喊來士兵把陶謙、陶應和陶商等人帶下去誅殺。陶家所有嫡系子,一個都不能饒恕,必須要斬草除。
皇宮清理后,下邳城被控制,劉琦又頒布了安民告示。
在下邳撥反正的時候,劉琦空閑了下來,才安排人把曹帶進宮。
沒過多久,士兵押解著曹進大殿。
曹的箭傷已經包扎過,傷勢得到了控制。他進大殿后,昂首道:“劉琦,廢話說,我不可能歸順你。想招降我,早點熄了心思,那是萬萬不可能功的。”
劉琦心態很輕松,輕笑著道:“孟德兄執意赴死,不要你的兒子了嗎?”
曹咬牙道:“劉琦,你好歹是大漢天子,用人質來威脅太丟人了。”
劉琦微微前傾,嘆息道:“孟德兄執意赴死,妻妾誰來照顧呢?難道你希朕說一句,汝妻吾養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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