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煙,乖乖留在我的邊,哪里都不要去。好好我。”傅昭不知道從哪里取來了一瓶藥,作溫地幫著阿煙上藥,邊上藥邊說個不停。
被錮住的阿煙,覺自己快要瘋了,是被傅昭生生弄瘋的。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如此多變,一會兒將當旁的人好好護著,一會兒又要狠狠地待,有時候甚至還會打他。
傅昭為阿煙上好藥之后,離開了室,他又變了弱的小白花五王爺,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
準備離開府門的傅昭,與便的七王爺傅焱撞了個正著。
傅焱進門,笑了笑,“五哥怎麼這麼忙?這是準備去何?”
傅昭應道,“沒什麼,聽說九弟不舒服,所以便想著去看看。”
聞言,傅焱勾道,“正好,我這里有件事要告訴你。”
一聽,傅昭立馬跟著傅焱去了書房。
見傅焱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傅昭趕忙開口道,“七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眼下除了我們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但說無妨。”
話落,傅焱應道,“是這樣的,如今江湖上盛傳說是當年古蘭國覆滅的時候,其實是留下了一份藏寶圖的,而這藏寶圖是可以打開一份寶庫的,寶庫里面的東西價值連城,只要得到寶庫,我們便可以獲得里面的東西,到時候稱王稱霸,不是太簡單了嗎?”
傅昭當然聽說了這件事,畢竟他在外當質子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但是他不明白傅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卻聽見傅焱眼神瞇了瞇道,“我師父告訴我,藏寶圖當年有可能是流了九王府,畢竟九王爺有可能是古蘭國的脈,畢竟他的母妃當年可是古蘭國的圣!你與九弟一向好,那麼這件事給你去辦的話,再合適不過了。”
傅昭一怔。
見傅昭不出聲,傅焱笑,“怎麼?難道你覺得很有難度嗎?你在九弟心中的位置可是無人可以撼的,畢竟他對你深信不疑,就算你去九王府打探消息,九弟也不可能認為你有異心。還有一件事,我派人去了星辰閣再次求問,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回復。”
“七弟問了什麼?”傅昭下意識地問道。
傅焱勾,“都說星辰閣閣主知曉天下之事,星辰閣的人遍布眾國,那麼我問的當然是國運,我們燕北朝能否屹立不倒,而又如何不倒。”
“七弟還真是一心關心國家社稷。”傅昭緩緩開口道,“不過我這兩日聽說七弟子不大好,而且外面還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是七弟在找大夫看某些方面,不知可有這回事?”
傅焱一聽,立馬否認道,“怎麼可能,五哥你怕是聽錯了,更何況謠言怎麼能夠相信,我好得很。”
“想來也是,五弟妹都已經懷有孕了。”傅昭道。
傅焱并未在五王府待太久便離開了。
他擔心被人發現蹤跡,所以格外小心翼翼,豈不知暗正有人盯著他。
蕭宴抬頭看了眼五王府的招牌,閃離開。
狼煙閣。
“怎麼樣?老大你跟蹤七王爺。”木晚晚瞧見蕭宴回來了,立馬出聲問道。
蕭宴拿過水杯倒了杯水,喝完才應道,“見了,而且我發現七王爺與五王爺走得有些近,今日七王爺又去了五王府,而且待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應當是謀什麼事。”
“不過五王爺不是說與九王爺關系最好嗎?而且與七王爺是不對付的,怎麼七王爺還去五王府如此勤快?”木晚晚挲著指腹,思考道。
蕭宴卻是直言道,“將這件事告訴老大,應該知道怎麼做。對了,老大不是周季來告訴你,說是你不要再去京兆府了嗎?”
木晚晚應了聲,“嗯,我知道。不過我要幫老大,所以就算不要我去,我也得去,畢竟我都說好了要搞定蘇陌奕,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都說蘇陌奕是個冷面酷吏,你去找他做什麼?木晚晚,你怕是欠打吧?總不可能希那蘇陌奕把你抓起來打一頓吧?”蕭宴忍不住吐槽。
木晚晚磨了磨牙,瞪了眼蕭宴,“蕭宴,我看你想挨打吧?你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過來打到你滿地找牙。”
說著,木晚晚便追著蕭宴,蕭宴只好快步跑遠。
而此時,坐在京兆府的蘇陌奕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是打噴嚏起來,難不又是誰背地里罵他?
“咚。”蘇陌奕的胳膊上忽然挨了一下,他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個板栗。
皺眉,抬眸看向院墻那,果然,院墻上坐著一個姑娘,正是木晚晚。
木晚晚手里握著一個紙袋子,里面裝的都是板栗,用另外一只手和蘇陌奕打招呼,滿是笑意地開口,“好巧啊,蘇大人,又見面了。”
蘇陌奕一臉嫌棄地開口,“木晚晚,你在我院墻上,和我打招呼說好巧,你不覺得自己很令人無語嗎?”
木晚晚一臉笑意地從院墻上飛了下來,走到蘇陌奕的跟前,嘟囔道,“看來蘇大人毫不像外面說的那麼冷漠,你看剛剛你不是還和我說了好幾句話嗎?嘿嘿,看來,外面都是傳的。”
蘇陌奕聽完木晚晚說的話,只覺得腦仁嗡嗡直響。
“你再不走的話,我可就人把你給抓地牢了。”蘇陌奕已經忍耐到極限。
木晚晚一臉委屈地看著蘇陌奕,“你怎麼能夠這樣呢?你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一臉懵地看著木晚晚,蘇陌奕開口,“你說什麼?”
木晚晚哽咽道,“一個月前的事,你都忘記了嗎?你占了我的清白,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怎麼能如此禽?”
很好,蘇陌奕已經背上了禽的罪名,問題是他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木晚晚,誹謗朝廷命,可是大罪。”蘇陌奕沉聲開口。
聞言,木晚晚想也沒想,一把勾住了蘇陌奕的手腕,“我明明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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