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一聽,不皺眉,將銀針藏了起來,冷聲道,“你準備著我到什麼時候?”
不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謝景淵松開了秦煙,他輕咳一聲道,“我跟蹤你來的。因為我知道你想查柳家的案子。”
秦煙盯著謝景淵,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因為聞到了悉的味道。這不是謝行之的味道,謝行之之前的每一次用的香料都不是這個味道,而時常喜歡用這種香料的只有九王爺。
見秦煙一直盯著自己,謝景淵故意手在秦煙跟前晃了晃,“你這麼盯著我,眼睛都不帶眨的,不會是喜歡我吧?”
秦煙懶得搭理,一把推開謝景淵,直接朝架子走去,“既然你知道我的份,也知道我來做什麼的,那麼便打擾我,不然我會翻臉。”
謝行之跟在秦煙的后,他應道,“我便是知道你想找柳家當年的案宗,所以才來幫你。因為京兆府有的卷宗,本不是最全的。這天下,怕是最全的案宗都在星辰閣。”
秦煙的手一滯,又是星辰閣。
眼前這個謝行之太多的疑點了,甚至不將謝行之與九王爺相重合,尤其是這雙眼睛。
不行,得試探一番。
“你喜歡我是嗎?”秦煙故意出聲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份,而且也知道我是九王妃,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幫我?”
謝景淵淡定道,“對,喜歡你。”
秦煙心不由咯噔一聲,直盯著謝景淵繼續道,“既然你喜歡我,那麼你就將我從九王爺邊搶走好了。”
聽完秦煙說的話之后,謝景淵臉倏地便變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秦煙。
所以秦煙當真不喜歡他九王爺的份嗎?可是,可是秦煙不是說喜歡的嗎?難道真的全都是做戲?
“怎麼?不敢?”秦煙嘲笑道,“既然不敢,就不要攔著我。”
秦煙現在越來越懷疑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因為發現跟前的男人手上有一道傷口是沒有被遮掩的,而這傷口分明與九王爺手上的一模一樣。
九王爺的上有一是有胎記的,而且還是個小星星似的胎記,因為秦煙之前幫九王爺洗過澡而且還扎過針,所以記得很,那麼眼下,只要將跟前的謝行之的裳給了的話,便可以確定自己是不是猜對了。
就不相信,這人手上的痕跡都沒有來得及遮擋,倒是能夠顧及到上的胎記。
見秦煙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而且不停地朝自己靠近,謝景淵不由好一陣張,他咽了咽口水,結滾,啞著聲音問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秦煙本不給謝景淵反應的機會,手中握著的銀針直接就這樣扎進了謝景淵的后脖頸,不過片刻間,原本還能夠往后退的謝景淵,眼下卻是也不能一下。
謝景淵哪里會料到如此,他只能用眼神警告秦煙,可哪里知曉秦煙竟然如此大膽,竟然開始將他的服解開。
他暗道不妙,看來秦煙也開始懷疑他了,不然又怎麼可能會剝開他的服。
眼見著服都快要被全部剝完了,謝景淵只能用力將銀針催,解開位。
可秦煙本不給謝景淵反抗的機會,直接揪住了謝景淵的后脖頸,當瞧見腰腹間的小星星胎記時,秦煙的臉直接黑了。
很好,比誰演技高是嗎?
果然,九王爺就是謝行之!而謝行之很有可能是星辰閣閣主。
之前的種種懷疑,眼下倒是全都解釋得通了。
秦煙直接將他的裳一層層又穿好,故意靠近謝景淵,湊到謝景淵的耳旁,呵氣出聲,“謝行之,其實我也喜歡你的,你看我都說了我愿意與你私奔,不如你就帶我走吧?你比那九王爺好多了,他就是木頭,沒意思極了。”
就是故意的,就要看看九王爺會不會生氣!呵,不是玩嗎?不是耍著嗎?好啊,那就讓來耍耍他!
謝景淵一怔,他只覺悶,氣得不行!
可明明九王爺也是他自己,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可秦煙竟然說要與謝行之這個份去私奔,還說什麼九王爺是木頭!還有剛剛竟然剝了他的服,剝了以后又重新穿上,這是什麼意思?
大抵是過于生氣,所以謝景淵明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沒有往深想。
秦煙手謝景淵的臉頰,的舌甚至都要上他的,謝景淵只覺心跳如雷,完全沒法克制,他已經恢復自由,見狀,一把將秦煙扯住,直接在了書架上。
不等秦煙反應過來,謝景淵直接吻住了秦煙的。
屋外突然電閃雷鳴,屋,二人親得難舍難分。
謝景淵和秦煙二人,都是帶著報復似的親吻對方,所以當彼此嘗到腥氣,停止親吻的時候,秦煙和謝景淵的瓣都已經被咬破了一道口子。
謝景淵因為生氣,所以故意出聲道,“九王妃在外面與我親吻,而且還被咬破了,難道回九王府就不怕被九王爺發現嗎?”
秦煙呵笑一聲,“你都不怕,我怕什麼?難道不是應該你擔心嗎?畢竟九王爺萬一發怒,你這個登徒子豈不是更要被懲罰嗎?”
“這個給你。”謝景淵從懷中取出一本冊子塞進了秦煙的懷中,“柳家當年的案子,這個卷宗上記載的格外詳細,如若你想要為柳家翻案,眼下并不是最佳時機,得一步步來,切不可之過急,畢竟這其中牽扯很多,躲在暗的人還沒有出現。”
秦煙愣愣地看著謝景淵,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瞧見剛剛還與相擁的男人已經離開了卷宗室。
京兆府西苑。
蘇陌奕才準備睡下,便瞧見謝景淵來了。
“不是吧,你干什麼了?這都破了。”蘇陌奕瞧見謝景淵被咬破了好大一塊,立馬擔憂詢問道。
謝景淵輕咳一聲道,“好了,不該問的不要問。”
將臉上的面給撕扯,謝景淵又恢復了原本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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