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可知標簽是何意?”秦煙故意出聲問道,畢竟連也是從一本書上瞧見的詞語,大抵的意思是一個姑娘如若親了另外一個公子的話,那麼這個公子日后便都是這位姑娘的人了!
咳,所以九王爺這是對心了?
謝景淵哪里會知道標簽是為何意,不過是陳宴歸那家伙在他耳朵邊上念叨個不停,說什麼一定得抓住機會,不能夠放過親吻子的機會!這就做占為己有,上自己的標簽。
可雖然這次的吻,是為意外,但是想到方才的畫面,謝景淵便有些意猶未盡。
“哎呀!”秦煙見謝景淵不答話,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尷尬,秦煙立馬主湊到謝景淵的跟前說道,“阿煙曉得,以后王爺便是阿煙一人的!再也不許其他姑娘!”
明明說著極為曖昧的話,但是秦煙的眼神卻是明澈的,而相比之下,謝景淵的眼神中則是帶著一些復雜的緒。
這個人,總是喜歡撥他,可惹得他心,而自己卻是云淡風輕的樣子。思及此,謝景淵便有些憤懣,但他并未表出來。
“咳,我們接下來去哪里找獵?”謝景淵有些不自然地開口,試圖轉移話題。
秦煙聞言,微微勾,側目去看自己邊的九王爺,暗道,莫不是九王爺害了不?
“九王爺,不如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吧。我覺得獵肯定會主上門來的。”秦煙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謝景淵瞅了眼秦煙,一副要將他當傻子的眼神看向秦煙,“哦?守株待兔?”
“就是嘛,反正時間還早。古有對牛彈琴,不如今日阿煙吹奏曲子給王爺聽聽?你看這雪景多呀,今朝我們共淋雪,也算到白首了?我新學的曲子,還沒有吹奏過給旁人聽呢!王爺不如就當阿煙的第一個聽眾如何?”
秦煙直勾勾地盯著謝景淵,的眼神中滿是期待,讓人沒法出聲拒絕。
謝景淵的視線與秦煙的眼神相對,不過是一瞬的功夫,便聽見謝景淵答應道,“好,可以。那本王便欣賞王妃的新曲子。”
話落,謝景淵便瞧見秦煙忽然從袖口中取出一個玉瓶,將藥瓶的塞子打開,從而將藥撒在了謝景淵的四周,見謝景淵盯著自己,秦煙擔心謝景淵懷疑,便立馬笑著道,“這是防毒蟲的,我想著萬一我吹得太過難聽,從而將那些毒蟲都招引來了的話,豈不是要害得王爺被蟲咬。”
他是不是還要夸贊一句考慮得過于周到?謝景淵暗自腹誹。
倏地,秦煙持著一玉笛,直接吹奏起來。
樂調嫻而又悅耳,聲音從小變大,由遠變近,謝景淵聽了之后,便在心中開始想著這首樂調究竟是什麼曲子。
正當他沉思之際,便瞧見遠有腳步聲不停地奔來。
當瞧見陸陸續續有獵跑來,朝秦煙沖來,但是卻突然倒在地上,謝景淵便怔愣起來。
所以,他的王妃還會吹奏“引魂曲”!將獵全都招引而來。
謝景淵瞬間明白過來,瞳孔都不由睜大了。他算是知道為何秦煙會說守株待兔了,這不就是真正的守株待兔嗎?
就連天上也飛來了很多鳥雀,還有一只極為獨特的鳥,有七彩的羽,它直接停在了秦煙的腳下,認真地聽著秦煙吹笛,沒一會兒竟是直接閉上眼睛暈厥了過去。
上百只獵整整齊齊地躺倒在地,場面之壯觀,令人咋舌。
好在謝景淵比較淡定。
秦煙一曲吹完,當瞧見自己跟前這般多獵,至比七王爺傅焱提前準備的那一板車多,便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王爺,你看我吹得實在是太難聽了,沒想到竟然將這些全都給吹暈了,哎呀,早知道我就不吹了。還好王爺你沒事,王爺你的耳朵沒關系吧?”
謝景淵就靜靜地聽著秦煙胡說八道,他也沒有出聲,只是眼底溢著一笑意,眼神溫,秦煙沒有瞧見的時候,謝景淵的眼神中還有寵溺。
在鬧,而他在笑。
“王妃果真厲害!本王能夠娶到王妃,簡直是極為幸運的一件事。”謝景淵盯著秦煙,故意出聲道,“不過這曲子有些耳,本王曾經似乎在哪里聽見過。不,應當是在哪里瞧見過。”
秦煙聞言,先是一愣,接著開始思慮,九王爺如何能夠識得引魂曲?莫不是師傅當年游歷江湖時,曾經吹奏過?這曲子可是師傅教給的,而且這世間不會再有人知曉如何吹奏,畢竟這是師傅親自創造的引魂曲。
“王爺定然是聽錯了,阿煙只是隨意吹的,我是無意間瞧見了一本曲譜上有一段沒有完的曲子,便想著試試自己來譜一譜的。”秦煙微微一笑,試圖蒙混過關。
周季和李澈就在不遠,他們二人聽見靜,趕忙跑來,當瞧見地上躺著的上百只獵,周季和李澈皆是呆愣在那,尤其是李澈,他簡直不敢相信地了眼睛,而周季則相對而言比較淡定一些,畢竟是知曉自己的主子是會引魂曲的,能夠將們都吸引來。可主子怎麼突然在九王爺的面前使用這招,難道不怕暴嗎?
“王爺,王妃,你們怎麼一下子找到了如此多的獵?這山中的獵不會都被你們抓完了吧?怪不得,屬下和周季姑娘找了一大圈,什麼獵都沒有瞧見。”李澈已經驚訝得走到謝景淵和秦煙的跟前,指著躺在地上的獵,念叨個不停。
謝景淵很是淡定地指了指秦煙,“都是王妃的功勞,是王妃一人捕捉到的。”
王妃一人所獲?李澈更是吃驚,眼睛大了一倍,都因為過于驚訝而張大了些。
“這麼厲害!王妃果然與眾不同。”李澈發自心贊道。
被人當著面一本正經的夸贊,秦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一聲道,“不用夸我,都是運氣好,是這些獵自己跑來的。這樣吧,你與周季想辦法將這些獵都綁起來,然后帶回出發地。”
李澈聞言,立馬點頭道,“是,王妃,剩下的事便由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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