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就坐在謝景淵的邊,聽完傅焱說的話,渾不得勁。一個男的,也能夠這麼會演戲,還真是一次次被傅焱給刷亮眼睛。
黃鼠狼給拜年,又怎麼可能安了好心。不用想,這位七王爺定然又在這酒中放了佐料,真是同樣的手段,重復用也不嫌麻煩。
如若不在九王爺邊,說不定九王爺就直接接過了,畢竟在這些人的注視下,九王爺又怎麼可能駁了傅焱的面子。況且九王爺如今本不寵。
“怎麼?九弟是不相信本王嗎?”
傅焱見謝景淵不搭理自己,他好整以暇地繼續出聲,“唉,是不是我最近太過忙碌沒有去九王府看你,所以你生皇兄的氣了?是我的錯,你放心,這以后啊,我會常常去九王府看你的。九弟,你這子骨,的確該好好養著才是。這幽州城的名醫,我這個當皇兄的定然都為你請去。”
一番話,眾人聽了都不由贊嘆,但秦煙卻是暗自冷笑。
去九王府?難不又想開始監視九王爺嗎?傅焱打了什麼主意,可真是都寫在了臉上。
傅焱直接將酒杯橫至謝景淵的跟前,即便謝景淵并未接過,但傅焱仍然一副不肯罷休的架勢。
秦煙見狀,尤其是當瞥見眾人包括當今皇帝的目都投過來了,立馬站起,角銜著一笑意,皮笑不笑出聲,“七王爺,九王爺他眼睛敷了藥,而且大夫千代萬囑咐,嚴明了絕對不能喝酒,所以九王爺就算很想喝七王爺推薦的果酒,阿煙都是不會允許九王爺喝的,可又不能駁了七王爺的面子,你看不如就由阿煙來代替如何?”
一直沒有出聲的謝景淵,聞言臉驟變,只是因為眼睛被布條遮掩住了,所以他那冷漠的眼神,旁人看不清。
他想要手去扯秦煙的裳,阻止秦煙這沖的行為。他無需秦煙為自己擋酒,就算他拒絕喝傅焱的這杯酒又如何?
可偏偏秦煙的作足夠快,已經手接過傅焱遞來的果酒,仰著頭,竟是直接將果酒給喝下去了。
除非這酒中放了穿腸的毒藥,否則的話,就算喝了這杯酒,也不會有任何命之憂。畢竟早在來參加這篝火之宴時,就已經吃了一口研制的百毒清丹藥。
不然又怎麼可能盲目地站起為九王爺擋酒。
傅焱瞧見秦煙竟然喝了自己加了佐料的酒,眼神頓時復雜,接著角忍不住地溢出笑來。
還真是有趣!
他在酒中加的可是產自西域最為知名的“人毒”,普通人吃了之后,對毫無傷害,頂多也就是頭有些暈而已,但是一旦是心中有喜歡的人,那麼這人毒便會發作。只要喝下毒藥的人,腦袋里不停地浮現出與心上人在一起的種種畫面,那麼的所有脈便像是被無數只小蟲子啃噬。直至最后,就連頭發也會變的花白,生生變一個人人見了都厭惡的丑八怪。
原本他是想讓他的好九弟吃下去的,沒想到秦煙竟然搶著吃,不過也無礙,反正秦煙如果中毒了,無藥可治,便會想著來求他,到時候他想要什麼,秦煙又怎麼可能不答應。
秦煙了,呵笑一聲,“果真是好酒,不過喝酒卻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不如大家一起來玩一個飛花令如何?一下來,誰那里沒有接上詩歌,那麼便是這人輸了,得喝一杯這個果酒。大家看如何?”
傅焱一怔,他倒沒有想到秦煙竟然會突然說這個,他還未出聲,沒想到衛姝竟然就已經搶話應道,“九皇嫂,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到時候萬一你沒答出來的話,可是要不停喝酒的。雖說你看起來酒量不差,不過這些壺子里的酒都被你一個人喝下去的話,到時候可別反著讓我的九皇兄照顧你!”
言落,其他貴們接著笑出聲,嬉笑聲中帶著嘲諷的意思。
“是嗎?那麼便拭目以待!”秦煙笑了笑,毫未將衛姝的挑釁放在眼中。
飛花令,規則很簡單。由當今皇帝起頭,一人一句含有提出的那個字的詩句,如若回答不出,便輸,需要喝酒。
游戲正式開始。
衛姝自詡自己是幽州城的才,所以對于詩句簡直信手拈來,第一下來,眾人皆會回答,接著難度升級。
“九弟妹,本王看你還是放棄吧!不然到時候你當真要喝醉了!”傅焱高聲笑道。
秦煙只是勾了勾,什麼話都沒有說。
又是一比賽開始。
秦煙排在傅焱的前端,最后回答的那個人是傅焱。所以眾人的眼神自然是投向秦煙的。畢竟只要秦煙回答不正確的話,那麼傅焱本就不需要回答。
一片安靜,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秦煙回答不出時,卻聽見秦煙緩緩開口,將詩句吐出。
話一出,其他人都難免唏噓。
因為含有“雪”的詩句,很顯然已經快被說完了,一時之間很難想起旁的詩句。
“七王爺,時間可是有限的,快回答吧!如若猜不出的話,或許可以自己編一句,反正也沒有人聽過,誰知道是對還是錯。”秦煙面無表道。
傅焱一時語塞,竟當真想不出。
秦湘湘見狀,本要開口幫忙,可秦煙卻直言道,“不好意思,七王爺既然沒有回答出的話,那麼便請七王爺喝下這杯果酒,畢竟七王爺可是說這果酒味道很好。”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已。
且不說這壺果酒里有沒有被傅焱下毒,但能夠讓傅焱輸,瞧見傅焱臉難看,秦煙便覺得高興。那是一種發自心的愉悅!
誰讓傅焱竟然欺負的男人!真是一點兒都不識趣!九王爺看起來很好欺負是嗎?不,就算好欺負,那也只能被一個人欺負,其他人誰也別想他!
傅焱哪里會認輸,他提議繼續開始,并且升級難度。
秦煙裝作一副自己不大會的樣子,小聲道,“我,我不大行。”
其他人聽見了秦煙說的話,更是笑個不停。
“那不行你就認輸,直接將這壺剩下的果酒全都喝掉,那麼就什麼事都沒有。”衛姝喊道。
秦煙小聲道,“那不行,我得試試。”
衛姝一聽,格外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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