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香甜,沖淡了口中的藥味。
謝景淵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等到他想要手將秦煙從自己上拉開來時,卻見秦煙已經直起,像是一只得逞的貓,彎彎了眉眼,盯著他。
“王爺,你不要怪阿煙,從前阿煙生活的村子里,隔壁鄰居的相公如果不喝藥的話,那他的娘子便是這般喂藥的。阿煙無意間聽隔壁娘子說過,所以便記在心里了。如今王爺是阿煙的相公,相公不喝藥,阿煙自然是要想方設法才是。”秦煙就像是只狡猾的狐貍,明明一言一語皆是在勾著謝景淵,但是一張臉卻是極其無辜和單純。
謝景淵要發怒,可在聽完秦煙說的話之后,竟是沉默了,那心中的怒意也似乎消散了。
這個秦家嫡究竟是何意?莫不是當真為細作,所以來勾他嗎?
“本王不需要你的伺候!你現在出去!本王不想見到你!”謝景淵冷冰冰的開口。
秦煙此刻很想打人,且不說犧牲自己的吻,沒想到謝景淵竟然還是如此冷酷無。如若不是想到自己的任務,秦煙此刻已經將謝景淵暴揍一頓了,但是毆打病患和王爺,到底不是能夠做出來的事。
于是秦煙閉著眼睛吸了幾口氣,努力保持平靜道,“王爺,外面太冷了。阿煙還要留在屋子里照顧王爺的。”
要開始耍賴了。
追男計劃第一招已經試過,暫時失敗告終,那麼便可以開始第二招了,對付謝景淵這種心里有缺陷的病人,徐徐圖之默默陪伴或許才是最好的。
不等謝景淵開口,秦煙已經從柜子里抱了一床干凈的被子,又飛快地從床尾爬上了床榻,躺到了最里面。
本就格外寬大的紅木床,就算多睡了一個秦煙,也仍舊是寬敞得很。
謝景淵很是別扭地喊道,“秦煙,你給本王滾下去!”
可秦煙卻無辜的眨著眼睛,小聲應道,“阿煙好困啊,阿煙聽不見......”
藏在袖子里的手,了小寵旺財。
旺財接收到了任務后,立馬咬了一口秦煙。
瞬間,秦煙便直接睡了,睡得格外沉。
旺財的毒,對于秦煙沒有任何毒,但是卻有很好的催眠作用。所以每一次秦煙如果想要快速睡的話,都會讓小寵旺財來幫自己,百試百靈。
謝景淵瞧見秦煙平靜的臉,閉的眼睛,他以為秦煙是裝的,臉冷下來,手猛地推秦煙,“喂,別以為裝睡,本王就會放過你。”
秦煙仍舊沒醒,但是謝景淵的作實在是幅度太大,秦煙又靠著墻,這猛地一推,眼看著秦煙的臉就要撞到墻上去。
電火舌之間,謝景淵已經出手來擋在了秦煙的臉上,秦煙的臉頰這才避免撞到墻上。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手堪堪從秦煙的上拂過。
猶如燙手山芋似的,謝景淵立馬離了自己的手。
他這是怎麼了?為何心尖會?
謝景淵完全沒有睡意,他手拿過自己沒有看完的書冊,繼續看,可是卻一個字也看不見,他時不時地便想去看一眼旁邊躺著的秦煙。
這個人睡著的時候,倒安靜的,不像醒著的時候那般大膽,可明明是小心翼翼的子,卻又要裝作很大膽熱地引起他的注意。難道這些勾人的手段,也是秦家的人教的嗎?
翌日,風雨已停歇,暴雪卻未停。
簪花會的棋藝大賽因為天氣過于惡劣,所以暫時延期至雪融化之日再另行通知。
秦煙得知這個消息時,還是周季來告訴的。
一大早秦煙便醒來從正宣室離開,起時,旁邊的謝景淵已經不知道被李澈帶去了哪里,不過秦煙也沒有管,畢竟今日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畢竟,與謝行之約好了在十里亭見面的。
那個與星辰閣有關系的男人可是說了要將蟬親手奉上的,總不會言而無信吧?
“老大,你這是要去哪里?”周季見秦煙撐著傘要出城,便有些擔憂地問道。
秦煙看了眼周季道,“好周季,你去王府待著,如若王爺找我,你就尋個借口應付過去。就說我去街上買好吃的給王爺了,但是如若王爺沒有問起的話,可千萬不要多。我去城外見一個人。”
“是,老大。”周季并沒有多問,而是點頭,轉離開。
徒步出城。
一襲紅。
雪地里,撐著傘的秦煙,目冷冽,渾散發寒氣。
得想辦法通過謝行之得到星辰閣的幫助。
都說星辰閣無所不知,那麼當真如此嗎?那九王爺上到底是不是有關于寶藏的呢?是不是有鑰匙呢?
緩緩走近十里亭。
雪紛紛落下。
紅子走在雪地中,完全就像是一幅圖畫。
而前端,十里亭中果然有一道影,長玉立其中。
“沒想到你當真言而有信。”秦煙角勾起一意味不明的笑,盯著謝景淵手中的錦盒。
想必這錦盒中裝的便是蟬。
謝景淵將手中的錦盒遞至秦煙跟前,平靜出聲,“念卿姑娘,這里面便是你要的東西。你救我一命,我為你找來蟬,也算還了你的恩,那麼從今以后,我們便兩不相欠了。”
兩不相欠?
秦煙暗自哂笑,可沒那麼容易,怎麼可能放過星辰閣中的一條大魚?
“多謝。”秦煙接過錦盒,淺笑點頭,“好,兩不相欠。”
話音才落,秦煙卻耳尖聽見了雪地上響起了陸陸續續的腳步聲。
立馬警覺起來,還真是不巧,竟然有殺氣!也不知道這位謝行之公子,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三番兩次將殺手招來。
“跟我來!”秦煙二話不說,手抓住謝景淵的手便突然踮起腳尖,飛而起。
果不其然,雪地上出現了十幾個黑人,他們手中持著長劍,那長劍泛著冷。
“快看,在那!”
有人瞧見了紅的影,立馬高聲喊道。
黑人們飛追去。
秦煙拽著謝景淵飛至一高坡,擋在謝景淵的跟前,勾一笑道,“這一次,又是我救你了!不過救你一命,你可要繼續報答我才是。”
言畢,不等謝景淵開口,秦煙已經飛朝那十幾個黑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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