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然見到他這樣的反應,沒有很意外。
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與您開玩笑的呢,我與他好著呢。”可顧言然笑意不達眼底。
見顧老爺子臉緩和了下來,心中更是冷笑。果然,溫家這塊,顧老爺子是怎麼都不肯舍棄了。
“平日里,你有空了也多去溫家走一走,得到小溫的認可那固然重要,但也不了長輩的支持,言然,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顧老爺子抬頭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深意,“欣然那孩子有時候就比你放得開些。”
要不是顧老爺子就坐在面前,差點就要笑出來了。
顧老爺子這是挑明了和說,讓去討好溫家人,并且在這一點上,本比不過顧欣然,而且他并不反對顧欣然繼續這麼做,在與溫言之還在一起的時候,他把顧欣然當了二手準備。
“好。”顧言然答應了下來,但是去不去那就是的事了。
顧老爺子看了看顧言然幾眼,言又止。
“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顧言然發現了顧老爺子的異常,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只不過看到你 就想起了你母親。”
顧言然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這兩次見到顧老爺子,他總是會跟提起的母親。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顧老爺子猶豫了一下便開口說道:“你還記得你小的時候,你母親有跟你說過什麼事嗎?”
“什麼事?”顧言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顧老爺子見狀,立馬岔開話題,“沒什麼,沒什麼,算了,當我沒問,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兒罷了。”顧老爺子站起來,“好了,我先回去了,等你有空了,來老宅里轉轉就好。”
他又看了一眼顧言然,在往書房外走去的時候,又對說了句:“可然雖然也是我的孫,但是在我心中的分量遠不及你。母親的來歷上不得臺面,這些說出去都是顧家的不恥,你為顧家人,在外頭就要多幫襯著些。”
說完,他沒有再看顧言然,便走了出去。
顧言然看著的背影冷笑,究竟是覺得們不恥還是不恥?
顧言然看了眼時間,匆匆到臥房里準備了些東西。
一休閑運裝,背著一個大背包出門的時候,被眼尖的顧可然看到了,“你又要去哪兒?”
不怪顧可然懷疑,顧言然這打扮,一看就不像普通的出門。
“姐姐要一起嗎?”顧言然眉眼帶著笑意。
顧可然撇撇,一聽到顧言然姐姐,準沒有好事,才不會這麼傻,跟一起去。
顧言然笑了笑往外走去。
天已暗,顧言然了一輛車,便離開了顧家。
車離開之時,顧家的大門悄悄從里面打開,探出了一個腦袋,往外看了許久。
……
“那個,小姐,你確定去那里?”司機聽到后座的小姑娘報的地名愣了愣,不確定地問道。
他用后視鏡往后看去,之間后面的孩頭戴鴨舌帽,頭發也遮住了半邊臉,上還有一個大背包,為什麼他怎麼看也不是個去做正經事的小姑娘。
“嗯。”
“那里可都是墳山啊,小姑娘,大晚上的一個人?”司機有些猶豫,在那種地方晚上氣太重,他跑生意的真的不適合去那種地方。
顧言然見他有些猶豫,從包里拿出一千塊錢,放在副駕駛座上,“麻煩你了。”
“好嘞,馬上就去。”司機眼睛一亮,誰會跟錢過不去。
下了車,顧言然等司機走遠了才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手電筒,調到最暗的線,往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原本是想明天過來的,但是白天人太多,難免不被人認出來,那到時候溫言之也會知道來過這里的事,有私心,不想讓他知道自己來過這兒。
遠的臨時安置點還亮著微弱的燈,應該還有值班的人在,顧言然將燈暫時關上,往前走去。
之前聽溫言之說七號墓坍塌,可一直沒有時間過來看,也不知道況怎麼樣了?
但那麼急著過來,這只是占了很小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因為劉楚玉。
之前判斷七號墓是劉楚玉之墓,是因為這個墓的構造就是為劉楚玉量定制的。
但現在的問題就是,劉楚佩的尸被埋在了劉楚玉的墓中。
這件事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就算是言之將下葬,可為什麼不將葬在皇陵,又或者是葬在其他地方,非要葬在劉楚玉的墓里。
而且劉楚玉比晚死了一年,會提前就將自己的墓打造好?
這顯然不是的作風。
所有答案只有劉楚玉本人和這個墓知道了,問前者還不如自己來墓里探探況。
顧言然不清楚塌方的況,只能先找原來的出口。
為了安全起見,原來口的位置都用警戒線拉了起來,外面都豎著幾個牌子。
顧言然打開手電,朝里面看了眼,可是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顧言然取下背包,從里面拿出防護裝備,迅速穿戴上,便束起了頭發,將帽子一摘,往里面走去。
剛剛墓室,撲面而來的腐朽與森的氣息,讓顧言然有些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晚上的竟然敢一個人下墓地。
或許因為那里面躺的是自己吧,才沒有到害怕。
顧言然沿著階梯往下走去,還沒走十分鐘,就停住了腳步,看著面前一塊塊堆疊在外一起的石頭,皺了皺眉。
怎麼坍塌地這麼嚴重?進主墓室只有這麼一條路,現在好巧不巧,這條路被掉落的石頭阻斷了。
好不容易才來了一回,可不想無功而返,顧言然試圖去推石頭,可是石頭卻紋不,有些挫敗。
甬道四周封閉,本沒有其他路了,難道這一回真的就這樣了?
顧言然有些認死理,沒有嘗試過所有方法,都不會輕易放棄。
顧言然將手套摘下,上甬道兩邊的石壁,上一回來得匆忙,其實都沒好好看。
之前的墓應該是完全封閉的,連一風都不進來,這段時間墓通風后,將墓中的都驅散開了,墻面比之前看得更清晰了些。
顧言然從包里取出一瓶水,走到臺階最高,將水的瓶口對著墻面,緩緩倒著,墻面被一點點打,水從上往下流著,一步步往下走去,仔細看著墻面的況。
這還是上次溫言之教給的。
突然,顧言然眼睛一亮,停下腳步,將手電咬在中,一只手緩緩往某一個地方倒著水,另一只手輕輕著墻面。
水流與之前不同,它緩緩滲了某一條墻中,一瞬間消失在了眼前。
顧言然心中雀躍,有墻,還不淺,這里肯定有另一個通道。
而且這扇石門近期肯定被人打開過!不然石不會這麼深。
判斷出這一點的顧言然激之余又有些擔心,那說明在之前有人已經進去過了,不知道是敵是友,石門后面也不知道有什麼。
現在當務之急,應該先找到開啟石門的開關。
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了,雖然不信那些鬼神之說,但十二點氣的確有些重,在那之前一定要出去。
顧言然從包里又取出一個盒子,打開之際,里面的一下子讓狹窄的甬道明亮的起來。
里面是四顆夜明珠,大小略微有些不同,但都是這些年攢著的,將夜明珠分別放在甬道上方的燭臺上,一時間甬道充溢著微藍的熒。
外頭一陣涼風吹過,更是顯得室冷凄清。
顧言然因為習慣了,便也沒有好害怕的,從最頂部開始,用手輕扣著每一塊磚,靠在墻面上,聽著傳耳朵的敲擊聲。
不知道敲到第幾塊的時候,石壁的聲音發生了輕微的變化,顧言然怕自己聽錯了,又重新敲擊了幾次,確定聽到的聲音沒有錯,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沒錯了,應該就是這里。
嘗試用力推著石壁上的那塊石磚,可是推了好幾次紋不。
難道搞錯了?不應該啊。
顧言然又用力推了幾次,還是沒什麼靜,顧言然有些氣餒,累得靠在墻上,有些無奈,拿手電往對面的墻上照去。
這一照,讓渾一個激靈。
看到了什麼?
在夜明珠的微弱熒之下,只見手電的束打在對面的墻上,這墻面竟然有反的效果!
顧言然這下知道了,這兩面墻為何不是垂直建造,而是自下而上滿滿變窄。
墻面將投到上面的束又以新的角度反出去,在幾次反后,在地上的匯聚了某一點。
顧言然將手電偏了一個角度,所有的反頓時消失不見,整個甬道中只有手電本的一束線。
顧言然不信邪,又換了個角度,但還是只看見手電孤零零的一束打在墻上。
緩緩將手電移到自己正前方,將線垂直著墻面照,而這一次,在意料之中,又形了幾道反。
顧言然震驚,立馬想到了什麼,立馬將手電放在剛剛那塊磚的位置。
的反立馬發生了變化,最后的那一點匯聚在了離剛剛那一點四五個石階位置。
沒錯,就是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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