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杉本想反駁的,但是那個人現在把控著所有的事,要是得罪了,怕是的下場會跟顧言然一樣慘。
“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現在輿論的已經開始朝向這一方了,不能再任由事態這樣發展下去。
“還記得我之前發給你的那幾張檢查報告嗎?”對面的人笑了笑,“現在到了該用它的時候了,怎麼用,應該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我……我知道了。”江杉握著手機,咬著下。
“這一回,你可千萬別把事辦砸了哦,我可是會時時刻刻盯著你的。”對面的聲音慵懶中著一凌厲。
江杉覺脊背一陣涼意,立馬轉過“你……你在哪?”
那個人從接近開始,就沒有過面,但是那人就像一直在邊監視著的一言一行一般,所有的事那個人都知道。
“你不用知道我在哪,更不用知道我是誰。”電話對面的人輕笑了一聲,“你只要知道,如果你不好好完我代給你的事,我隨時可以換一個人,到時候——”故意拖長了尾音,“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會怎麼對待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不用你來提醒。”江杉在惶恐之中將的電話掛斷。
不能再任由那個人這麼支配了,一定要立馬擺。
江杉打開手機中的一張圖片,在圖片的左上角赫然顯示著兩個字:。
顧言然,是你我的!
……
此刻,再也沒有心思在學校待了下去,趁著上課的期間,匆匆離開了學校。
江氏夫婦給在外面買了一間公寓樓,平時都只有一個人住著,因為今天和那個神人通完電話后,整個人神經繃著,覺得總是有人在跟蹤。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悄悄地往外探了探頭,確認沒有人了才緩緩往自家挪著步子。
“啊!”還沒走兩步,江杉嚇得往后退了退,“你是誰?你是誰!”
的家門口蹲著一個陌生的男子,見到來,那個男子緩緩抬起頭來。
江杉往后又退了幾步,拼命地按著電梯的按鈕。
男子站起來,緩緩朝靠近,“那個……”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報警了。”江杉著電梯門,張地看著面前的人。
“那個,是江小姐嗎?我是送快遞的。”男子見到面前的子反應那麼大,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前進還是后退。
他無助地撓了撓頭,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紙盒子,“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一下,剛剛敲了門,一直沒有回應,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所以我就一直在這兒等著了,如果嚇到江小姐了,我跟您說聲對不起。”
江杉這才記起,是剛剛把手機關機了。
江杉狐疑地看了眼快遞小哥手中的快遞,狐疑地說道:“可是我并沒有買什麼快遞,你是不是送錯了。”
這句話沒有假,最近的確沒有買什麼東西。
“是您的快遞,地址姓名手機號都有,您可以核對一下,麻煩您簽收一下可以嗎?我還有其他快遞要送,有點趕時間。”快遞小哥為難地看著,將快遞又往前遞了遞。
江杉這才緩緩接過快遞,看了眼上面的信息,是自己的沒錯,那這是誰寄的?
江杉簽了字,那快遞小哥才拿著東西離開,在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他轉過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
江杉回到家中,立馬拆開了快遞。
里面放著一支針管和一包白的末。
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緩緩拿起那一包白末,翻過來看,背面寫著的兩個字讓的手抖起來。
怎麼可能,怎麼會有人給寄這個,是顧言然,一定是顧言然,因為被自己曝吸了毒,所以也把這東西寄給,以此來陷害,一定是這樣的!
嚇得立馬把那包白末和針筒扔進了垃圾桶里,一把拆開快遞盒子,將它撕兩半。
這時,從里面掉出了一張紙,江杉撿起。
上面寫著一行字: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江杉愣了,這明顯不是以顧言然的口吻寫的,突然又想起了剛剛那通電話,沒錯了,應該是那個人給寄過來的。
重新將白末和針筒從垃圾桶里撿了出來,低頭看著上面的那兩個字,眼神越來越深。
顧言然,這回看你怎麼狡辯。
角微微揚起,將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包里。
……
顧言然回到自己家之后,就跑進書房打開電腦里存著的那些圖片,都是上一回在現場拍的照片。
從照片中可以看到,即使尸骨已經散開,也依舊可以看出棺中的人是以半蜷的姿勢躺在棺中。
樣子和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可以完全重合。
拿出手機給溫言之撥了個電話。
“怎麼了?落下了什麼東西?”溫言之看了看剛剛坐過的副駕駛座,也并沒有發現有什麼的。
“不是,我想請你幫個忙。”顧言然從旁邊出一張畫卷打開,“是八號墓的事,可以請你幫忙找人做八號墓墓主的技合嗎?我這里有一張圖,不知道有沒有參考意義。”
溫言之眉間一挑,八號墓?那個墓似乎對來說意義非凡,“可以。”
“謝謝,我把圖片發你可以嗎?”
“好。”
顧言然掛了電話,給手邊的畫拍了個照片,傳給了溫言之。
溫言之凝神看了許久,可并沒有覺得有悉,他撥了個電話過去,“老馮。”
“這麼巧,你怎麼知道我剛好要打電話給你來著。”
“怎麼了?”
“就是你讓我幫你做的技恢復啊,已經好了。”
溫言之一愣,“這麼快?”
“上頭催得,我們一直在做,只是總覺差了點什麼,不得不說,你那副畫還真是有用,給了我們很多參考,樣貌已經復原百分之八十五了,我等等就把圖發給你看看,你可千萬別泄出去。”
“嗯,我知道,今天找你,是還需要麻煩你一件事。”溫言之將車停在了一旁。
“什麼事?”
“八號墓的墓主份有確定嗎?”
“還沒,那是e組的事,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現在都沒什麼進展,我這邊的容貌復原也還耽擱著,本無從下手啊,上頭也是搞笑,給了我一堆白骨,讓我復原容貌,這怎麼復原,他們倒是給我復原一個看看,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老馮越說越氣。
“我這里也有一張圖,你拿去參考一下。”
“你哪來的?”老馮驚了,一次有圖那是巧合,兩次呢?這就不同尋常了。
“你不用問哪來的,只管用就行了,我溫言之騙過你嗎?”
“倒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我覺得奇怪罷了,你又沒見過,怎麼知道們長什麼樣子?”之前溫言之給的那張圖都讓他們驚住,畫中的人一顰一笑都太過于真實,讓他們見了都似乎是見了真人一般。
“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見過?”溫言之低頭笑了聲,腦中浮現出了一個俏的影。
“你怎麼最近說話神神道道的。”老馮打趣道:“我聽說你了個朋友,什麼時候領來我們見見。話說人家不嫌棄你做這一行的嗎?天天和死了幾百上千年的人打道。”
溫言之暗笑,“也是做這一行的。”
“得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馮笑了聲,“好了,你忙吧,掛了,我把東西發給你。”
“嗯。”
剛掛上電話,手機里就傳來消息提示音。
而手機里老馮發來的那張合圖讓事不驚的溫言之手都了一下。
他生怕自己看錯了,將圖片放大,他從眉眼、鼻梁、瓣一一看過去,不敢任何一個細節。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合圖本不是他記憶里的劉楚佩的模樣,更不是顧言然的模樣,而是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他認識。
溫言之又將電話撥過去,“老馮,你確定你們沒有搞錯?”
“沒有啊,怎麼了?”
“我給你的那幅畫,里面的人可不是長這個樣子的。”
“我知道,當然不可能一模一樣啊,那個不是只做參考嗎?當然,你給的圖已經很像了,我們都是據骨骼做的面部修復,五基本就是這個樣子了,最多就是胖點瘦點的問題了。”
“你真的確定沒有錯?”溫言之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對啊,溫大組長,怎麼了這是?你覺得有問題?”老馮不見溫言之說話,繼續道,“檢驗文我比不上你,但是這容貌修復,你就算不信我,應該也要相信科學技吧,這樣貌已經復原了百分之八十五了,五樣貌真的基本就在這兒了。”
“我知道,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溫言之掛了電話。
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正是因為只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恢復,所以他才如此慌,因為從現在的復原圖里就能很清楚地看出的樣子。
如果恢復到百分之百,那就跟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了……
而此刻他才發現……那個人和顧言然竟然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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