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佩尷尬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我……我以為你剛剛不的。”看了眼一臉不悅的拓拔略,“我再去給你點幾個菜。”
“不必了。”拓拔略嫌棄地看了一眼,“我可不像你。”他站起來,“從此刻起,你就給我待在這里,哪里也不許去,門口我會讓人守著的,別想著逃,逃了也沒事,逃一次,抓回來我就剁一指頭。”
正喝著湯的劉楚佩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嗆住了,“咳咳咳。”看著一臉嚴肅的他,本不懷疑,他或許真的做得出來這些事。
今日他的好脾氣差點都讓忘了是被人打暈了擄來的,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劉楚佩趕忙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乖乖聽話。
拓拔略這才轉推門離開。
走了?劉楚佩放下手中的湯碗趕忙往門口探去,聽到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心中一喜,立馬打開了門。
頓時被眼前的人嚇到退了幾步。
“怎麼?剛才我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拓拔略冷冷地看著。
“沒有沒有,我只是見你走了,想到還有些事兒還沒問你,我就想趕上去問問。”劉楚佩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我哪里猜到你還沒走。”
“給我老實待著。”拓拔略看了一眼,轉離開。
劉楚佩關上門,松了一口氣,真是嚇死了,有了剛剛的教訓,這回聽到遠去的腳步聲并沒有立馬開門,而是靠在門邊豎起耳朵繼續聽著,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也沒有聲響,才慢慢地打開門。
探了探子,見四下沒有人,才貓著子往外走去,還沒走兩步,突然一左一右兩把劍出現在面前,嚇得趕忙往后退去。
從兩邊走出兩個男子,“還請公主好好待著,主子說了,公主要是不想要指頭了,盡管出去。”
“我……我想方便。”劉楚佩發現這真是自己永遠用不爛,而且十分好用的借口。
兩人尷尬地咳了咳,面面相覷,這種況該怎麼辦?主子也沒說啊。
劉楚佩見兩人有些猶豫,知道機會來了,立馬裝作一副痛苦的模樣,半彎下腰來,有些難道:“我覺有些不舒服,方才可能是吃多了,那一桌子菜可是都我吃完了。”
其中一個將信將疑地往里頭探去,見一桌的菜的確被吃了個七七八八,他朝另一個人微微點了點頭。
“我快要憋不住了,不行了不行了。”劉楚佩皺著眉頭,“要不這樣,你們跟著我一起去,行嗎,你們在外等著就好,我能跑哪去啊,是不是,我就不信你們主子就派了兩個人監視我。”
站在左邊的男子仔細想了想說的話,覺得也是可行,主子只是讓他們看著劉楚佩,別讓跑了就行,也不說不讓人方便的,就算要逃,也逃不出去,各個門主子都派人守著了。
劉楚佩一直看著兩人的表,見狀,心中更加確定,拓拔略派來監視的,肯定不止面前的兩個人。
腦子飛快地轉,突然有了些思量。
“走吧,五公主可千萬別耍什麼花招。”兩人點點頭,讓劉楚佩走在前頭,他們一路跟在后,不遠不近。
問了兩回路,好不容易才找到茅房,一路上都在看著這玉春樓的布局,好在這茅房的位置不錯,離大廳的位置不遠。
“那個……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可否站遠些。”劉楚佩跑進茅房中,探出頭看了眼兩人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將唯一出去的路守著了。
兩人無奈,往旁邊又挪了兩步。
劉楚佩擰著鼻子,這地方還真是選的不好啊,下次得換個借口了,這種臭氣沖天的地方都要待不下去了。
環顧四周,見里面只有一扇小窗,窗子的大小讓爬出去倒是不難,只是……
為難地看著窗下的茅廁,立馬將這一想法否決了,功了倒還好,要是將茅廁的木板踩爛了……有些不敢想象那畫面。
“哎喲,怎麼回事啊,兩個大男人站在這兒,真是的——”突然,門口傳來一道滴滴的聲音。
劉楚佩眼睛一亮,有人過來了。
“就是啊,兩位大爺怎麼有這種癖好啊,要是大爺喜歡,我們可以陪陪你們啊,何必在這兒站著。”
劉楚佩眼睛又是一亮,還不止一個。
兩人自然一句話也不說,來的幾個姑娘覺得他們倆甚是無趣,便走了進來。
“呀!”先走進來的人被探頭探腦的劉楚佩嚇了一跳。
劉楚佩趕忙捂上的,食指放在邊,示意不要說話,劉楚佩這麼仔細一看,才發現面前的子就是剛剛在門口遇見過的那個。
一把將劉楚佩的手甩開,嫌棄地說道:“臟死了,你凈手了沒有!”
“那個……小玉?”
“我小雅。”嫌棄地看了一眼。
“好好好,小雅,你幫我個忙,怎麼樣?”劉楚佩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幾個人,瞧著樣子也就這小雅看起來還有些靠譜。
“我憑什麼幫你?”不屑地看了一眼。
劉楚佩自然知道人家不可能平白無故幫,從頭上取下自己的簪子,在面前揚了揚。
小雅眼睛都亮了亮,但是還是將頭偏向一邊,不再看。
“若是你愿意幫我,我便將這簪子送給你,除此之外……”劉楚佩故意拖長了聲音。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小雅轉過頭來,手就要取手中的簪子,這可是金鑲玉簪,這一支的價格都可以給贖了,怎麼可能不心。
劉楚佩將手一收,“你都還沒答應呢。”
“什麼忙,你先說,還有,你說的另一個好是什麼?”小雅也不傻,若是殺人放火的事,才不干,到時候命都沒有了,這些外之留著還有什麼用。
“很簡單。”劉楚佩湊到耳邊說了幾句話,看向,“怎麼樣?不難吧,我肯定不了你們好的。”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幾人,“若是你們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給你們一人一支這樣的簪子,怎麼樣?”
旁邊幾人原本就因為劉楚佩只把好給了小雅,心里有些不滿和嫉妒,聽這番話后,幾個人點點頭,欣然答應。
小雅考量了一番,點點頭,便轉往外走去。
外頭的兩人見有人走了出來,神一,仔細一看,見不是劉楚佩,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小雅抱著一包東西又走過來,外頭守著的兩人有些奇怪,不敢放過一異常,“拿著什麼東西!”
來了又走,不過一會兒功夫又來,再來時手上還抱著一包東西,怎麼看怎麼有貓膩。
“哎,我說,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來了窯子不找人,專程來這兒守著,你們信不信我喊人過來!”小雅氣惱地看了他們倆一眼。
“我們只不過是以防萬一,姑娘你還是好好配合我們的為好,若是真的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也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兩人將劍拔了出來。
小雅呸了一聲,將包裹打開,將放在最上面的東西拿出,“好好拿你們的狗眼看看清楚,這是什麼!我的也要一件件給你們查驗嗎?”
一把將手里的白丟到他們面前,“給你們看,好好看個夠。”
上帶著香氣,兩人不由得臉紅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尷尬,其中一人趕忙撿起地上的遞給,“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對不住了。”
“我可以走了吧。”小雅眼眶潤,低眉含淚,顯得尤為楚楚人。干他們這一行的自然都是了解男人的脾,他們最不了的就是人這幅樣子。
果然,兩人見如此,再也不敢刁難,趕忙放行。
小雅剛走進茅房,上便一,劉楚佩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剛剛真是嚇死了,本就張得不行,見那兩人出劍來,早就嚇得發,剛剛只不過是在強撐著罷了。
“可以啊。”劉楚佩忍不住贊賞道,果然沒有看錯人,小雅這糊弄人的本事和有的一比。
“好了,趕換上,里頭臭死了,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選這麼一個地方。”小雅皺了皺眉,住了鼻子,要不是承諾給的簪子和事,本不想攬下這活。
劉楚佩不再猶豫,立馬關上門,在小雅帶來的包裹里翻了翻,從里面找出一件衫來,拿起來看了看,不由得皺了皺眉,“這麼低?”
“你就知足吧,還挑三揀四的,這是我以前的一件服,還算保守的了。”小雅不滿地看了一眼,都這種時候了,還挑。
劉楚佩咬了咬牙,下服,立馬換上,服有些不合,但也還過得去。
小雅與另外兩人也不閑著,立馬拿出包裹中的胭脂,往劉楚佩臉上抹去,還有一人站在劉楚佩后趕忙給重新束了個發。
“等等出去的時候,可千萬別張,不然讓他們看出來了可就前功盡棄了。”劉楚佩不擔心小雅,怕的是另外三人。
“不會的,他們認不出你。”小雅滿意地看著們的杰作,不得不說,面前這子打扮起來本不賴,因為怕被人認出來,特意給畫了一個濃妝,眼前的人似乎變了個人似的,眉目含春,眼波流轉,而不。
劉楚佩哪里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也沒心思管那些,逃出去最要。
深吸一口氣,讓小雅們走在前頭,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剛剛經過兩人邊,就突然聽到“慢著!”
劉楚佩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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