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最討厭這副不把別人當人的樣子。
“賀太太這是把賀煜城也一并罵進去了?”
“沈南知!”
魏斯琪氣的不行,偏偏又說不過沈南知,最后氣的都要升高了。
看氣的夠嗆,沈南知和汪姨對視了一眼。
魏斯琪緩了一會又想起了什麼,冷笑一聲道:“我倒是忘了,你這人本來就不要臉,還沒跟我兒子離婚,就跑出去勾搭別的男人,真是一點不知道禮義廉恥,還好我兒子看的清楚,一早要跟你離婚,要不然現在都不知道要被你帶多頂綠帽子了。”
沈南知覺得好笑,扯了扯角道:“我有什麼好恥的,賀煜城邊的花花草草什麼時候過,綠帽子這種東西,我這幾年也沒帶,已經習慣了,再說了我們都辦了離婚手續了,算不著婚出軌,按您說的,我倒是比賀煜城知道些禮義廉恥,最起碼沒有婚出軌。”
“……”
沈南知這幾句話,懟的魏斯琪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賀煜城那些花邊新聞,這個當媽媽的自然是也聽說過不。
臉有些不自在的道:“男人嘛,在外面需要應酬,有些事也是正常的,你在這里計較什麼,一點都不大氣,怎麼配的上我兒子。”
沈南知真要被氣笑了。
都二十一世紀了,竟然還能聽到這種言論。
笑著道:“這種福氣我就不要了,全部讓給賀太太您了,日后要是您也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還是希賀太太能大氣一些,不要計較。”
“你,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魏斯琪被氣的眼前一陣發黑,眼看著占不了上風了,立刻掏出手機給賀煜城打電話。
“你給我等著,一會看煜城怎麼收拾你。”
沈南知破罐子破摔,不在乎了。
要是在乎剛才就不會那樣說了,忍了這麼久了,都跟賀煜城離婚了,難不還要繼續忍著?
魏斯琪一打通電話立刻跟賀煜城哭訴道:“煜城啊,你趕回來,媽媽要被沈南知這人欺負死了,真是太不像話了,一點不把媽媽放在眼里,你回來幫媽媽教訓教訓。”
賀煜城站在醫院走廊上,聽見魏斯琪的話后立刻道:“你去別墅了?”
“我要是不去別墅,哪知道沈南知這個黑心的人不要臉住回來了,你放心,媽媽一定幫你出這口惡氣,一定把給趕出去。”
賀煜城一聽,沉下臉道:“媽,你先回去,不要留在別墅了。”
魏斯琪臉一變,不高興的道:“你說什麼啊,煜城,這可是你爺爺買給你結婚用的房子,雖然我們不在乎這一點房產,但是我就是不高興看沈南知住在這里!”
見魏斯琪完全不聽自己的,賀煜城又想起以前發難沈南知的畫面,立刻對旁邊的小陳道:“去一趟別墅。”
賀煜城雖然沒有解釋太多,但是小陳剛在旁邊聽了些,自然明白了個大概。
他沒耽誤時間立刻開車去了別墅。
他到時魏斯琪還在發難,臉難看的很,倒是沈南知一臉淡定的坐在旁邊喝著茶,完全不在乎魏斯琪在說什麼。
汪姨端著些水果出來,放在沈南知面前,“南知,吃點水果。”
沈南知看了眼魏斯琪的方向,慢悠悠的道:“給賀太太也送些,罵到現在也該口干了吧。”
“沈南知!”
魏斯琪眼看著又要開罵,小陳連忙跑了過去擋在魏斯琪面前。
“太太,賀總讓我來接您,賀總說許久沒跟您見面吃飯了,讓我特意定了你平時喜歡吃的那家餐廳,說要和您共進晚餐。”
本來魏斯琪還要罵沈南知的,但是聽到小陳這麼說之后,臉上的態度瞬間就緩和了。
但是心里還是不甘愿,今天必須要把沈南知趕出去。
正要再次開口時,小陳繼續道:“他還讓我約了您常去的容院,讓我親自開車送您過去,說您最近辛苦,就當是他的一片孝心,您可千萬不能辜負他。”
小陳在賀煜城邊久了,跟個人一樣,在哄魏斯琪這件事上,還是有些心得的,沒一會就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走了。
小陳走時,看了沈南知一眼,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沈南知抿了抿,沒有說話。
接著,賀煜城打來電話,沈南知剛接通,賀煜城就道:“我媽沒為難你吧。”
懟魏斯琪是一回事,告狀又是另一回事,沈南知不喜歡在背后議論別人,便冷聲道:“沒有。”
賀煜城沉默了兩秒道:“我不知道會找到別墅去,你放心,后面不會再過來,你放心住著。”
沈南知沒有回答他這句話,而是提醒道:“賀煜城,這周五別忘了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這句話后,對面沉默了好一會。
久到沈南知以為賀煜城是不是掛了電話時,賀煜城才道:“好,我會準時到。”
沈南知沒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汪姨在旁邊忍不住道:“太太剛才說話那麼難聽,還想打你,你怎麼不跟煜城說啊?”
“沒必要了。”
“怎麼會沒必要,男人就是這樣,要是了委屈就得告訴他,要不然他哪能看得見,你了這麼大的委屈,煜城要是知道了定然心疼你,一個男人要是開始心疼你了,就一定是對你上心了,他都對你上心了,你疼你是早晚的事。”
沈南知靜靜地聽著汪姨的話,直到汪姨說完后才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不合適,勉強在一起只會痛苦。”
如果靠著不斷提醒,不斷刷著小心思的來的,又能有多長久?
的人生有很多要做的事,而不是要小心翼翼的去祈求一個男人的。
-
蘇岑站在走廊上,將整通電話都給聽得清楚。
直到看見賀煜城著急的讓小陳去理事,蘇岑眼中的嫉妒直接達到了頂點。
沈南知,又是沈南知。
多次了。
就算賀煜城明明在邊,心卻早就不知道飛到哪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
沈南知留不得了。
蘇岑攥著手,默默的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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