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江見顧知夏不肯說,他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只得說道:“那好吧!夫人,山林中地勢復雜,你一定要小心。”
聽到石江的話,顧知夏轉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說道:“怎麼覺你婆婆媽媽的?”
石江尷尬一笑,“我這不是怕爺找我算賬,要是他知道您親自來F國救他,不顧自己的安危,還不得把我給殺了?”
聞言,顧知夏低低一笑,“放心吧!我到時候會跟他說,是我強迫你帶我來的,不會連累你的。”
“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聞言,石江一臉慌張,趕解釋道。
顧知夏看著他張兮兮的模樣,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淡淡一笑,道:“你這麼張干嘛?逗你玩呢!”
島嶼上。
“頭兒,這兒有降落傘。”
“頭兒,這里有跡,還有一支箭頭。”
男人帶著手底下的人,抄小路。在崖底搜查了一夜。
終于,發現了封遲宴留下來的蛛馬跡。
“給我繼續找,可不能讓他給跑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跡到這兒就沒有了。”男人看著地上,已經沒了跡,臉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會不會是昨晚的雨沖洗掉了?”有人問道。
“沒有跡,就連腳印都沒有。”男人蹲下來,了地上的泥土,“這不應該啊!”
“是啊!按理說,這崖底下有淤泥,也應該留下腳印才對。”
“會不會是雨太大,把腳印沖沒了?”
男人緩緩站起來,冷哼一聲“看樣子,是他做的手腳,目的就是掩人耳目,不讓我們發現他的行蹤。”
“那頭兒,還要追嗎?”
“當然。”
男人毫不猶豫道:“上面說了,必須親眼看到封遲宴的尸,他了傷,又中了最致命的毒藥,本跑不了多遠,分頭去找。”
“是。”話音一落,他們便兵分三路,去尋找封遲宴。
此刻,封遲宴的蜷在一個山里。
山里冷,加上他傷中毒了,早就昏迷了過去,并且還發了一夜的高燒。
所以,現在的封遲宴,已經昏迷了過去,本聽不到外面的靜。
昨晚,他一個人在樹林中穿梭,就看到了遠有個,他便想著先過去蹲一下雨。
山的口很小,只能容納下一個人藏。
封遲宴趕在昏迷之前,用外面的樹枝,擋住了口,以免被人發現。
總統套房
“現在那邊什麼靜?”坐在椅上的姚遠琛,眺著遠的高樓大廈。
“目前,他們傳來的消息是,封遲宴中毒摔下懸崖,生死未卜。不過,他的得力手下黑鷹已經死了。”
聽到后人的回答,姚遠琛的眼眸瞇了瞇,“那貨呢?”
聽到這話,后的男人背影一僵,猶猶豫豫道:“貨,貨,不知所蹤。”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姚遠琛一臉憤怒,“我要的貨,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
“貨現在恐怕已經落在了紹庭羽手里,昨晚,他們并沒有發現紹庭羽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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