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見方瑤生氣了,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方夫人,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聽說,你兒從小弱多病,才會被寄養在鄉下。我兒子雖然雙殘廢了,但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你兒愿意嫁給我兒子,我愿意拿出三百萬的彩禮。等給我們姚家生下一個大胖小子,我再給你們三百萬。”
聞言,溫以沫頓時眼睛里放著。
三百萬的彩禮?
如果他們答應了這門婚事,那豈不是就擁有了這三百萬?
最主要的是,對方是個殘疾,要是把溫以晴嫁過去,正合意。
像溫以晴這樣的草包,就應該嫁給一個雙殘疾的男人,草包配殘疾?這不是天生絕配嗎?
只要溫以晴嫁出去,這樣就沒有人留在家里跟爭了。
就是要看溫以晴嫁的不好,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到時候就會嘲笑,把踩在腳底下,讓一輩子也無法翻。
溫以沫是想想,就開心的不得了。
“姚夫人,我知道你們家有錢,我們溫家也不差,我兒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能嫁給一個殘廢呢?”方瑤一臉不悅。
兒子是個殘廢,這一直是心中的痛,當別人提及的時候,心里多有些不悅,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兒子被人看不起。
于是,姚夫人臉有些難看,,“方夫人,話不能這麼說,我兒子雖然是個殘廢,但是配你兒綽綽有余。我可聽說了,你這大兒不學無,就是一個草包,要是嫁到我們姚家來,我是不會虧待,好吃好喝的供著,只要給我們姚家生個兒子就。”
聞言,方瑤立馬拒絕,“我不同意。”
這時,溫老夫人開了口,“我看這門婚事。”
聽到這話,方瑤一臉詫異,“媽,你說什麼呢?”
姚夫人則是一臉喜悅,“老夫人,您真的愿意把您的孫嫁給我兒子嗎?”
溫老夫人點了點頭,“我正好想給那丫頭找個夫家,沒想到姚夫人就上門說了。”
姚夫人一臉喜悅,“太好了,要是老夫人同意,我們姚家一定不會虧待溫小姐的。”
姚夫人來之前,就派人打聽過了,溫家有個大兒,名溫以晴,今年二十三歲,跟兒子的年紀很合。
還有一點,這溫以晴除了長得漂亮之外,一無是,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小姐。
關鍵是,還不溫家人寵,不然也不會把弱多病的送到鄉下去養。
而且,一養就是十年,這姑娘從小在農村長大,應該沒什麼心眼,更加好掌控。
長得漂亮,將來要是給兒子生個大胖小子,值也低不到哪里去,姚家也不至于斷后。
所以,姚夫人才壯著膽子,親自上門來給自己兒子說。
“我看行,姐姐剛被夫家退了婚,這名聲也不太好,這個時候有人愿意上門說,就已經很不錯了。”溫以沫跟著附和。
總之,就是要極力的撮合這門親事,再想辦法拿到那三百萬。
“以沫,你給我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方瑤見溫以沫也摻和進來,一臉氣憤。
“媽,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草率的替以晴決定了,婚姻大事,還是要看看本人的意愿。”
聽到這話,溫老夫人頓時惱怒起來,“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我是這個家的主母,難道我連這些后輩的婚事,都不能做主了嗎?”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年代不同了,我們覺得好,也要經過以晴自己決定,至我們應該讓知道這件事,讓出來做選擇。”
溫老夫人冷哼一聲,“溫家的事,還不到來做主,我說行就行。”
早就看那個死丫頭不順眼了,要是能把嫁出去,管嫁的好不好,要的是把趕出溫家,想要耳子也清靜一點。
這從這死丫頭回來之后,跟作對,頂,把氣得個半死,正好有個機會可以磨練一下的心,看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媽……”方瑤皺著眉頭,還想說什麼,就被溫老夫人給打斷了,“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媽,我不同意,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問問以晴的意見。”方瑤一臉反對。
溫老夫人本沒把的話當回事兒,直接跟姚夫人說道:“你別聽的,這婚事我就替那丫頭答應了。”
姚夫人喜出外,連忙點頭,一臉激道:“那就謝謝老夫人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溫老夫人問。
姚夫人回答:“這個,我們沒有考慮這個問題,畢竟我兒子現在雙殘廢,不好見外人。不過你們放心,等溫小姐生下孩子,我們姚家一定給辦一個風風的滿月宴。”
聞言,溫老夫人想了想,道:“說的也是,我看婚禮就免了。不過,這三金可不能。”
畢竟,他們溫家,也丟不起這個人,只想把溫以晴嫁出去。
“老夫人,您放心,什麼三金戒指,都不了溫小姐。還有,老夫人能不能先把溫小姐的戶口給我一下,回去我讓人算一下和我兒子的八字。”
“行,我讓人去取。”
說著,溫老夫人便吩咐胡管家,“老胡,去把大小姐的戶口本拿過來。”
“好的,老夫人。”
見狀,方瑤連忙站起來,連忙住了他,“老胡,不能去。”
“老胡,我讓你去就去。”溫老夫人態度堅決。
見狀,方瑤一臉著急,不由看向溫老夫人,臉難看道:“媽,你不能這樣,要是以晴回來了,知道你把嫁給了一個殘廢,一定會生氣的。”
溫老夫人冷哼一聲,“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溫家什麼時候到當家作主了?再說了,兒家遲早是要嫁人的,我這是為了好,這門婚事多好啊!門當戶對的。”
方瑤一臉為難的表,“可是……”
原本還想說什麼,溫以沫這時候出聲打斷,“媽,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我覺得好啊!姐姐嫁過去后半輩子食無憂,多好呀!沒有婆媳矛盾,只管生個孩子就行了。”
看著笑的花枝招展的溫以沫,方瑤心十分痛,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都是的兒,為什麼格卻天壤之別?一個善良樂觀,一個詭計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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