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織歲不算是一個特別能忍的人，那點蠢蠢的心思上來，本藏不住。

了干的，手指頭無意識的點到輸框，想找點話題說點什麼主一次，可想來想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翻來覆去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話打過去。

【吃晚飯了嗎？】

盯著屏幕上這五個字，自己都覺得尷尬的要死，用力薅了薅頭發，自暴自棄的躺在床上。

想撤回，可又覺得撤回被看到會顯得更刻意，索眼不見為凈，切到另一個群聊對話框里，甩了個表包。

程織歲：【快來聊五錢的天.jpg】

程織歲到了自己的大本營，也不管有沒有人回復，抱著手機快速打字：

【@所有人 你們覺得祁晝渣嗎？他不渣吧？】

梁柚：【程大編輯在發標題之前能不能打個預告？總是猝不及防的來這麼一句，你是標題黨？】

蕭靈：【他渣不渣你問誰呢？只有你有發言權吧，別人想也不到！】

程織歲：【我要說我想吃回頭草，你們覺得可恥不？［捂臉］】

發完這句話，下意識的捂住眼，可對面倆人的回復卻是出奇的鎮靜。

蕭靈：【［白眼］】

梁柚：【呵呵，你想吃回頭草又不是一兩天了，多新鮮吶。】

程織歲：【哈？什麼意思？有那麼明顯？？】

蕭靈：【你翻翻咱們聊天記錄，自從男神回國，你提他名字的頻率，你就知道你表現的多明顯了！！】

程織歲不用返回去翻也知道聊天容都是什麼。

程織歲：【郁悶.jpg】

蕭靈：【郁悶個什麼勁兒啊！姐妹，你說你要追就追唄，你都快神經病了吧？他回來都有倆月了，你們怎麼什麼進展都沒有？】

程織歲也有點沮喪。

的確沒進展。

程織歲：【實不相瞞，我雖然加上了他微信，但他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聯系我了，就好像在列表躺尸一樣，朋友圈好像也有分組，我什麼都看不見。】

程織歲：【哎.jpg】

蕭靈：【一個星期沒聯系就沉不住氣了？？你們不是已經五年沒聯系了嗎？也不差這幾天吧！】

程織歲眼神微慢吞吞的，坐直了子：【那和現在不一樣啊。。】

蕭靈：【有什麼不一樣的？】

程織歲愣了愣，突然不知道這個問題怎麼回答。

有什麼不一樣也不知道。

先前雖然一直沒從那段中走出來，但因為對自己的絕，也確實已經斷了這個念頭。

可如今祁晝回國之后時不時出現在面前，就好像故在意招惹，讓如死灰一般的心又重新復燃起來。

人一旦有了希，就會變得格外。

偏偏這狗男人點到為止，故意把念頭逗起來，又玩原地消失，讓一顆心七上八下，經歷了躁不安又無言以對的苦局面。

程織歲：【我覺得他在釣我，又覺得不是……】

蕭靈覺得打字太慢，直接撥了個群聊語音過來，嗓門極大的在話筒里喊，“他釣你？你在開玩笑吧！他要真釣你，你不早就送上去了，還用等到現在在這里發牢？”

程織歲：“……”

你怎麼知道我沒送上去？

程織歲撇了撇，“別說了，我覺得自己現在都被到家了，想送上去都沒地兒送，心態都快要崩了。”

梁柚剛接通語音就傳來了震撼的大笑聲，“哈哈哈，程大公主，你也有這麼卑微的時候？當初甩人家的時候，我覺得還瀟灑的。”

程織歲臉都黑了，“閉，誰再提當年的事，我就跟誰急。”

梁柚笑著調侃，“現在知道著急了？我還記得男神剛回來的時候，靈兒要給你資料，你還說誰要誰是狗。”

“差不多得了，”程織歲真的一點都笑不出來，聲音都是啞啞的，“關鍵時刻你倆別落井下石了行不？能不能給出謀劃策？不能的話我就掛了吧。”

“你到底慫不慫，有給我們倆說閑話的功夫，早就一個電話撥過去追人了！”

“說的輕巧，我好端端的給他打個電話過去，我說什麼？”

蕭靈匪夷所思，“搭訕啊姐姐，說什麼還用教嗎？”

不好意思，怎麼搭訕可能還真需要人教！

程織歲沒好意思說，自己剛剛在微信上問過人家晚飯吃了沒有。

現在才下午四點多。

正常人確實不會四點多吃晚飯。

應該問中午飯吃了沒，或者是下午茶吃了沒。

蕭靈從的沉默中好像得到什麼答案，恨鐵不鋼的吼道，“你這商，高中時是怎麼把人追到手的？”

程織歲自己都不知道，悶悶道，“可能是狗屎運吧。”

梁柚這時候話，“靈兒，你就原諒吧，就沒追過人，能有什麼經驗。”

蕭靈愣了愣，“等等，什麼沒追過人，你不是說高中是主追的祁晝嗎？”

梁柚說，“我這兩天仔細復盤了一下，當時是說自己要追，所以我就潛移默化的當做是在追，但實際上也沒做什麼，人家就上趕著送上門來了。”

程織歲噎住。

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也沒做什麼，但他們往的原因……

梁柚繼續道，“說想追校草沒多久，他倆當時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本沒有過程，我就跟斷了片兒似的！要不是我天天都跟在一塊，我真以為瞞著我做了什麼大事。”

蕭靈咂了咂舌，“所以說一個人的值真的很重要，即便是當個花瓶，也是好的。”

程大花瓶抱著膝蓋靠在床頭，腦袋發木，在倆閨潛移默化的流中，好像真的能對號座了。

所以，高中時，祁晝是看上的臉了嗎？

不能這麼淺吧！

可除了的臉，還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程織歲手指頭輕了一下。

寧可相信他看中的臉，也不想相信他們真的是因為合作才在一起的。

深深吐出一口氣，閉著眼道，“我想跟你們坦白一件事，其實我們當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