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你看一下思思姐的手機上今天的付款容,看都去過哪里。”
J:“好。”一邊說一邊打開手機,翻開支付寶支付賬單一看,瞬間嚇呆。柳葦在浴室里洗澡,小馬和小蘇說馬上就要上來,J顧不上多想,退出柳葦的支付寶,登自己的支付寶。
這時,門敲響了。
J去開門,小馬在門外小聲說:“你小聲點把思思姐的手機拿過來。”
J就去把手機拿來給小馬。
小馬打開支付寶查,發現今天只有一個在全家買咖啡和三明治的購信息。
雖說不該吃三明治,但也沒必要為了一個三明治把柳葦罵一頓。
小馬把手機還給J,叮囑:“別告訴思思姐。”
J連忙點頭。
小馬:“思思姐洗完澡我們再過來。”
J:“好的好的。”
小馬:“不用說我們剛才來過。”
J:“我知道。”
關上房門后,J捂住激跳的心口,到自己從沒這麼英雄過!
浴室門打開,柳葦頂著干發帽裹著浴袍出來,渾都洋溢著幸福:“剛才是什麼聲音?”
J把柳葦拖到臥室,認真的說:“姐,我為了你,連工作都快丟了!”
攝像回公司機,完就去見導演了。
導演就在辦公室里等著他呢,一看到他進來就把手機游戲給關了,問:“怎麼樣?這麼早就回來了,拍到好容了?”
攝像把椅子拉過來,坐上去,盯著導演看。
導演盯著他看,慢慢問:“拍到什麼容了?”
攝像:“吃播。”
導演:“誰吃播?那個藝人?吃什麼了?我告訴你,要是不吃十斤米飯我可不會放過你!”
攝像:“沒吃十斤米飯,但吃了一天快餐。”
導演:“吃一天快餐?”
攝像:“麥當勞、肯德基、必勝客。要不是我最后拉著,還想再吃一頓海底撈。”
導演:“……你為什麼不讓吃。”
攝像拿出手機:“我老婆給我打了十個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去接兒子。最后一個微信是讓我今晚不用回家了。”
攝像站起來說:“我走了,你自己想想怎麼剪吧。容我是給你拍夠了,加貓咖加昨天的跑步,夠你剪十分鐘的。”
晚上十二點,柳葦一行人坐上飛機回北京。
第二天,導演糾集大家開會討論這一期怎麼剪。
導演:“都說說,都說說。咱們這個節目能不能活下去全看這一期了。要是收視不好贊助商跑了,節目就完蛋了。”
“導演,你每期都這麼說。”
導演:“因為每期都是這樣啊。現在贊助商都了,一期期的簽,按季給錢。一季的反響不好,后面的錢就不給了。大家要常懷憂懼之心啊。”
導演:“小王,你介紹一下況。”
雖然大家都知道,但小王還是站起來講道:“這一期我們共有五個嘉賓。四男一。四個男明星分別是……星是個新人,第一次出道就空降我們綜藝,經紀公司是嘉世,老板牛蘭山,廣東發跡的土豪,人脈很廣,來頭很大,資產雄厚。”
導演:“八卦就不用講了。目前大家都審過樣片了,但咱們這一期怎麼剪,還沒有決定。我們讓剪輯老師來講一下。”
剪輯:“導演你說怎麼剪我就怎麼剪,我聽你的。”
導演:“我讓你說。”
剪輯:“好吧。樣片還是以前的風格,四個男星,一個去搬磚了,真搬磚啊,可沒有放水,實實在在的搬了一上午的磚,蹲在地上吃的盒飯。”
“一個去送外賣了。”
“一個是去小學陪小孩子做了一天的游戲。”
“一個去園喂了。”
眾人竊笑。
導演:“大家都知道,我們這節目不知怎麼回事就這種風格了,上來的人全都在發揮心,搞公益。不是說公益不好,但確實看久了有點疲,觀眾也不太看。我是一直很想突破一下的,但來的明星都有包袱,個個都不愿意讓人罵,怕被人黑,老做好事,恨不能個個都是道德標兵。我不是說這樣不好啊,好的,弘揚正氣嘛。但收視率是一直一直往下掉。”
導演點了煙,對攝像說:“說說這回的新人。”
攝像:“,搞了個吃播。”
一會議室的人瞬間熱鬧起來。
“吃播?網紅嗎?”
“真吃播?吐了沒?是不是吃完吐了?哇,鄭哥,你們把吐的畫面拍下來了?”
等大家熱鬧完了,攝像才接著說:“真吃,沒吐。”
導演:“放一段給他們一下什麼真實。”
攝像就喊助理去放片子。
會議室的大屏打開,收音很雜,畫面正中是一個漂亮的孩子,長卷發,眼睛大大的,鼻梁直,皮雪白。穿一件白套頭衛,兩只袖子擼高,手里抓著一只漢堡,大口大口的吃,狼吞虎咽,兩分鐘不到,一只皇堡吃完了,拿起冰咖啡一口氣喝掉大半杯,放下杯子時呈現出一種酣暢的滿足,雙目發亮,整個人大一口氣。
在吃的時候,會議室里雀無聲,片子放完了,大家才反應過來。
導演剛才就在觀察,在放片子的三分鐘,沒有人走神看手機,全都在看屏幕,現在片子放完了才有人拿手機上網搜這個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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