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冉并沒有否認，但是有這方面的原因。

商時序的表徹底裂開。

“呵。”他似乎是在嘲諷自己。

他盯著地上的碎紙，“那個討論會我本就沒去，所以這篇評語也不是我寫的。”

這次到顧汐冉愣住了。

“不是你？”

很快顧汐冉恢復平靜，現在這個對來說也不重要了。

“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商時序死死的盯著的臉，似乎要從的臉上看到一別樣的緒。

可是的回應只有冷漠。

“你的是我這個人，還是……”

“非要我報警嗎？”顧汐冉再次打斷他。

不想聽他說什麼不的。

那是以前的事了。

過又怎麼樣？

沒過又怎麼樣？

現在去討論以前的事沒有任何意義。

人要往前看。

所以不要和討論過去。

商時序啞著嗓子，“你說我無，可是你比我更加無。”

顧汐冉無于衷。

他繼續說，“也許你從來沒有我過我，你對我的只是一種覺？”

他無法想象，曾經深，卻可以徹底割舍。

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

可是他卻放不下。

沒有錯。

卻可以輕松地放下他們之間的。

所以到底是誰無？

“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商時序深深地著，“我們有基礎，你從新找個男人，你對他又不了解，你怎麼知道他會比我好？說不定他比我更壞，冉冉，我不想你再到傷害，再回到我的邊吧。”

顧汐冉摁下了報警鍵……

商時序攥住的手腕，“你不用打，你要我走，我走便是，但是，我還會來。”

顧汐冉擰眉，他要當狗屁膏藥嗎？

不過和季江北需要出差，這幾天不在家，他找不到人，也許就會放棄，不會再來擾。

關上門預備商時序走了之后再出門。

聽到外面的電梯響，才開門，外面商時序確實不在了。

走到電梯門口等電梯。

手機忽然響了。

是哪個孩打來的，想請做辯護律師，答應了，“你去律所等我。”

掛了電話又想起來自己本來是要回家的。

于是給家里打了電話，說晚一點回家，韓春梅說帶著顧長年去了醫院，讓不用跑了。

“嗯，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就回家，你和我爸就休息吧。”

他們什麼也不做，也能安晚年了，沒必要那麼累。

努力掙錢就是了。

掛了電話電梯也下來。

下樓之后，直接去了律所。

到的時候那個孩還沒來，泡了一杯咖啡，去接待室時，路過時予寒的位置。

他躺在椅子上睡著，服蓋在上。

顧汐冉手晃了一下他，“喂醒醒。”

“嗯……”時予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剛睡醒還不適應線，他瞇著眼睛。

“天亮了啊……”

顧汐冉問，“你在這里睡的？”

時予寒點了點頭，“嗯……”

“為什麼不回家？”顧汐冉問。

時予寒盯著手里的咖啡，“我想喝。”

他沒正面回答顧汐冉的問題。

顧汐冉遞給他。

還沒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