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湊過來的俊臉,葉蓁蓁往后退一步,小臉微紅。
“誰是相公,我們還沒親呢!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改嫁他人嘍,謝世子~”
葉蓁蓁調皮的搖了搖頭。
謝淺噎住,一臉無奈,這丫頭是狠狠抓住他的肋。
寵溺的了葉蓁蓁的腦袋。
葉蓁蓁拉下謝淺的手,想起正事,問道:“你跟皇上說了那事沒有?”
謝淺點點頭:“說了,只不過這件事不可之過急。如今新政改革才得到一些效果,朝堂大臣的觀念還未轉變過來,想要讓那幫子老古董徹底接這個事,恐怕還要再磨一陣子。”
葉蓁蓁嘆氣,自然自己的要求有多嚴苛。
讓子做,掌管宮闈之事,在民間可以設立娘子軍。
做本就難說,葉蓁蓁的目的只不過是提高子的社會地位,讓們不白眼,不被區別待遇。
上天有好生之德,只可惜,人一出生開始就劃分三六九等,這樣宏大的差距,又豈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
“我知道難,總得試一試,等這日后,子說不定也能為國之棟梁,撐起半片天空。”
謝淺笑道:“你知道皇上怎麼說嗎?
他說這主意定是你想出來,也只有安平縣主才會為平民子請愿。
還說,整個大夏朝,在糧食這塊兒,一個安平縣主能抵千軍萬馬!實實在在的幫大夏朝奠定了基礎,說明這子啊,大有作為!”
葉蓁蓁眼睛一亮:“他真這麼說啊?可以嘛,皇上說話還好聽的,我還以為他是一個迂腐的君子。”
“哈哈哈,那你可誤會他了。他是君子,但是他學的是權衡之道,平和之。
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無人能及。”
葉蓁蓁掩笑,這話也只有謝淺敢這麼說了。
到底是兄弟,分都跟別人的不一樣。
沒過一會兒,葉家川回來了,將謝淺趕走。
這定親的兩人,在未親前,不宜天天見面。
謝淺這一天三回的往家跑,誰得住啊!
葉家川每天為了新政忙的要死,天天跑來跑去,謝淺倒好,為皇上新冊封的安平侯,天天來葉家,他倒是閑的。
不過,葉家川對謝淺倒是極為滿意,就憑這封號選了安平二字。
為了跟葉蓁蓁的封號相對,特地選的,葉家川都不好說什麼了。
“閨,你這幾日準備一件繡品出來,要放在嫁妝里的。”
李秀蘭想起大夏朝的風俗,趕提醒閨開始學紅了。
葉蓁蓁瞬間頭大,針線活兒做的一點都不好,簡直是個手殘黨。
天吶,讓做一件繡品,殺了吧!
葉蓁蓁無奈,去空間拿了副十字繡出來,打算湊合一下,總不能去讓刺繡,繡個三不像出來,更是丟人。
家里人除了葉大朗一家外,都是第一回見十字繡,很是新奇。
這刺繡不難,還是頭一回見這種繡法,很適合葉蓁蓁。
家里難得安靜幾日,隨著婚期將近,整個葉宅都忙起來了,家里人連工坊都很去了。
葉家川這段時間為了葉蓁蓁的親事,已經開始裝病請假了,沒辦法啊,不裝病他哪兒來的時間幫閨挑嫁妝。
直接在朱雀街上買了兩個鋪子,他上的銀錢不多,大都是葉蓁蓁自個兒賺的錢,了一部分上來,
葉家川拿著也沒用,打算全給閨。
去金店打首飾,恨不得每個都打一副,自家閨肯定適合最好的。
李秀蘭也每天奔波,跟人核對禮單,確定宴請的客人,
葉家到底是來京都時間短,也沒幾個人,大多都是小河村的村民。
這路途遙遠,恐怕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
再說,六月農忙季節,只怕來不了多個。
李秀蘭想著到時候回鄉再辦一場,就當全了禮數,跟那些好友也算有個代。
整個家里最清閑的便是葉蓁蓁了,還有空去排了一場鏡花緣的戲,還是在牡丹棚里唱。
上一次的白蛇傳在京都那是火遍大街小巷,上至七十歲老翁,下至五歲孩,誰沒聽過一句白娘子呢?
因為白蛇傳的火熱程度,讓葉蓁蓁賺了一筆不小的稿費。
借著白蛇傳的東風,這才順利將鏡花緣推市場。
鏡花緣不是爽文,是由一篇篇人的故事組。剛開始大家反響一般,演的多了,口碑反倒起來了。
故事核好,觀眾尤其多,直接填了半個牡丹木棚。
在京都中也掀起一陣不大不小的風波,葉蓁蓁只嘆,封建社會下,要改變世人的觀念還真是不簡單啊。
離親的日子越來越近,葉蓁蓁終于開始張了。
至于為什麼張,這話說來奇怪。
上輩子沒做過的事,今生倒是干了,而且過了這麼久的日子,自己才十八歲,還真是一個魔幻的經歷。
嫁送到葉家,葉蓁蓁坐在梳妝臺前,雙手輕輕過華麗的嫁。
以金為線,珍珠為扣,白玉為佩,擺上還繡了牡丹與芍藥,艷麗異常。
整件服極重,送來的桂冠也是有五六斤,戴在腦袋上跟個鐵疙瘩一樣。
頭疼的很,這個親遭罪啊!
兩人的婚事,皇上親自下旨了,算是賜婚。
連桂冠的重量都再加了兩斤上去,湊九之數。
葉蓁蓁哀嚎一聲,這親真是太難了!
在等待的日子里,葉蓁蓁每天逗逗小侄兒和侄,兩個人長的白白胖胖的。
像三叔,格特別好,長的也快。
盛家呶呶明明比他們早出生兩個月,重還沒人家一半多。
到底是早產兒,還是吃虧了。
轉眼來到親前一晚,葉蓁蓁跟著家里人過了一遍親的流程,覺得腰酸背疼。
難怪古代人說親是件大事,這一天拜這兒拜那兒,腰都累彎了。
第二日一早,葉蓁蓁天不亮就起來了,坐在椅子上任由喜娘擺弄。
先是給臉上去胎,刮的臉疼。
然后梳頭發,一梳梳到尾,里念念有詞,而葉蓁蓁只想打瞌睡。
穿上嫁,戴好桂冠,葉蓁蓁手持扇,一臉含待放的走出門外。
而謝淺逆著,整個人沐浴在下,等著迎娶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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