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樓醒來以后的反應很奇怪,傅南瑜在他病房逗留一會兒以后,就出去打電話給斐明月,問問斐明月是什麼況,和傅西樓是不是又發生什麼矛盾了?
斐明月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很疲憊:“我也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了,但是他一醒來就好像是在抱怨我一樣,他在抱怨什麼我也沒聽懂,我就是覺得很累,我甚至在想,如果他現在還是副人格就好了,至副人格不會這樣變著法的給我添堵。”
自問自己對傅西樓已經很耐心了,也很期待他能夠醒來。
可是他剛醒來就用這副態度對待自己,斐明月心里實在難,不免有些抱怨。
傅南瑜覺得現在的想法很危險,立刻提醒說道:“明月,我二哥可能是剛醒來,暫時還沒有辦法接之前副人格的事,你不要怪他,如果他說了什麼讓你難的事,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你給他一段時間好不好?不要放棄他。”
斐明月知道傅南瑜在擔心什麼,立刻安傅南瑜道:“南瑜,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他的,我也理解他現在的緒,只是我在心里也有點難,暫時不想和他接,想和他彼此冷靜冷靜。”
聽到斐明月的這句話,傅南瑜終于放下心來了,只要斐明月不離開傅西樓,那麼再給他們一段時間,他們一定能好好過日子的。
但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斐明月都沒有再到醫院來看傅西樓。
傅西樓也沒有問過斐明月的一點消息,就安心的在醫院靜養,甚至還開始著手理起公司的事務,幫傅東桑分擔。
傅東桑在傅西樓醒來以后,終于卸下了傅氏的重擔,開始籌備和陸云琛的婚禮。
姐姐終于要和陸云琛重新結婚,破鏡重圓的在一起了,傅南瑜很高興,姐妹倆聚會的時候聊到很晚才回家。
結果一到家就看到了君衡充滿怨念的目。
“如果我不打電話給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回來了?”
君衡如同一個深閨怨婦般的看著抱怨,傅南瑜無奈地手了他的頭發,忍不住笑道:“怎麼了這是,我又怎麼得罪你了?耷拉個臉。”
君衡揮開的手,不滿的皺眉:“你還不知道你哪兒得罪我了?這一星期你回來多次?你數過沒有?”
傅南瑜被他這副質問自己的樣子給氣笑了:“我回來多次,我每天不都回來的嗎?只有周三那天晚上我去了一個飯局,然后在那邊酒店歇下了,但是半夜的時候,你不是自己又跑過去找我嗎?我們每天都見面,難道分開一點時間都不可以嗎?”
自從和君衡說清楚,兩人解開誤會以后,君衡就越來越粘著自己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工作還沒辭,依舊是在的辦公室里當文員,平常在辦公室就喜歡搞一些暗的小作,回到家以后更是纏著不放。
傅南瑜覺得他在自己的生活中真是無孔不,沒給自己一點息的空間。
不過看在他年紀小沒有安全的份上,也從不和他計較這些,他喜歡纏著,就讓他纏著吧,只要不影響正常工作就好,此時傅南瑜問他也帶著調侃的語氣。
君衡也見好就收,語氣弱了幾分。
“我就是覺得看不到你心里發慌而已,我怕你丟下我。”
他一副弱不能自理的樣子,抱住傅南瑜輕輕蹭了蹭的發頂:“南瑜,你什麼時候把我公開啊?告訴大家,你已經有男朋友了,不然每次你和那些老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心里都特別慌。”
傅南瑜無奈手按了一下他的額頭:“你既然都說了是老男人吶,我又怎麼會為了老男人而拋棄你呢?我可是最喜歡小鮮的了,有像你這樣帥的,你覺得我眼睛是有多瞎,才會看上那些老男人。”
“說的也是,”君衡有點自的說一句,但是還是看著傅南瑜張兮兮的說道,“但是我覺得我還是不能太放松了,你一天不公開我們的關系,我心里就一天不安定,總害怕出現這樣那樣的事,影響到我們的,南瑜,什麼時候公開我啊?我不想再這樣的了。”
傅南瑜沉默片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君衡以為是不樂意,臉立刻就沉了下去,放開轉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算了,你就當我沒問你的,我也不想為難你,不想公開就不想公開吧,畢竟副市長這麼厲害的人,邊要是有個沒什麼出息的小白臉,確實也不像話,你姐和你哥也不會同意吧?”
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傅南瑜覺得君衡現在真是越來越像小媳婦兒了。
立刻上前拉住他:“我什麼時候說不樂意了?你不要和我賭氣好不好?”
君衡停下來,不過還沒有回頭看,在等的解釋。
傅南瑜只好繼續說下去:“不是不能公開,而是要看時間,我上任不到一年,這個時候還是要以工作為主,如果出我和你的關系,確實會像你說的那樣,大家以為我養了一個小白臉,名聲可能會不太好聽,影響我的形象,你等我工作了穩定幾年,我們再說好不好?”
“而且你比我年輕,我都等得起,難道你還等不起嗎?還是你覺得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決定和你在一起以后還能看上其他男人?”
君衡明白這些道理,可是心里就是不是滋味,在辦公室的時候就只能的,經常聽到那些同事在議論哪個哪個人又看上他們傅市長了,說他們傅市長貌多金,未來可期,追的人都能排到y國去了。
每次聽到這些議論,君衡心里就會憋著一無名怒火,追什麼,傅南瑜已經名花有主了,那些老男人怎麼能那麼沒有眼力見,他們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夠追到傅南瑜。
一想到那些老男人居然還敢覬覦他的人,君衡心里就有一不上不下的怒火,快把自己給燒死了。
“南瑜,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份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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