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瑜戰喝茶,不敢直視君衡。
徐維聽到君衡提起前友,心有點微妙:“你和你前友分手了嗎?”
君衡淺笑:“是啊,不然為什麼前友。”
徐維沒忍住,繼續問道:“為什麼分手?”
問出口以后才意識到自己話多了,立刻向君衡解釋:“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問你這種私問題,我就是好奇,你不想說可以不說,就當我沒問的。”
君衡好脾氣地笑道:“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脾氣不合,覺得我格不好吧,或者是更專注自己的事業,總之,是一個太優秀的人,所以瞧不上我。”
傅南瑜差點被水嗆到。
什麼時候瞧不上他了,君衡這個人,謊話真是張口就來。
現在說這些,就是想博取小姑娘同呢吧。
果然,徐維聽到君衡這樣說以后,看著他的目里充滿了同:“你好的啊,脾氣也很好,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啊。”
君衡繼續胡扯:“或許就是想隨便找個由頭把我踢了。”
徐維更同他了,說了好多安他的話,都是夸他的。
傅南瑜聽著徐維夸君衡的那些話,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姑娘要是知道君衡都是胡謅騙他的,日后不知道作何想。
忍著不舒服,自顧自地坐在那里吃自己的。
但是君衡不放過,非要和說話。
他一臉天真地看著問道:“傅市長,你怎麼不說話啊,我被前友拋棄,都這麼慘了,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安我嗎?”
傅南瑜皮笑不笑地扯扯:“不是已經有人安你了嗎?”
看向徐維。
徐維嚇了一跳,立刻和傅南瑜解釋:“傅市長,我,我就是,我覺得君衡有點慘,作為同事,我應該安他。”
傅南瑜淺笑:“小徐,你張什麼啊,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用這麼害怕,我又不是會吃人的老虎。”
“你放心,就算你和君衡真有什麼,也不是不可以的,不影響工作就好了,我不會因為這個事為難你。”
徐維遲疑道:“可是辦公室……”
話說到一半,自己先覺得不對勁,立刻紅著臉和傅南瑜解釋:“不是的傅市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君衡,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傅南瑜依舊笑得風輕云淡:“你張什麼,就算真有辦公室了,按照辦公室的章程走就好。”
“我的意思是,你和君衡的私,和我個人一點關系都沒有,辦公室自有辦公室的章程。”
但是辦公室的章程,就是不能談啊。
雖然和君衡現在還不是關系,但是萬一以后要是了,他們當中有一個就要被調走了。
徐維心里七上八下地想著這些事,小臉漲得通紅。
而君衡,臉已經沉下來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傅南瑜:“傅市長真大度啊,還能容忍手下搞辦公室。”
傅南瑜目平淡地與他對視:“下屬的私生活我管不著。”
君衡嗤笑一聲:“是,本來和你也沒有關系,傅市長不是多管閑事的人。”
“如果我真和徐維談了,傅市長也只當沒看到的是吧?”
君衡這是什麼意思?
徐維聽到君衡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臟開始撲通撲通地跳著。
君衡這麼說,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啊。
剛才還在顧慮兩個人工作問題的徐維,現在聽到君衡這樣說,立刻就覺得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如果君衡真的喜歡,愿意主申請調崗。
徐維看著君衡的目里滿是憧憬。
傅南瑜掃一眼就知道,小姑娘已經淪陷了。
心底莫名有悲涼,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著頭皮吃完這頓飯以后就離開了。
并且在心里發誓,以后再也不會參加有君衡的聚會或者飯局了。
不是傻子,現在已經能覺到了君衡對的敵意,在這樣的場合下,君衡總想變著法地讓難堪。
雖然還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傅南瑜知道趨吉避兇,不會再和一個讓難堪的人共。
等傅南瑜離開以后,徐維期期艾艾地看著君衡問道:“君衡,你,你剛才和傅市長說的那些話,我……”
“哪些話,我剛才說什麼了?”君衡一臉懵懂地看著徐維,“徐維姐,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他看上去好像真的不懂為什麼臉這麼紅。
徐維好像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只能盡力維持著自己的假笑,笑道:“沒什麼,我就是,就是天太熱了而已。”
君衡點頭:“那你多吹吹空調,我先過去結賬。”
結賬?
徐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盤子里才了一半的食,心里有點不舒服。
可是還沒吃完啊,君衡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嗎?
君衡也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說話不妥,又為自己找補一句說道:“你慢慢吃,我就是去衛生間,路過吧臺順便結賬的。”
原來是這樣,徐維松了口氣,繼續高興地吃起來。
但是君衡去了以后就再也沒回來。
打電話找他的時候,才知道人家已經回家了。
君衡的說法是,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但是什麼事,他又沒說清楚。
或許只是一個托詞而已。
徐維失落地看著對面空下的位置,心里難極了。
又忍不住對君衡有了埋怨。
他也太不靠譜了,或許他朋友和他分手真的是有原因的。
君衡確實不靠譜,其實他走的時候兒沒想到徐維,他只是覺得,傅南瑜都走了,這飯他也吃不下去了。
所以結完賬以后,他順路就出去了,也沒給徐維打個電話。
到家以后,傅南瑜坐在書房里忙工作。
聽到開門的靜以后愣了一下。
沒多久,君衡就靠在書房門口看著:“傅市長真忙啊,剛應付完我和徐維,回來還能繼續工作。”
傅南瑜一臉莫名地看著他:“我為什麼不能回來繼續工作?”
君衡冷笑:“沒人說你不能回來繼續工作,加油啊傅市長。”
他怪氣地說了一聲以后就離開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傅南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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