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手心一空，只留下些許潤的水漬。

然后腰被虛攏著，引導重新坐下。

也不是沒在浴室里跟宋沉衍坦誠相見過，但這會兒是在病房，視線又被紗布遮擋，有種充滿忐忑的刺激。

“這樣……不好吧？”沈歲有點張，繃著放不開。

宋沉衍把花灑拿開一點，打開熱水閥門，耐心調試著溫度，“外面的門我鎖過了，沒人會進來。”

“可是我媽……”

“阿姨不在，回去給你做飯，晚些才來。”

“那護工呢？”

“有我在，讓下班了。”

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可顧慮的，只是沈歲的心跳得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空間太小，兩人站得太近，上溫度好像一下變得更高了。

“水調好了。”宋沉衍垂眸，目掃過沈歲的病號服領，“是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我…我自己來。”沈歲知道他說是什麼，停頓一下，抬起纖細的手指，一顆一顆解著自己的外衫紐扣。

解得很慢，優的脖頸隨著病號服的剝落，一點點慢慢出來，而后，是瑩潤的鎖骨，和白的肩。

直到服從臂彎落，曲線完的展現在白熾燈和的下。

一段時間沒有曬到太，原本就白皙剔的，變得更加細膩無瑕。

宋沉衍握著花灑，站在面前，視線從沈歲微仰的脖子，一路到起伏的前。

他結滾了一下，臉上卻不聲，把落到地上的服拿到一邊，“還有呢。”

“……馬上。”沈歲的臉倏然就紅了。

知道宋沉衍在看著，輕輕咬了下，把剩下的也慢慢去掉。

“好了，別。”

宋沉衍低磁的聲音落在上方，然后覺到，溫熱的水從花灑里流淌到肩膀，順著細的流過，在鎖骨窩里蓄起一汪淺池，慢慢溢出來，又緩緩往下繼續蔓延。

給收拾住院行李的時候，也把家里的沐浴帶來了。

是悉的鈴蘭清香，宋沉衍空出一只手，把出的沐浴涂抹在上。沈歲抬起臉，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均勻地出泡沫。

水汽在浴室里氤氳起來，除了花灑的聲音，誰也沒有說話。

慢慢地，沈歲察覺到了不一樣的覺。

那雙手游過的地方，變得有些微妙，連停頓和打圈的力度，也練富有技巧。

“宋沉衍……”沈歲看不見面前的人，直到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黏膩得勾人。

“嗯？”宋沉衍臉上神很淡，手掌蹭過的側臉，輕輕著的角。

“你是不是……想要了？”

自從住院以后，兩人很會一起過夜。

更別提，有什麼過分親的事。

這會兒沈歲臉頰紅得發燙，太悉宋沉衍了，哪怕看不見他此刻的表和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宋沉衍視線下垂，落在沈歲紅的上，整張臉都泛著淡紅，微張，仰著頭看他的樣子，又純又。

“是。”他嗓音很沉，答得干脆，低頭親了一下沈歲的，高的鼻梁蹭過的頸側，“給麼？”

氣氛都到了，沈歲明顯到自己小腹發酸，顯然被挑起了熱意。

什麼都沒說，慢慢抬手，到了宋沉衍的襯衫底，然后落在他西的皮帶扣上，很輕地撥了一下。

“你來？”宋沉衍關了熱水，一不地注視。

沈歲著指尖，朝那結實健碩的膛索過去，然后一點點解開襯紐扣，溫熱的指尖抵著骨中間的紋理，一路緩緩下。

剛停頓在腹上，手被捉住了。

然后被帶著落在卡扣上，一掀，一撥。

咔噠一聲，錮隨之解開。

頃刻間，悉的淡薄氣息迎面來，沈歲仰著頭迎接宋沉衍的，腰被掐住，上了男人滾燙的腹部。

他總是喜歡這樣跟得嚴合，讓直觀著，他明顯的變化。

吐息越來越，溫越來越高。

被轉過去，摁在了洗漱臺上。

“手撐好，別磕到自己。”

“……”

熱水重新落下，濺起水花，砸在瓷磚上。

鏡子里起了霧，蓋住了模糊層疊的人影。

……

本來只想弄一次，但兩人都沒剎住，在浴室里待了三個多小時才出來。

沈歲已經累得站不住了，綿綿地窩在宋沉衍懷里，被他打橫抱回了床上。

宋沉衍幫換好了干燥舒適的病號服，把豎起來的枕頭放平，讓躺下。

他的襯沾了水，被晾在病房的臺上。

還好沈歲這里有他之前住病房時，換下的服。被護工一起洗干凈了，收納在柜子里。

“我有點困，想睡會兒。”沈歲側躺著，說話已經模模糊糊。

宋沉衍整理著襯扣子，看向已經半睡著的沈歲，走過去，把的被子扯好，“睡吧。一會兒阿姨來了，我再你。”

他在旁邊站了會兒，想起些事，找到手機，給文理發了條消息。

文理很快回復，說：【已經就緒。】

第二天，網上的風向一夜之間全部翻轉。

那些造謠的人，竟然一個個全部自己發了道歉聲明，附帶真人視頻，在網上為自己造的事，對沈歲道歉。

所有不堪目的話題都被新的態覆蓋了，其中大部分，都是沈歲比賽時的高錦集。

那些一直質疑的人，在看到那些視頻后，仍在在找借口詆毀。但一直支持沈歲的人，開始紛紛站出來為積極應援。

直到一些沈歲不曾公開過的練習視頻被放出來，從高中時一個人的舞蹈室，到后來畢業校慶時，青純凈的一首“蘭亭序”。

那些質疑能力的人，忽然聲音就弱了下去。

而這些視頻的最初傳播者，是一個黑頭像的號。

隨著網上輿論的變化，方婉瞬間力清減不，來看沈歲的時候，明顯很高興。

“現在輿論是穩定了，只是不知道這個視頻發布者，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你素人時期的影像。”

沈歲也不了解，正好今天拆紗布，聽方婉說了一下近期況，心里跟著踏實了不。

等送走方婉，轉去看在幫收拾行李的宋沉衍。

已經快一個禮拜沒有過手機，了宋沉衍的胳膊，朝他出手，“哥哥，手機給我看一下唄，我想沖會兒浪。”

宋沉衍想起浴室還有東西沒收，隨手示意了一下搭在沙發那邊的白大褂，“口袋里，去拿吧。”

“好嘞。”

沈歲轉頭去拿宋沉衍的大白褂，翻出手機，練的輸碼。

還沒找到微博在哪，忽然連續幾聲“叮”，頻繁的消息隨著一起彈了出來。

的指腹剛好在屏幕上，于是自進了那些消息的通知中心。

待看到那個黑的微博頭像時，愣了一下。

好像剛才，婉姐也提到了黑頭像。

等等……這個人，怎麼這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