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離開王公館前,王世榮已經下達命令,在他養傷的這段時間,由沈晚理所有生意上的事務。
這個命令一出,不論是王世榮還是沈晚都很清楚,接下來一定會引起不小的震。
當然,最需要勇氣和能力去面對這些事的就是沈晚。
要知道王世榮如今是全國首富,他的生意做得多大,不了解的人都覺得驚人。
沈晚突然空降來理這些生意,王世榮手底下的那些人可不會服氣。
不過這些況,王世榮早已經考慮清楚。
要是沈晚理不好這些事,他也不會萌生讓沈晚幫他理生意的想法。
“小晚,我相信你肯定能理好生意上的事,你在我心目中是最棒的。”
“媽咪加油!小安和王叔叔在家里等你回來。”
王世榮和沈隨安兩個人朝著沈晚揮手。
這一刻,落在周圍人的眼中倒是有那麼點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模樣。
“咱們先生明明就特別喜歡沈小姐嘛,要是他們在一起的話肯定很幸福。”
“什麼?我一直以為隨安小姐是先生的兒,難道不是嗎?”
“如果沈小姐和先生在一起的話,那是真的太好了。不但先生喜歡,也能幫助先生理生意上的事。”
“不得不說,沈小姐實在太厲害了,是我見過最厲害、出的人。”
王公館的傭人們對未來兩人的發展都喜聞樂見。
沈晚準備出去時,昨晚接到電話的傭人也趕來到的邊,把昨晚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畢竟,沈晚作為王世榮的客人,外人是很難知道住在王公館。
所以到底是誰半夜打來電話的?
傭人昨夜思來想去怎麼也睡不著,擔心會有什麼事發生,還是給沈晚說了這事兒。
聽罷,沈晚輕輕點頭,倒是沒有說別的。
“沈小姐,你是要出門嗎?現在估計有點狀況……”
沈晚才走出來,就聽到有人喊。
也不知道怎麼的,從六點左右,一輛車就靜靜地停在王公館的外頭。
沈晚原是要開車出去的,可才到車庫,就有人提醒,有輛車一直堵在門口。
出了這種事,難道不該協調對方把車開走嗎?
最初,沈晚也是這麼想著。
轉瞬就意識到不對勁。
這可是在王公館,錦洲城里有誰敢來招惹王世榮?
想到這里,沈晚拎著包直接往大門走。
“不用跟著我,事由我來理。”
大門緩緩打開后,沈晚看著眼前的汽車,也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直接走到車門旁。
“傅帥,一大早就堵在王公館門口,你想做些什麼呢?”
沈晚偏頭看著車的傅北崢,挑眉問道。
傅北崢微皺著眉頭,他嗓音低沉著,只是開口讓上車。
沈晚雖說覺得傅北崢有些莫名其妙,想想后還是上車。
“你來,有什麼要和我說?”
“送你去紡織廠。”
傅北崢回答沈晚的問題時已經開車。
聽到他這麼說,沈晚卻是搖搖頭。
“今天我不去紡織廠,去王世榮的公司,從今天起我要在那里工作了。”
沈晚說這些話時很平靜。
然而傅北崢聽著,雙眼不由地瞪大。
片刻,他將車停在路邊。
“為什麼?”
傅北崢肯定不理解沈晚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沈晚會做出來的事。
沈晚總是倔強、要強的那個,就算自己會很辛苦,也不會是甘愿為王世榮打工的那個。
更何況,要真是那樣的話也不會回到錦洲城開紡織廠。
甚至,傅北崢也得到消息,沈晚又計劃著投資。
按照的脾氣,肯定是想自己做出一番事業,而不是甘于替別人做事。
要是那樣,就不會從國外回來。
“沈晚,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如果有,你無需瞞著我,畢竟只要我想知道的總會調查清楚。”
傅北崢說這些話時極為嚴肅。
他極會用這樣的態度和說話。
有那麼一刻,沈晚都覺得傅北崢是把當沈隨安了。
“只是幫忙一段時間,并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沈晚盡可能簡單地說著。
不可能把王世榮重傷未愈的事兒告訴傅北崢。
畢竟這其中牽連甚廣,不愿給王世榮惹麻煩。
傅北崢堤防著每個人,更別說是全國首富的王世榮了。
他有丁點的行,傅北崢都不會輕易放過。
然而,傅北崢哪里是這麼好糊弄過去的?
就在他還想再問的時候,沈晚偏頭看向他。
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挑眉道。
“昨晚那個電話是你打的吧?看傅帥的樣子,昨夜是不是沒睡好?”
沈晚說著,輕聲笑了起來。
“讓我再猜猜,昨晚你是回了公寓,看我和小安都不在……早上六點就等在王公館外頭,傅北崢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其實沈晚在得知這個況后第一時間就想到傅北崢。
要不是得轉移話題,才不會主提這件事。
以傅北崢的脾氣,帶著玩笑的語氣說這件事,說不定還會惹他氣惱。
想著,真要是那樣,正好也能直接下車離開,總好比和傅北崢待著要自在吧!
哪知,傅北崢聽這麼說,竟是無比坦然的回答。
“沒錯,我是吃醋了。知道你在王公館,昨夜我就想沖過來把你帶走,憑什麼你可以住在王世榮這里,偏偏不能住咱們的家呢?”
傅北崢說起這些事,一直忍著的怒火也不住。
就看他說話時已經轉朝著沈晚過來。
傅北崢氣勢洶洶,以一種霸道的口吻又道。
“一直以來,我都看不慣王世榮。誰讓他總纏著你,跟狗皮膏藥似的怎麼都甩不掉。現在你還要去幫他打理生意,我不樂意,一點都不高興。”
他說這話時有點咬牙切齒的覺。
沈晚張地往后躲,也從傅北崢的雙眸中看到了憤怒和嫉妒。
這一刻,是真有些后悔提這件事,但也不知道傅北崢的反應能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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