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太妃神一怔,接著便聽顧慧珠道:“婉太妃,壽王今日皆是被顧翩翩所害,當日在鐘靈寺中,便是顧翩翩害了壽王,今日在宮中更是害的壽王面盡失,還變得癡癡傻傻。”
顧慧珠每說一個字,婉太妃的心就更痛一分!
“如若不是你攛掇,炎兒怎會被顧翩翩那賤人所害?”婉太妃恨聲道。
“婉太妃你錯了。”顧慧珠目冷漠地看著婉太妃:“即便沒有我,壽王也會想其他辦法得到顧翩翩,我只是幫壽王得到他想要之人,只可惜顧翩翩不知好歹,不僅幾次害壽王,此次還讓壽王中毒變得癡傻。”
婉太妃眼中的恨意噴薄出,就是顧翩翩不知好歹,一個名聲敗壞的花癡,竟敢拒絕炎兒,還害的炎兒變如今這副模樣!
“婉太妃,我們可以聯手,我不僅可以醫治好壽王的病,還可以幫你殺了顧翩翩為壽王報仇!”
婉太妃聞言盯著顧慧珠問:“你真的有辦法治好炎兒?”
“當然。”顧慧珠看著婉太妃一笑:“婉太妃可愿意同我合作?”
只要能醫治好炎兒,還能除掉顧翩翩,當然愿意!
婉太妃沉聲道:“好,本宮可以同你合作,不過你要先救炎兒!”
“那是自然。”顧慧珠道:“婉太妃可派人去墨市的拍賣場買下一個名辛歡的奴隸,他能救壽王。”
“什麼?”婉太妃狠狠皺眉,一臉孤疑地盯著顧慧珠:“一個奴隸能救炎兒?”
顧慧珠淺淺一笑:“是,婉太妃莫要小瞧這個奴隸,他可是神醫張亭的徒弟。”
聽到張亭這個名字,婉太妃滿眼震驚,要知道張亭可是大興國第一神醫,據聞這張亭同醫圣張仲景還有些關系,曾過張仲景的點撥。
為此大興國多權貴千金請張亭醫治,都請不到人,多年前,張亭突然消失匿跡,有人說張亭是避世修行了,也有人說張亭已經離世。
但不管如何,最讓世人惋惜的是,張亭一生沒有一個徒弟,一好醫也就此沒落了。
如今聽顧慧珠竟有人是張亭的徒弟,婉太妃自然震驚。
“你說的是真的?”婉太妃忍著激的心,急切發問。
“太妃若是不信,大可讓人將辛歡救出來,一問便知。”
婉太妃激不已,連聲道:“好好,本宮這句出宮派人去找。”
剛轉,想到什麼,又回盯著顧慧珠:“若讓本宮知道你在騙本宮,本宮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會殺了你!”
言罷,婉太妃急匆匆地走了。
顧慧珠同婉太妃這邊說話,那些太監宮自然沒有聽到,不過看到婉太妃終于不再糾纏,眾人也松了一口氣。
“顧大姑娘,您同婉太妃說了什麼?竟走了。”宮問道。
往常婉太妃要在外面拖延好久,才會不不愿地離開,他們這些宮人不敢得罪婉太妃,又得攬著人,自是不易。
顧慧珠笑了笑道:“我只是同婉太妃講道理,畢竟是太妃,怎會同你們計較?”
宮太監聞言也都松了口氣,不得不說這位顧大姑娘說話就是好聽,難怪能哄得素來不喜與人打道的裕太妃喜歡。
顧慧珠回到蘭澤殿,便朝著佛堂走去。
佛堂響著木魚聲,顧慧珠進了佛堂便乖巧地跪在裕太妃邊。
裕太妃閉著雙目,手中敲著木魚,時,裕太妃停下手中作,也睜開眼睛。
顧慧珠忙接過裕太妃手中的木魚,給一旁的嬤嬤,又扶著裕太妃起。
等二人出了佛堂,裕太妃才淡淡問道:“婉太妃走了?”
“走了。”
裕太妃看著顧慧珠,眉眼看不出緒:“你是如何勸離開的?”
顧慧珠恭敬回答:“我告訴婉太妃一個人,那人可以醫治壽王的病。”
裕太妃聞言眼中浮現一滿意之,點頭道:“你做得很好,壽王是婉太妃的命脈,若有人能救壽王,自然不會再糾纏。”
二人說著已然回到寢殿,顧慧珠扶裕太妃坐下,便順勢跪在裕太妃側還是為裕太妃。
“慧珠,你為何要與顧翩翩作對?”裕太妃突然問。
顧慧珠抬頭,便見裕太妃一雙黑沉的眼睛看著。
“因為我喜歡蕭公子。”顧慧珠倒是也不瞞:“顧翩翩配不上蕭公子。”
裕太妃聽到這話面上卻沒有什麼表,輕輕點頭:“顧翩翩的確配不上蕭承九。”
顧慧珠繼續為裕太妃,邊道:“蕭公子乃是人中龍,這世間只怕沒幾個子能配得上他。”
裕太妃聽到角不自覺出一笑容:“你倒是抬舉他。”
“太妃,我不是抬舉,是真心覺得蕭公子很好,蕭家雖沒落,但蕭公子定非池中。”
裕太妃瞇了瞇眼:“所以你的愿就是嫁給蕭承九?”
“是。”顧慧珠點頭:“我要嫁給蕭公子,不過在蕭公子沒有上我之前,我不會去打擾他,但顧翩翩終有一日會害了他,所以我必須做些什麼。”
裕太妃垂眸:“你既有自己的想法,那便好好去做,本宮會幫你。”
顧慧珠高興謝恩,裕太妃卻道:“你不必謝本宮,濟州時你救本宮一命,本宮允諾你一個愿,自然會幫你。”
顧慧珠很是心地伺候裕太妃休息,等裕太妃睡著,才從寢殿走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寢殿,顧慧珠勾笑起來。
既穿越來到此,自然要為這個世界的主,知道裕太妃會在濟州有一場劫難,所以提前趕去救了裕太妃。
而裕太妃也正如所了解的,裕太妃表面不問世事,實則對宮中一切了如指掌,更何況裕太妃和蕭承九還有那麼一層關系,這世上只怕也只有知道,蕭承九乃是裕太妃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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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段璋終于能自己站起來走路。
不僅如此,他的也康復如初,除卻走路不穩當,無法正常說話以外,并無其他病癥。
裴嫣高興得又哭又笑,沒想到有一日還能親眼看到段璋能夠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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