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恭敬地點著腦袋:“是,墨總。”
墨晉淵切斷電話之后,心煩意的坐在辦公的真皮椅子上,他閉了閉眼睛想要將這份心底涌現出來的煩躁制下去,但是怎麼都制不下去。
反倒是越制,越澎湃。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扯著領帶,躁意越來越明顯,最終,男人深吸口氣,再次將電話撥了出去,是打給傅斯年的。
墨晉淵從里面吐出來的字眼言簡意賅:“出來喝酒。”
傅斯年多多有些意外:“現在嗎?不是,你很反常啊,怎麼,小姒兒嫌棄你太生猛,給你臉看了嗎?”
男人原本就不悅,此刻聽著他如此的調侃,更是心煩意。
“出來不出來?你廢話那麼多?”
傅斯年嘖了聲:“出來,你的邀約我必須出去,哪怕是我現在在南極,我也得回去啊,還是老地方嗎?”
墨晉淵淡淡的嗯了聲后,便切斷了電話,他站起來的時候,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架上放著的西服,便邁開大步伐匆匆的往前走。
他拿服的手指攥的很,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明顯的凸顯了出來。
在出集團的時候,路過墨晉淵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打著招呼。
“墨總好。”
“墨總上午好。”
“上午好。”
墨晉淵沒有理會,徑直的往外走,他到的時候,司機已經將車開過來了,并且打開。
他優雅的上去,矜貴的坐在后面的真皮椅子上,那分明的手指微微蜷在一起,敲打著膝蓋,一下接著一下的,非常的有節奏。
半個小時后,高級會所。
這里足夠私,進來都是要驗資的,實行的會員制,所以人,相對來說比較安靜一些。
他長驅直的來到包廂,推門而的時候,傅斯年已經過來了。
傅斯年聽到響,抬眼看著墨晉淵,調侃出聲。
“約我出來的,自己還來的那麼晚?”
墨晉淵徑直坐在的沙發上,坐下的那一刻,又急又猛的喝了好幾倍烈酒,他神上面沒有痛苦之,有的只是煩躁。
饒是一向吊兒郎當的傅斯年也明顯覺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直言問道。
“怎麼了?”
墨晉淵眉頭,滾了滾結后,一句完整的話才從嚨里面響起來。
“回來了。”
傅斯年挑眉,好奇不已:“誰?”
男人沒有回答。
傅斯年此刻的好奇心已經被他給勾了出來,忍不住的追問:“是個人嗎?你的初嗎?還是誰?”
初……
他扯了扯角,頗為自豪的說道。
“我的初是姜姒。”
傅斯年眉頭微微的挑起來,繼續調侃:“我說,你不會是很早之前就喜歡上人家姜姒了吧?一直等長大呢吧,不然,你那麼多年怎麼邊都沒有人。”
他們是一起上大學的,他好歹還在大學的時候談過幾個,但是墨晉淵一次都沒有談。
當時,他還以為墨晉淵是清心寡,但現在想想,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不談的要麼是不想談,要麼就是心里有人,那麼他更愿意傾向于后者,那麼就是墨晉淵的心里有人。
墨晉淵沒有否認,對上傅斯年的視線后,點點頭。
“是的,我在等長大。”
傅斯年聽到了猜測中的答案,饒是心里有準備,但還是被狠狠沖擊了下。
“不是吧,你跟我講講,你是在幾歲的時候的惦念上人家的?”
墨晉淵知道他在想什麼,嗤笑出聲,又一飲而盡時,聲音才慢慢的從嚨里面響起。
“你放心吧,我沒有那麼變態。”
傅斯年松了口氣:“這就行,不過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是誰?”
墨晉淵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沉,也濃稠的可怕,像是打翻了的墨一般。
他著杯子的手指也跟著用力了幾分,最終道。
“是十年前離開的那個人。”
此話一出,傅斯年臉徹底大變,反應也是很大的:“什麼?!”
他扯了扯角后,聲音都帶著譏諷的意思:“當初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突然回來,肯定是有所圖謀的,晉淵,你……”
墨晉淵眼神多了幾分冷,傅斯年說的這些,他自然知曉。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再次握著酒杯邊緣,來回的滾著,最后,將酒水一飲而盡,全部喝到了肚子里面,一滴都沒有留下。
他瞇了瞇眼眸,肯定道。
“不管這次回來是圖謀什麼的,我都不會讓得償所愿的。”
他保證。
因為墨晉淵足夠的心煩意,再加上一杯一杯的酒水往里面送,很快人就醉了,傅斯年見他如此,沒有辦法,只能將人送家里送。
將他付到姜姒手中的時候,他才離開。
姜姒看著已經醉酒的墨晉淵,眉頭狠狠的皺著,此時此刻的男人正坐在臥室的沙發上。
墨晉淵有些不舒服,出手將姜姒圈在懷中,腦袋埋在的小腹上,輕輕的蹭了蹭。
“姒兒,我好難。”
姜姒聞著他渾的酒味,煩躁的皺了皺眉頭,但見他神很痛苦,惡劣的語氣還是收斂了一些。
“明知道喝酒會痛苦,那麼當時為什麼要喝酒?”
不對,墨晉淵很不正常,自然從監控里面看到了那個人后,他就很反常。
所以那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讓墨晉淵如此的了心緒?
墨晉淵沒有搭腔,只是用茸茸的腦袋輕輕蹭了蹭的小腹,更加用力的將人抱在自己的懷中。
小腹是炙熱的,蹭的姜姒渾的熱意都涌現了出來。
原本就敏,更別說現在的有孕了,更是敏的不像話。
現在的,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
姜姒忍著不舒服的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但他紋不,煩躁的很:“你放開我,墨晉淵,我不舒服。”
墨晉淵停止蹭的作,抬起腦袋,對上人低下來的眼眸。
他問的無辜。
“乖寶寶,你是哪里不舒服?告訴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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