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野!”
阮沐沐氣呼呼的走進慕野的病房,慕野正在吃藥量溫,看見阮沐沐氣沖沖的走進來,愣了一下,臉上立刻有笑容浮現開來。
“沐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滿臉的火氣?”
“我為什麼生氣你心里沒點數?”
阮沐沐氣的要命,張口就指責慕野。
慕野搖了搖頭,阮沐沐這次生氣他還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野,我覺得你做事算是縝腹黑機關算盡了吧?我覺得你但凡是有點腦子都不會允許讓自己生病的消息傳得滿城皆知吧?你別忘了你的手上還是還有著偌大的一個慕家啊,你的兒子還指著繼承你的家產呢?你別忘了你的兒子現在還年,要是有人存了爭家產的心思對你兒子下手了,你說說你怎麼辦?你能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我們兩個人有誰能夠保證一定會把慕寅冉保護的安安全全妥妥當當明明白白的?”
阮沐沐這一次確實是被慕野給氣得不輕,什麼話都劈頭蓋臉的往外說。
“沐沐!”
慕野被阮沐沐說的懵了一瞬,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阮沐沐的意思了,阮沐沐之所以這樣激,似乎就是因為自己把傷的事泄出去了這回事。
“你居然會擔心我?”
他看著阮沐沐,突然笑著說了一句。
阮沐沐翻了個白眼,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這里和自己嬉皮笑臉的?
“在這里自作多了,我怎麼可能會擔心你呢,我只擔心你會影響我,看樣子為了我兒子的安全,為了我們蕭家的平安,我還真的得和你劃清界限了慕野!”
阮沐沐越解釋越著急,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本不是因為擔心慕野才來的,自我催眠,覺得自己不是為了慕野,但是越解釋越最笨越說不清了。
“我……”阮沐沐覺自己實在是解釋不清,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
“反正就不是為了你,我怎麼可能是為了你呢,我明明是為了我兒子!”
說完,阮沐沐也沒管慕野,氣呼呼的就走出了病房。
看著阮沐沐離開的背影,慕野的角勾勒出了微笑。
你看,他們家阮沐沐害起來的樣子真的是我見猶憐的好看啊!
幾個傭人各自忙活著各自手上的工作,對于慕野的這種反應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阮沐沐這里,慕野是沒有任何節的,可以說如果可以的話,慕野的世界有一個阮沐沐差不多就夠了。
而這邊阮沐沐走出病房,想到剛才見到慕野說的那些話,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可真是蠢啊!
怎麼就當著慕野的面把那些話說出來了呢?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慕野這個人賊著呢,多說一句話,慕野就能夠猜出話里的意思,而且慕野這個人還特別的會自作多,自己多說一句話,他都會聯想到自己對他如何如何的深種上去。
阮沐沐撓了撓頭,滿心的郁悶。
這真是造孽啊!
但是還沒等阮沐沐郁悶完,一雙鞋就停在了阮沐沐的面前。
阮沐沐順著煙灰的管往上看,慕曲深正站在自己面前。
“沐沐。”
慕曲深看著自己,突然開口。
“慕先生,請稱呼我蕭小姐,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親到這個地步。”
阮沐沐站了起來,毫不留的回絕了慕曲深的話。
“咱們好歹是朋友,你回到了蕭家,怎麼反而變得這麼絕了?你這樣說,我得多傷心啊?”
慕曲深看著阮沐沐,笑了一聲,突然開口道。
“傷心?”
阮沐沐冷笑了一聲,眼角眉梢的帶著諷意。
“慕先生,如果你都會傷心的話,我覺得蛇的都會變暖。”
蛇是冷,多溫暖都捂不熱的。
而慕曲深也是這個樣子的。
無論自己為慕曲深做了多,無論自己為慕曲深犧牲了多,在慕曲深的眼里,自己的所作所為永遠是為了慕野不是為了他慕曲深,慕曲深跟蛇有什麼區別,他們的心都是捂不熱的。
看清慕曲深的真面目后,阮沐沐其實也已經放棄了掙扎。
這樣的人不配被救贖,也不值得被救贖。
“沐沐,我們之前好歹是朋友,你不能因為一場誤會就這樣對待自己的老朋友啊!”
阮沐沐起想走,卻再次被慕曲深給攔住了。
“沐沐,你別走!”
“慕曲深先生,我覺得我現在關系還沒有和你親到那個份上,你應該知道你做了什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并沒有原諒你,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現在本不想見到你,你但凡是還有點廉恥就應該知道,現在的你更應該做的是離我遠一點!”
之前慕曲深帶給的那些背叛和傷害,阮沐沐現在還耿耿于懷呢!
想要讓自己原諒他?
本不可能!
阮沐沐想走,慕曲深哪里會那麼容易的讓阮沐沐離開,慕曲深下一瞬便抓住了阮沐沐的手腕,不允許阮沐沐離開。
“放開我!”
阮沐沐沒想到慕曲深居然敢上手對自己手?
剛想讓慕曲深松手,誰知道慕曲深不但沒有松手,反而還抓住自己抓的更了。
“我說你松開我,這里是醫院,你要是敢對我手,你吃不了兜著走!”
幾次掙扎沒有把自己的手從慕曲深的手中解出來,阮沐沐索松開了手,氣呼呼的瞪著慕曲深。
別忘了,這兒可是醫院。
周圍都有的保鏢和慕野的保鏢。
“沐沐,你現在看起來怎麼這麼慌張呢?我只是想要簡單的和你聊幾句而已,你這麼害怕做什麼?”
慕曲深察覺到了阮沐沐的張和不安,故意近阮沐沐。
“最近傳聞說,慕野生病了得了絕癥,我不相信,但是看你今天的反應,難道慕野得絕癥的事是真的?”
“你胡說八道你,慕野才沒有,慕野的好好地,你趕放開我!”
阮沐沐躲避慕曲深,猶如躲避蛇蝎猛。
可是慕曲深就是不肯松開自己的手,而且阮沐沐和慕曲深兩個人畢竟力氣是懸殊的,阮沐沐是沒有辦法從慕曲深的懷里掙扎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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