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后悔沒把干凈!
正想著,阮沐沐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大聲朝他說道:“我洗了碗,你就把子還給我嗎?”
幕野斂住野狼之心,挑了挑角,手指輕輕點了兩下桌面,“你碗都不拿進去洗什麼?”
阮沐沐一愣,瞬間想找個鉆進去。
急忙跑出來將碗收進廚房,此刻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把碗洗好,然后回家。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認真而專注的洗著碗,腦子還在回憶白天背下來的資料,洗碗背書一刻也不耽誤。
“旁邊有洗碗機。”幕野的聲音冷不丁從后傳來,一雙大手環住了的腰肢,將專注洗碗背書的嚇得一個哆嗦。
驚一聲,本能的推開他,反手一個掌甩過去。
“嘶——”
幕野反應快,躲開了這一掌,卻沒躲開鋒利的指甲,脖子上清晰地浮現出兩條抓痕。
“對不起,對不起!”阮沐沐驚慌失措,丟掉手里的碗,手足無措的向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幕野一張俊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他還是第一次被同一個人撓兩次,還特麼是同一個地方!
阮沐沐還在一個勁兒的道歉,都快被他的臉都快嚇哭了。
見幕野沒有反應,阮沐沐后悔極了,怎麼就手打了他?
怎麼辦,他不會打人吧?萬一不讓走了怎麼辦?
越想越害怕,眼看慫得眼淚都差點涌出眼眶。
“不準哭!”
幕野了一下抓痕,旋即鉗住阮沐沐的手腕,把的手拉到眼前仔細端詳。
指甲不長,修剪得很圓潤,幕野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哪來的這麼大殺傷力。
阮沐沐心下大驚,憋著眼淚,心里猜測這人難道要把手剁了?
還沒想明白,幕野抓著的手便往廚房外拖走,阮沐沐跟不上他的腳步,好幾次差點摔倒。
哭喪著臉,心里對接下來的下場忐忑不安。
“你…你要做什麼?”
幕野沒有理會的話,徑直將拉到客廳,按在沙發上,自己則是去了不遠的小房間。
房間里傳來霹靂吧啦的響聲,阮沐沐的心也跟著跳起來,不會是真的要砍手吧?
就在阮沐沐胡思想之際,男人回來了,手里還多了一個……指甲刀??
阮沐沐傻了。
“手拿出來。”幕野板著臉,一張臉寫滿了‘你最好乖乖聽話’。
阮沐沐意識到他要干嘛,尷尬的紅了臉,訕訕地把手遞了過去,只要不是砍手就好!
幕野在旁邊坐下,捉住的手開始給剪指甲。
他手又大又熱,還有些薄繭,磨得阮沐沐皮的。
阮沐沐悄悄抬頭瞄了男人一眼,近看之下,男人的五廓分明,睫濃纖長,致的無可挑剔。
可分明是一張堅毅正氣的臉,對做的事怎麼就……
阮沐沐心中失落,果然人不可貌相,就像薛飛一樣。
幕野有所察覺,抬眸看了一眼,又低頭抓起另一只手。
“看的這麼迷,上我了?”
阮沐沐回過神,臉倏地一紅,掙扎著回手,卻沒掙掉,小聲辯解道:“怎麼可能?”
像他這麼又帥有錢的男人,邊不知道多人,才沒有蠢到去飛蛾撲火。
幕野笑了一聲,也沒把的話放在心上,繼續給剪指甲,剪完還挨個給磨平了。
“看你以后還怎麼撓人。”
幕野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果,著阮沐沐的手,眸底神晦暗不明。
果然是人如其名,這手的像沒有骨頭一樣,仿佛只要輕輕一就會斷。
阮沐沐臉一紅,掙扎著把手出來,又被幕野捉住拉回去。
看見男人帥氣的臉龐,忽然鬼使神差地問了句,“那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幕野沉了一下,緩緩湊近阮沐沐的臉頰,曖昧的吹氣,反問道:“你想知道?”
阮沐沐著放大的俊臉,心跳驟然加快,嚇得往后了。
現在,有點后悔問他名字了,“沒,你不愿意說的話就算了。”
幕野拉著的手,放在邊吻了一下,笑著說:“我姓南,大鵬的鵬,游泳游。”
“南鵬游?”
阮沐沐愣了愣,這名字為什麼怪怪的。
“對,多兩聲來聽聽。”
當阮沐沐看見男人憋笑的臉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氣惱道:“你騙我!”
“我哪里騙你了?是你自己不信。”幕野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哪有人這種名字的?”阮沐沐小聲嘀咕道。
“世界這麼大,有什麼不可能,我有個同事還楊巔峰呢。”
阮沐沐咬著,似信非信,這種名字只在網絡段子上看過,現實里還從沒聽過。
讓什麼南鵬友?
本不出口。
于是,試圖轉移話題,“南先生,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南先生,怎麼這麼別扭?”幕野眉頭微蹙,他放開孩的手,不再逗,“行了,不喜歡我名字,那就我三哥吧。”
“這……你家里的兄弟姐妹這麼多嗎?”
“只有個弟弟。”幕野表有些不耐煩了,阮沐沐也不敢再問下去。
“對不起,南……三哥,那我可以走了嗎?”
“走吧,我送你。”幕野站起來,走到廚房把子拿了出來丟給阮沐沐。
阮沐沐剛才在廚房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自己的子,他藏得也太嚴實了吧?
穿好子,跟著幕野一起從別墅出去。
幕野親自開車把送到醫院之后,阮沐沐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頗有種劫后余生,逃出生天的錯覺。
幕野回到基地,場上還有人在跑步,見到他回來,那群人立即停下跑了過來。 “老大!” 齊宴州也在其中,他眼尖的發現了幕野脖子上的抓痕,他沒忍住笑了氣來。 幕野瞥了他一眼,齊宴州不敢再笑,表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三哥,你養的貓還沒馴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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