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墻壁上掛著的大鐘表,此時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四點整。這個時候杜落已經在門外等了吧。
要一直沒有出去,杜落肯定會等著急的。
“你……你有事嗎?”歐小婉忍不住開口問道。
“后天是京城一年一度的河燈節,家家戶戶都會去河邊,還有海邊坐龍船,放花燈。你應該從來都沒有參加過京城這個節日。
我跟心宸他們說了,說你會親自陪他們一起去,他們都很高興。
你一定不會讓他們失的吧?”
歐小婉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
后天?那今天是走不掉了?
“后天過后……”傅云庭言又止,他著的香煙,放在口中用力的呼吸了兩口,煙霧從他的鼻翼中竄了出來。“我親自送你去機場。”
“……”歐小婉沒有說話,更沒想到他已經決定好了,要哪一天送離開。
早知道他真心愿意放走,又何必跟蘇蔓他們一起商量,費那麼大的周折,大半夜的想要跑路呢。
“天高海闊……任你飛!”傅云庭那雙深邃的眸子,幽幽的注視著坐在對面的小人。
他說出最后三個字的時候,聲音都是帶著嘶啞的。
歐小婉此時才發現,原來在茶幾的下面,還放著好幾個空酒瓶,不是啤酒,而是洋酒。
洋酒的味道,混合著煙草味,剛才竟沒有聞出來。
“你……你喝酒了?”歐小婉口而出。
“……”傅云庭一直吸著手中的香煙,馬上就要燃燒到煙了,可他卻沒有松手。
從歐小婉的角度,酒柜上的燈,照在傅云庭的手上特別的清晰,足以看清煙燒到他手指的景。
“你別在了。”歐小婉下意識的起,隨后俯湊近他,將他手中的煙強行取下來。
傅云庭掙扎了一下,歐小婉的絆在茶幾上,差點摔倒在地。他的手攬著小人的腰,整個人都撲進了他的懷中。
他的上有酒氣,他確實是喝了很多的酒。
三個空酒瓶,他怕是一夜也都沒有睡,一直在這里煙喝酒。
歐小婉用雙手支撐在他的膛,一抬頭就對視上了,他已有些朦朧的眸子。
傅云庭將溫熱的手掌,輕輕的覆蓋在的臉上,手指溫的去臉上略微有些零的發。
“小婉……”他嗚咽的喃喃著的名字,大腦里的思緒有些混,突然克制不住的把在沙發中,強勢的吻上的。
“傅……唔……”歐小婉推著他的,奈何他的子太強壯,怎麼也推不。“放開我……你喝醉了……傅云庭……唔……”
傅云庭抓著的雙臂,霸道的制在的頭頂,另一只手握著的后脖頸,讓配合著他更好的親吻。
他像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一味的索取,瘋狂的吻著。仿佛過了這一次,就再也不屬于他了。
“傅云庭你喝……醉了……”
歐小婉索著茶幾的屜,將里面的一個藥箱拿了出來。之前在這里為心歸做過治療,藥箱里面有銀針。
把銀針拿出來,索著傅云庭的后腦勺,在他腦袋的上面準的扎了進去。
傅云庭明顯覺到了疼意,他痛得蹙了眉頭,那吻著歐小婉的舉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最后無力的趴在的上。
“傅云庭……你醒醒……”歐小婉拍著他的,試探他是否真的昏迷了。“你起來啊……”
他已經沒有了意識,歐小婉強行把他攙扶起來。他的腦袋依靠在的懷里,呼吸都是沉重的。
歐小婉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沙發上,將一個靠枕放在他的頭上。昏暗的燈下,那束剛好籠罩在傅云庭的臉上。
男人俊的面容,如刀削般立,暈在他的臉上形一抹影。
他明明已經昏睡了,可眉宇之間卻還形一個川字。
歐小婉看著這樣的傅云庭,既心疼,又舍不得。
可對于眼下的日子,實在是厭倦了。真心不想再跟誰爭,尤其是吳梨花那個人。
只要看到心宸他們,就會忍不住想起吳梨花。
“傅云庭,對不起,我們注定這一輩子是沒有緣分的。希讓一切的不好過去吧。”
歐小婉把他的抱在沙發上,拿起旁邊的薄毯蓋著他的子。
墻壁上的鐘表,目前已經是四點半了。
起疾步往客廳門外走。
京城凌晨的天氣,因月亮的原因,院子里都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大門口站著好多訓練有素的黑保鏢,他們每一個人都很警醒,仿佛知道今晚的會逃走。
這一定是傅云庭安排的吧。
“,還這麼早你怎麼出來了?”保鏢上前詢問。
“我……我想出去晨跑一下。”歐小婉找了一個理由。
“晨跑?”保鏢一臉納悶,他為這里的保鏢,還從來都沒有見歐小婉哪一次出門晨跑過。
“三爺吩咐了,這兩天外面不太平,沒有必要的話,還是不要出門了。”另一名保鏢上前說道。
歐小婉沒有立刻回話,環著四周,今天的保鏢明顯比之前要多好幾倍。
不僅莊園里面,大門的外面也是。
就在此時,大門外面的馬路上,閃爍了一下汽車遠燈。
歐小婉向那邊,雖然距離有點完,但不難看出來那里停放著一輛灰的汽車。杜落說過他租的汽車就是灰的。
“,凌晨天氣涼,你還是趕回別墅去吧。”保鏢催促著。
歐小婉看著這景,就算能上杜落的車,那也不可能從這麼多保鏢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不僅如此,最后可能還會連累了杜落和蘇蔓。
回到房間里,利用手機給杜落打了一通電話,把傅云庭說后天要去看河燈的事告訴了他,讓他先回家,等過了京城的花燈節再說。
杜落給傅司皓打去電話。
“小婉說今天走不了了,傅云庭讓過了花燈節再走。你把安排好的人都撤掉吧。”
花燈節這天,整個京城都特別的熱鬧。男老都去市中心去看花燈,湖中還有各種的龍船,游湖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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