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了點父母的線索,以為能找到他們一家團聚了,結果卻是這樣?
白茵茵不甘心。
厚著臉皮繼續問,“醫生,有他們的電話號碼也可以,你給我,我自己去……”
“對方換號了。”
男人說完,視線就直接越過白茵茵看向了后,“下一位。”
直接是趕人了。
后面的病人聽見喊話,立即就走過來在白茵茵旁邊坐下,開始說自己的病。
白茵茵想再問什麼,都沒機會了。
不得不讓開了位置,僵僵的站在一旁,整顆心越來越失落。
就在這時,醫館來了個臉烏青,口吐白沫的病人,他剛被扶進來,就再也站不住的倒在了地上,渾不停的搐。
他的妻子急的直哭,“況醫生,救命啊,快救救我老公,他忽然發病就這樣了。”
況醫生立即站起走到病人旁,把脈之后,那雙唯一出來的眼睛里出些許遲疑,隨后,凝重的開口道:
“我治不了。”
人如遭雷劈,淚水流的更急了,連忙去扶老公試圖帶他去另一家醫院,可是男人搐的越來越厲害,本扶不起來。
甚至,男人已經開始吐,眼皮翻白。
況醫生往前走了一步,但卻又拽著拳頭,不再。
他眼底有著不忍,卻克制的忍耐著,扭頭看向了別。
男人越吐越多,搐的靜極大而僵,場面本無法控制,只有人無助痛苦的哭聲。
就像是,在哭喪了……
白茵茵擰眉,走上前去,對人說道:“我能救他,你把他的胳膊按住!”
“真的?”
人以為白茵茵也是這家醫館的人,當時就沒有多想,立即出手用全力將男人的胳膊給按住。
白茵茵拿出銀針,就要落下。
手腕卻忽得被抓住。
況醫生擰眉警告,“別胡治療,出了事,你得負責任。”
這男人的病來勢洶洶,已經出現了將死的征兆,一般急救都難以救活了。
況醫生分明已經看出來了,所以撒手不管,也讓白茵茵不要惹麻煩。
這是理智的做法。
但是……
“我可以救活他!”
白茵茵信誓旦旦,拉開了況醫生的手,毅然決然的落下銀針。
的手法很快,一又一銀針落在危險的位,看著兇險至極,但是,幾分鐘之后,男人的搐逐漸停止,不再吐,狀態也漸漸緩和。
“病已經穩定了,救護車來吧,之后用心看護,就不會有事了。”
人哭著連連道謝。
況醫生被白茵茵出的這手驚到了,這男人的病不僅嚴重,還屬于疑難雜癥,正常況下就算是送去醫院都活不了。
他滿眼復雜的看著,“你的醫哪里學的?”
白茵茵回答,“南城大學中醫系。”
況醫生:“據我所知,南城大學中醫系的老師沒有這麼高的水平。”
白茵茵:“老師給了我很好的基礎,其他是自己悟的。”
在這方面天賦很好,許多疑難雜癥一看就知道怎麼治,因此還沒畢業就接了不活,在學院里也算是風頭無兩。
可被白沁陷害后,就從了風云人變了學校恥辱。
況醫生看著白茵茵的目越發奇異,打量了好半天之后,一改之前的態度,主問道:
“你找這家醫院的創始人什麼事?給我說說,或許我能幫你。”
白茵茵眼睛蹭的一亮,可不敢再錯過這次機會,直接就把信給拿了出來。
“我是孤兒,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信,如果信的容符合,這家店的創始人,應該就是我的父母。”
況醫生眼神更加古怪了,“這封信方便給我看看麼?”
想讓人幫忙,自然要拿出自己的誠意,白茵茵也就把信遞給了他。
況醫生看完信后,激的手都在忍不住的抖,“這是小姑的字跡!你、你是的孩子?難怪你醫天賦那麼高!”
“小姑?”
白茵茵沒想到面前這個年輕醫生,會是自己的表親,激的眼眶發熱,“你小姑在哪里,我能去見麼?”
況醫生卻猶豫了,用了好幾秒的時間將激的緒平靜下來。
“僅僅只是一封信,還不能百分百確定你就是他們的孩子,得完全確定之后,我才能把他們的消息告訴你。”
況醫生語氣溫,“可以等等嗎?我告訴下家里,他們會馬上派人過來確定份的。”
“好。”白茵茵爽快答應,終于找到了人,比誰都要開心。
況醫生立即去打了電話。
隨后,高興的告訴白茵茵,“太好了,爺爺正要去南城,聽說了你在這里,已經改道過來了,最多一小時就到了!”
他的爺爺,就該是的外公。
白茵茵一下就張起來,滿心都是即將見到至親之人的喜悅激。
等待的時候,況醫生也掛了不營業的牌子,就坐在醫館里陪聊天。
他問了許多的事。
也告訴了一些父母的事。
“小姑是個特別溫、漂亮的淑,醫也特別好,從小就是佼佼者,你的天賦該是繼承了的。”
“你父母特別恩,有了你之后,他們把你當眼珠子似的疼,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那時候,你是咱們所有人最珍視的小公主。”
“你走丟之后,家里人一直都在找你,這次爺爺去南城,也是聽說了你的消息趕過去的。”
“等確定了份,就可以帶你回家了,所有人見到你,都會特別特別特別開心的!”
白茵茵被白家父母領回去,雖然曾經得到過他們的疼,但卻只是個替代品,始終沒有那麼走心。
并沒有被人真正的在乎過。
但是現在,覺到了父母他們對的,那麼的濃……
滿心歡喜的開始期待著見到外公,見到父母,回到真正屬于自己的家。
說話間,醫館門外駛來一輛白的面包車。
看著平平無奇,但是車門拉開,里面走下來一個頭發蒼白的老人,卻氣場強大、尊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份,而是久居高位。
他穿著灰的馬甲,將他強大的氣場稍稍藏了些許。
“爺爺。”
況醫生立即走了上去迎接。
老人急不可耐的問,“人呢?”
“在里面呢。”
況醫生立即帶著老人走進了醫館。
白茵茵站在醫館里,張的握著手指,心激的看著老人。
面前這人,就是的親人,的外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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