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并非真正的古人,并不會打心底里瞧不起商人。
何況,寧古塔如今的經濟繁榮還和自己有著割不斷的關系呢。
也不知自己這只蝴蝶,究竟能給寧古塔帶來多大的龍卷風。
“嫂子,想什麼呢。”靈月郡主此時和阿福在一輛馬車里,看到阿福在發呆,也歪著腦袋看阿福,一雙眼睛亮亮的。
因為家人的護,很快就從那場謀帶來的磨難中走了出來,眼中亮依舊如天上的星子。
阿福看著,卻不知道,能和佟瑜一起走多遠,心里有些許惆悵。
這兩個人,一個聰穎忠實,神俊秀,一個天真熱烈,俏可,若非這場變故,二人因婚事也未必不能有一段佳緣。
“沒什麼,只是想著如今寧古塔過來的東西是越來越多了,反倒把燕京比下去了。”阿福沒辦法與直說,約約有一種預,賀荊山要做大事了,也不敢輕舉妄,生怕影響他。
“寧古塔,一個小地方,能有什麼好的。”靈月郡主聞言頗為不屑,這并非是一個人的使然,而是整個京都人心中的傲骨,在他們心里,除了燕京,哪個地方都比不上踏富貴繁華,貴氣天。
但靈月郡主剛說完就后悔了,因為想起來,阿福就是寧古塔那邊的人,于是立刻補救似的改口:“也不是,嫂子的話也有道理,就說這玻璃,我是喜歡得很,剛開始還以為是寶石呢,給當作重禮給佟...祖母送了過去,真是丟人丟大了,以后我一定要再買些貴重的給賠不是。”
阿福看著如今仍舊一心與佟家好,微微翹起:“嗯,一定會有機會的。”
馬車停在武安侯府門口,幾人下了馬車進了府里,阿福才得空把賀荊山到一旁說幾句:“荊山,我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再讓靈月郡主和阿瑜好好說幾句。”
賀荊山看著,微微笑了笑:“聽你的。”
阿福知道這不影響他什麼事,瞬間雀躍,對他眉弄眼:“我看他倆,以后指不定還能。”
這才是關心的婚事嘛,至于太子和月華公主不婚,那都只是作為一個吃瓜群眾而已。
“你想他們能,他們就能。”賀荊山出手指了阿福的臉,著手下的溫,又在耳側囑托,“你從今日起,要早些休息。”
阿福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抿一笑:“知道啦,我先讓翠竹引著郡主去佟瑜那去。”
小翠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后,眼中也有一小雀躍,很快高高興興帶著靈月郡主往佟瑜那邊去了,賀荊山則帶著李穆去正廳談話。
他剛要轉,迎面就看見一個小的影正從花園里穿過要去后院,便瞬間看清是小魚。
但賀荊山卻沒有開口住,只是靜靜地看著。
自在寧古塔知道的心思后,他幾乎不與小魚多說一句話。
當然,在那之前,他也不怎麼與這個妹妹通。
老獵戶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會負責看護他的家人,但他心里也一清二楚,鄭有才與小魚,和賀家拐著繞了一個彎。
他們,本就不在他的報恩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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