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月的一旦沾上便讓蕭烈罷不能,輾轉廝磨,吻得甚至比剛才還要激烈。
“唔……”
舌傳來一陣麻,張開檀口,配合著他的吻。
炙熱的吻從舌之間轉移到形狀優的頸項,甚至越來越往下,腰間的系帶被一把扯開,外被扯得凌,出前一大片雪白的。
那瑩潤的雪白,看得蕭烈眼中一熱,炙熱的吻隨即便烙了上去。
“將軍。”
葉曦月忽然開口,聲音也帶著一的啞意,雙頰緋紅,眸中含著淡淡的水,那模樣讓蕭烈看得只覺得渾的熱意上涌,再也制不住。
但是對上水潤的雙眸,又聽到忽然出聲,即便再沖,蕭烈還是瞬間就停了下來。
他低眸看著,眸底的那一片熱意,仿佛隨時會燃燒起來。
“將軍能不能先松開我的手?”
葉曦月的雙手手腕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蕭烈直接扣住了,看似沒怎麼用力,但本掙不開,有種被強迫的覺,不是很喜歡,也想手抱抱他。
“我想抱著將軍,可以嗎?”
低充滿蠱的聲音落在耳邊,蕭烈看著葉曦月那雙水瀲滟的眼睛,手下意識地就松了松。
葉曦月剛被松開,就傾往前,手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
“將軍,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估計沒有人能拒絕!”
的在了蕭烈的耳邊,故意說著/人無比的話,心中起了一逗弄自家將軍的心思。
那噴薄在耳的氣息,帶著一清雅的香氣,味道很淡,聞上去很舒服,是屬于懷里這個小人的氣息。
蕭烈的眸暗得驚人,手上繼續開始作,順勢便扯掉了上的外。
衫緩緩褪下,出越來越多雪白瑩潤的,白得好似會發一般,也極佳,如同上等綢般,著便會上癮。
布滿紅暈的那張臉,得驚人,清澈的一雙杏眸水連綿,看得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蕭烈看著,慢慢俯下/,輕輕吻了吻那的睫羽,眼中溢滿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繾綣深。
因為克制忍,他額角的青筋都微微繃起,葉曦月心疼地手輕,剛想開口,卻被一只溫熱的手給直接捂住了。
“下次不可這般胡鬧了!飄香樓比你想象中還要復雜,最好不要跟那里有什麼牽連。曦月若是想查什麼事,都可以給我去查,你的安全最重要!”
蕭烈的嗓音依舊低啞,可呼吸卻是慢慢平穩了下來。
看他此時的神,似乎不打算繼續剛才的事,反而準備靜下心來,跟好好討論今晚發生的那些事了。
葉曦月心中暗嘆,自家將軍自制力這般驚人,也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
不過想到今晚發生的種種事,也將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給強自按了下去。
“其實就是三皇子帶來一個香囊,說是飄香樓的琴依姑娘的。那個香囊里放了些東西,和之前宸妃娘娘中毒的時候,我查到的一縷毒香有些牽連。原本就是想去看看,三皇子和葉唯都在,但沒想到那個琴依姑娘本不在飄香樓,也就沒查到什麼。
琴依姑娘被廢太子的人帶走了,兩日都沒有回來,今晚又遇上廢太子的人去燒飄香樓,我總覺得這其中還醞釀著什麼更大的謀。回來又聽劉公公說起下午宸妃那邊發生的事,這才急著要靳侍衛你過來。”
宸妃那邊發生的事,蕭烈自然是知曉的。
他聽葉曦月提起這件事,眉峰便重重一擰。
“此事更是復雜,陛下那邊此時非常忌諱這件事,在外,曦月最好不要再提及。”
“劉公公跟我說,那江輔相的事,可是真的?從前陛下因為江輔相上去的那些書信往來,就下令殺邢家滿門,那這一次是不是也不會饒過那個邢墨?陛下會殺了他,還是會徹查之前的事?”
葉曦月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反正自家將軍說是在外不能提及,這會也沒在外面。
“圣心難測,我也不知陛下會如何置邢墨和江輔相。但若是邢老將軍通敵賣國一事是被冤枉的,若是翻案,恐怕對陛下不利!”
邢老將軍從前在朝中的地位,毫不亞于蕭烈的父親。
朝中不武都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當初那件事,陛下雷厲風行,幾天之就定下大罪,邢家被滿門抄斬,那些武就心生不滿。
只是后來蕭烈的父親,老鎮國將軍出面,才將那些不忿的武制下去。
可若是邢老將軍是被冤枉的,這件事一翻案,朝中局勢必定大變。
再加上陛下如今的……只怕況會不樂觀!
圣心難測……
葉曦月覺得這話倒是不假,就算這段時間常常過去帝王的寢宮,為他診脈,有時候也會聊上幾句,但卻始終無法判斷帝王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跟玩政治的人聊天,只能每句話都當他說的是假話。
這次出了那麼大的事,想想也確實是難辦!
所以邢墨和江越如今都被關在慎刑司,宸妃卻是沒有降位份,也沒有被/,這件事會怎麼發展,還真不好說!
“那將軍,之前說的找阿達努的事,怎麼樣,有眉目了嗎?”
蕭烈聞言,搖了搖頭,“只查到他確實來了京都,但藏得很好,我派出去的人,都沒找到他。”
說到阿達努,葉曦月馬上就想到了韓芷若。
思索一番,還是將今晚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蕭烈,然后就眸灼灼地盯著他,想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蕭烈對上此時的目,忽然道:“夫人這是在擔心我會在意韓芷若的事?”
韓芷若,算是的半個敵,不過葉曦月對自己也對蕭烈有信心,所以其實倒并不太在意的事,只是在意那個在幕后將擄走的人。
葉曦月笑著搖頭,然后湊上去就在他形狀完的薄上親了一口。
“我對將軍有信心,自然是不擔心的,只是不知道那個將擄走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所以有些擔心。”
手一把圈上蕭烈的頸項,瓣著他的耳垂,低聲繼續蠱道:“將軍,天已晚,要不要就在這里歇息了?”
的一句話,瞬間撥得蕭烈渾一熱,他瞳眸微微一,扣著的腰肢,就俯了下去。
霸道的吻落在上,葉曦月眉頭微,很乖順地啟迎合,手圈著他,一下都舍不得松開。
“其實今日陛下暗中命人搜查了江府,找不到一星半點與羌族有關的東西,就連江夫人也不知道關于江越說的他是西域人的任何證據。江越上沒有半點西域人的特征,要知道一個人的習是很難改變的,那麼多年,他卻連一點蛛馬跡都沒留下……”
“將軍的意思是覺得他在說謊嗎?可是為什麼?他那麼說,可是坐實了自己通敵賣國的罪證,一旦定罪就是株連九族,他何必這般坑害自己?”
如果江越不是西域人,那他為什麼要這樣說,來背上這樣殺無赦的大罪呢?
“夫人之前跟宸妃接過幾次,覺得宸妃此人如何?”
宸妃……
葉曦月回憶了一番,除了宸妃中毒的事尤為蹊蹺以外,們接不多,倒沒發現宸妃上有什麼古怪的。
不過……
“夫人這般表,可是想到了什麼?”
蕭烈見忽然深鎖著眉頭,便順勢問了一句,心中猜測必然是想到了什麼。
“宸妃娘娘倒是沒讓我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不過邊那個侍候的老嬤嬤……我覺得有點奇怪,宸妃中毒,對我敵意特別深,在陛下面前就直指我下毒謀害宸妃。后來我仔細梳理了宸妃中毒的經過,又都跟有所牽扯。我聽劉公公說那個老嬤嬤是宸妃嫁進宮中之時,從家中帶來的,所以我猜想會不會知道什麼……”
不管是送給宸妃的香囊,還是后來宸妃穿的裳,都經過那老嬤嬤的手。
就連那個忽然暴斃的小宮,聽說也跟那個老嬤嬤走得非常近。
如果是江越故意放在宸妃邊的人呢,那這一次宸妃中毒,他們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
葉曦月略一思索,都覺得其中牽連了太多事,就像一個被濃霧層層疊疊籠罩的謎團,一時間本理不清。
蕭烈忽然手,溫熱的指腹輕輕過葉曦月蹙的眉頭,作溫無比。
“好了,夫人,夜很深了,這些暫時理不清楚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想多了傷神。”
葉曦月順勢握住了他的手,抬眼看一眼屋外黑漆漆的夜,慢慢舒展了眉心。
“嗯,確實不能再繼續想那些事了。那將軍,不如我們想想別的事?”
故意低了聲音,角含笑,看著蕭烈的眼神更是意味不明,就好像一只準備要去/腥的貓兒似的,看得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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