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幾顆盤扣全被解開,衫褪去,出里面的裹,葉曦月站在原地,一張臉騰地一下燒紅了。
雖然不比古人,本不該這麼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在蕭烈面前,整個人就是得臉紅了,耳子都跟著發熱了。
就在的臉越燒越紅,整個人跟個煮的蝦子似的,蕭烈拿著之前選好的那件褂,幫穿上。
“曦月,你這是害了?”
耳邊落下的低啞嗓音,伴隨著熱氣噴薄而下,弄得葉曦月耳子越發的。
抬頭看了蕭烈一眼,都不確定他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但裳已經重新穿上了,就算面前這位將軍是故意的,也不好再發作。
“將軍,外面那位公公可還等著呢,你不弄快點嗎?”
“讓他等著,無妨。”
蕭烈的聲音微涼,說到外面那位衛公公時,語氣還帶著一不加掩飾的嫌棄,顯然對葉曦月剛回來,就被當今圣上召進宮這件事頗有微詞。
葉曦月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將軍不必生氣,既然宮中那一位要見我,早見晚見都是一樣的。不過,有件事,我倒是需要先問一下將軍的意思。”
“何事?”
蕭烈理了理葉曦月的領,又手綰起鬢邊的幾縷碎發,一一夾到了耳后。
“就是當今圣上召見我進宮,恐怕想讓我為他看病吧。將軍,你希我治好圣上呢,還是治不好呢?”
葉曦月這話實在有些大逆不道,但在蕭烈面前,倒是無所顧忌,更不怕隔墻有耳。
因為以蕭烈的武力值,旁人要想瞞過他聽,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蕭烈聽到這話,也沒有直接責怪葉曦月不該說,而是眼神極深地看了一眼,然后一把將人抱進了自己懷里。
“曦月,做你自己想做的,不必顧忌我。誰是皇帝,于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
當今圣上也好,太子,或者是其他皇子也罷,只要他還是鎮國將軍,手握兵權,誰當了皇帝,都要忌憚著他。
所以誰都沒有區別!
葉曦月聞言,微微挑了挑眉,輕笑道:“將軍都不覺得我在說大話嗎?整個太醫院都看不好的病,難道我還能說治好就治好了?”
“曦月,我相信你可以。當初我中毒,也是整個太醫院都治不好,唯有你可以。所以,你說的話,自然不可能是大話!”
這話說得還真讓人舒心的,葉曦月眉眼彎彎,看著抱著的男人,在他懷里靠了一會之后,才手輕輕推了推他。
“將軍,我們該出去了。外面這位公公等得及,只怕宮里那一位等不及了。”
“嗯。”
蕭烈應了一聲,又手幫理了理襟,這才手牽住的手,拉著人往外走。
他們剛走出屋子,迎面就看到疾步走來的蕭玉坤。
“大哥,嫂嫂,聽說你們要進宮?”
“嗯,圣上下了旨意,要我們進宮一趟。”
蕭烈并未多說,倒不是不相信蕭玉坤,而是多一事不如一事。
蕭玉坤是個聰明的,有些事,蕭烈不用多說,他也能猜到一些。
“好,那大哥、嫂嫂,早去早回,府里有我在,你們不用擔心。”
三人說了幾句話,便往正廳那邊去了,劉公公此時已經起,站在衛公公邊上,低眉順目的,就連他們進來了,都沒抬頭。
“將軍,夫人,這是可以走了?”
衛晟的視線從葉曦月上一而過,眼底還是驚艷,但那也只是一瞬間。
畢竟對方是將軍夫人,他也不敢太造次。
蕭烈應了一聲,一直牽著葉曦月的手,毫無顧忌地往外走。
之前回來時,他們是坐著馬車的,直接下車就進府了,外面的百姓甚至都沒看清馬車里坐的是什麼人。
但現在卻是不一樣了,蕭烈就這麼正大明地將人牽了出去,那等于向所有人宣告了葉曦月的份。
外面不百姓,看到皇城出來的馬車到了鎮國將軍府門口停著,本來就是站在外頭看熱鬧的,此時看到蕭烈牽了個人兒這麼堂而皇之地出來,那注視的目立馬就不得了了。
幾個人聚在一起,頭接耳、竊竊私語,越說越起勁。
“這姑娘是誰啊,長得這般漂亮,難道是蕭將軍最近剛納的小妾?”
“沒聽說將軍府最近有納妾啊,就那個鄭姨娘,真納妾,指不定鬧出什麼靜來呢,怎麼可能這麼不聲不響的!”
“就是!不過不是納妾的話,這人是誰?蕭將軍,之前也沒聽說有什麼通房,再說了,那葉曦月到底是他的正室,就算是沖著葉丞相的面子,他也不能這麼把侍妾、通房之類的帶出來吧!而且看這架勢,還是要帶進宮的!”
“從來沒聽過哪個妾室能進宮的,難道這……哎,你們沒發現這姑娘長得跟那葉曦月,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嗎?”
“瘋了吧?那個丑八怪,怎麼能跟眼前這個國天香的人兒比!”
“你們都忘了嗎?那葉大小姐,從前也是艷冠群芳的人兒,只不過后面丞相府出了一連串的變故,臉上又出現那麼一大塊的青黑印記,這才變丑八怪的!仔細看,蕭將軍邊上那個,就是葉大小姐吧!”
百姓中有一人猜中了葉曦月的份,漸漸的,所有人看著的眼神也跟著變了。
葉曦月臉上沒那塊青黑印記的時候,畢竟還小,就算長得好看,也不過是個臭未干的丫頭。
百姓們見的次數也不多,經過后面那麼多年,看慣了那張有著青黑印記的臉,自然對從前的容貌,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但現在看著眼前的葉曦月,再回想當初,記憶卻是一下子重疊了起來。
“就是葉大小姐,千真萬確啊!”
“天哪,葉大小姐,沒了那塊青黑的印記,竟然長得這般好看啊!”
“葉大小姐長得這般好看,跟蕭將軍站在一起,簡直絕配!蕭將軍還一直牽著的手,兩人居然這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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