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傅宵寒失過多,上麵的人指責自己的過錯,張隊讓人將傅宵寒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一邊詢問一邊給他包紮傷口。
這邊剛將傅宵寒的事安排好,另一邊出警的同事又將兩個人帶了進來。
“幹什麽?!我們真的是合法的!我還給了媽媽彩禮的!你們帶我來警局是什麽意思?!”
男人一邊走一邊不斷嚷嚷著說道。
張隊皺著眉頭問旁邊的人,“怎麽回事?”
“哦,是民政局那邊報的警。”同事說道,“他們兩個今天要去做結婚登記,結果新娘的份證和就不是同一個人,年齡也對不上。”
“而且也不記得自己的全名,樣子好像有些癡呆,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懷疑是非法拐賣,就報警了。”
同事的話說著,張隊也往那兩人的上看了看。
然後他發現,那人長得還好看的。
雖然上穿著十分糙的服,頭發也有些淩,但白淨的皮和致的五的確不像是本地人。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會懷疑,一點兒也不奇怪。
張隊往人上看了幾眼後,很快收回了視線,再說道,“你讓人好好調查一下,還有,辦公室裏有其他人呢,讓那男人安靜一點。”
吩咐完了後,張隊也往自己的辦公室裏麵走。
傅宵寒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理完了,做口供的人也將文件遞給了張隊看。
他上下看了一圈兒,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然後,他看向傅宵寒,“傅先生,您的意思是說……您是為了找您妻子才來的?”
“嗯。”
“之前是這裏人?”
“不是。”
“那您怎麽確定是在這裏?”
傅宵寒抬起頭看他,“我不確定。”
“那您……”
“就是因為不確定,所以我才要來這裏找。”傅宵寒說道,“我知道他們或許是在騙我,但萬一……不是呢?”
這是張隊見到傅宵寒後,聽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
但從中出來的嘶啞卻讓張隊的震了震。
在過了一會兒後,他才說道,“明白了,您放心吧,等那幾個人醒了後,我們一定會好好詢問他們,不過……因為他們現在都還在醫院,所以您暫時也不能離開這裏。”
張隊的話說著,又趕說道,“您放心,我們局長都吩咐了,這邊已經幫您定好了酒店,我現在就帶您過去。”
“我可以請求一件事麽?”
傅宵寒卻站在那裏沒,輕聲說道。
這突然轉變的態度讓張隊愣了愣,隨即回答,“當然可以!傅先生您說。”
“我想請你們幫忙找一下我的妻子。”
傅宵寒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們,上麵是桑旎的照片。
“他們不會無緣無故讓我來這裏,所以我猜測,我妻子肯定……在這裏附近。”
“不管現在活著還是……死了,請你們幫忙找到,可以嗎?”
傅宵寒的聲音越發艱。
當說到“死了”這兩個字時,他的牙齒也明顯咬了。
但他最後還是順利將話說完。
就算是張隊,此時看見他這個樣子,心中也不免有些容。
他也趕點頭,“你放心!我一定幫您!哦不對,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您放心!”
話說著,他也招呼同事,將傅宵寒手機上的照片打印出來。
重新看到那張照片時,張隊的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照片上的人。
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他又想不起來了。
“張隊?”
旁邊有聲音小心翼翼的傳來。
張隊這才回過神,然後發現傅宵寒還在辦公室中。
“哦對,傅總您這邊請,我這就送您去酒店。”
“有勞了。”
傅宵寒朝他點點頭。
張隊隻笑了笑,隨即手幫他將辦公室門打開了。
另一邊,剛被帶過來的男人還在那裏爭辯著。
“不是,我們真的是自願結婚!我跟是同個村子的人!我小時候還去家裏吃過飯!”
“這次結婚我們雙方家長也都是同意的,就昨天,我剛將彩禮送到家!八千八!”
“蒙歡,你快告訴他們,是不是這樣!?”
人坐在男人的邊,如同得到了命令一樣,點點頭。
“你先不要激,問題是現在蒙歡的這個份和對不上,你看份證上的出生年份,現在應該得四十歲左右了,你看像是四十歲嗎?”
警員在他們對麵解釋著。
男人還說什麽,但傅宵寒已經沒有去聽。
他隻低著頭往前麵走著。
就當他要走出大廳時,他的手機正好響起。
是徐延打過來的。
——其實當時那種況,他不可能敵得過那幾個人的。
如果不是警察及時趕到,他的車窗被砸爛後,就隻能是落得跟他們以命相搏的下場。
而當時……其實傅宵寒已經不想活了。
會反抗,不過是的本能,還有潛藏在他心的憤怒和悲慟所使。
他明明吩咐過徐延,隻有等自己到目的地幾個小時沒有消息後才能報警的。
但徐延並沒有聽從他的安排。
所以警察才會來得這麽快。
當時那群人眼見況不對才想要逃跑,但傅宵寒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也無視了警察說的不要的話,隻直接開車撞了上去。
現在, 他們一個個都在醫院中躺著。
不過就算這樣,傅宵寒也不擔心。
反正,他隻是“自衛”而已。
此時徐延的電話過來,顯然就是要確認況的。
傅宵寒拿起手機,正準備接聽電話時,卻聽見後有聲音傳來。
“不是蒙歡,這是你跟你媽設計好的吧!?你是不是在 騙我?你現在到底是幾歲!?”
“我……我不知道。”
人略帶磕的聲音傳來。
其中帶著無盡的 惶恐。
傅宵寒那原本往前走的腳步卻突然停在了原地。
包括那準備接聽電話的作也一下子止住了。
全的都仿佛在這一刻凍結住,然後開始瘋狂的……倒流!
他也猛地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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