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周衍了把臉，「崔在外面等著我呢，你們繼續唱。」

「不唱了。」許東走過來，勾上周衍的肩膀，「一起走。」

四個人炸街似的出了包廂，崔原本正玩遊戲，見他們出來，忙推門下車跑過去，扶上周衍。

「周總，慢點。」

周衍今晚真的很多了，步子走得都不利索，東倒西歪的，好幾次差點摔倒。

程川蹙眉看著，嘖嘖兩聲，慨說：「沒想到連阿衍這樣的人都能敗給。」

許東今夜喝得也不，說話全憑心，懟人道：「知道阿衍這什麼嗎？」

朱森湊近問：「什麼？」

許東說：「自作自。」

程川給了他劑白眼，「說的什麼屁話。」

「欸，我這還真不是屁話。」許東說，「有事實據的。」

「什麼事實據？」程川擰眉道，「不會又是從你哪個小朋友那裡聽來的吧？」

「確實是聽來的，但不是小朋友。」許東努努，「知道阿衍以前怎麼對人家宋媛嗎？也別怪人家不理他。」

程川：「說來聽聽。」

許東：「還記得前年你生日的事嗎？」

「，那能忘。」提到這事程川一肚子話說。

朱森那天沒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問：「川子生日怎麼了？阿衍做什麼了？」

「做什麼？」程川說，「跟人打架，把人家肋骨打斷了五。」

「那你生日還過的嗎？」朱森反問。

「你說呢，都把人打那樣了，過個屁呀。」程川著下道，「最氣人的事，過後我問阿衍那天為什麼生氣打人，他竟然說是因為手了。」

「什麼。」許東說，「前幾天我知道了幕，阿衍那天之所以那麼生氣，是因為看到小青梅秀恩了，他這一刺激和人打上了。」

程川：「那關宋媛什麼事？」

許東搖搖頭：「那天宋媛生病在醫院，阿衍不去照看人家姑娘，跑外面打架，打架的理由還是為了小青梅，你說，這事擱誰上誰不生氣。」

朱森搭腔：「阿衍這事確實辦的不地道。」

「還不只呢？」

「還有什麼？」

「人宋媛出院他也沒去接。」許東挑眉，「知道幹什麼去了嗎？」

朱森：「幹什麼去了？」

許東：「陪著小青梅爸爸釣魚去了。」

話落，程川突然冒出一句話，「你們說阿衍是喜歡那個小青梅還是喜歡宋媛呀？」

「這還用說嗎。」許東翻翻白眼，「現在當然是喜歡宋媛了，阿衍和小青梅分開的時候哪有這麼難過。」

這點程川還頗為認同，點點頭：「確實是，他當年出國的時候可沒流一滴眼淚，走的還瀟灑。」

「那阿衍現在確實有點自作自了。」朱森得出結論，「這種事，只能他自己去解開心結了，別人本幫不上忙。」

說道這，程川狐疑看過來，問許東：「你覺悟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許東仰頭看著夜空，悠悠道：「不是我覺悟高，是我想通了一些事，我不想像阿衍一樣，失去了再後悔。」

-

另一。

周衍在車上連打了兩聲噴嚏，崔問：「周總，您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周衍眉心，視線飄到窗外，遠街道上有一男一牽手走著，孩子手裡拿著冰激凌，舉高湊到男孩子前。

男孩子含笑睨著，低頭輕抿一口。

這個場景曾經也出現過，宋媛喜歡吃冷飲，冰箱裡總會放著各種的冰激凌，拍戲回家後，有段時間總纏著他，要餵他吃。

除了做那件事，其餘的時候他都不喜歡和太親昵，每次都會冷著臉直接拒絕。

一次他兇得很了，宋媛拿著冰激凌委委屈屈的站在他面前，只要他把摟懷裡安幾聲便能好。

但當時的他完全沒有要哄人的想法，反而覺得很煩，越過時，撞上了的手臂，冰激凌掉到了地毯上，他臉戾。

說的話也很難聽：「你能不能一點，別總像個孩子一樣。」

現在的了，不像孩子了，也不纏著他了。

崔問：「周總，接下來咱們去哪？回家嗎？」

周衍視線依舊落在外面，「君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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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以為老闆只是心來，守兩晚見不到人就會走，事實是，老闆連著守了一個星期。

他一度以為，他們君雅苑看大門的了，連安保人員看到他們，也從最初的謹慎到後來的漠視，有的時候眼神里還有點雀雀試。

這點崔懂，畢竟他們來了之後，君雅苑的治安更好了。

能不好嗎？

老闆可是把最銳的保鏢都派來了。

守到第八天，崔說：「周總，明天上午有兩場會議，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周衍過半降的車窗看向高的燈，沒什麼表道：「不用。」

崔：「可是您都在這守一個星期了，也吃不消啊。」

周衍手肘抵著車窗玻璃，慢慢轉過頭，「你有事你可以走。」

「我、我陪您。」老闆不走，他走個屁呀，崔抿抿，端正坐著。

宋媛最近接的幾個通告都比較趕，每次拍攝都要凌晨才能回來，這天依舊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