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一笑看著陸瑤:“如果我是你,遇上一個有覺,對我也有意思的人,當然也會去爭取,但現在的我,明知道結果,又何必去做讓自己再次狼狽的事呢。”
“姐妹你該不會是,有恐懼癥了吧?”陸瑤試探的問。
眼神是在林初一上,上下一番打量。
“你可千萬別這麼想,薄渣男這樣的人很多,可好男人也是有的。”
“怎麼?你這是想了?”林初一笑問,將話題岔開。
陸瑤連忙否認道:“我才沒有。”
“你都沒有,催著我做什麼?”
“我是怕你因為過去,錯過真正對你好的男人。”
陸瑤的話一出,林初一的笑容僵了一下。
手將陸瑤抱住:“你要是男人多好,我一定嫁給你。”
“好啊,咱們也可以百,合。”陸瑤手也將給摟住。
“你負責貌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養活你還有你三個寶貝,對我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沒問題。”林初一一口應下。
兩人說說笑笑是好久。
泡了海水的原因,哪怕馬上回來洗了澡,換了服,還是發燒了。
陸瑤守在床邊,是照顧了一晚上,直到燒退去。
林初一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有覺,自己是睡了很久,而且還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神。
只是沒有想過是自己發燒了。
陸瑤端著熱水和藥進來,見林初一醒來,是松了一大口氣:“祖宗,你總算是醒了,就算讓我照顧你,你也不能搞得這麼嚇人吧。”
“怎麼了?”林初一疑。
陸瑤走進,沒好氣道:“還怎麼了,你昨天晚上發燒了你知不知道?燒到了快39度,沒把我嚇死。我是又給你拿熱巾敷,又是給你喂藥的,結果一點都不見好轉。”
林初一恍然大悟,難怪覺那麼難,原來是發燒了。
“謝謝你啊陸瑤。”
“你可別謝我,早上見你還不見好轉,我都打算120了,你猜誰來了?”陸瑤在床邊坐下,一副別有深意的笑看著。
林初一疑:“誰來了?”
“顧煜辰啊。”陸瑤笑說。
“人家一來,見你發燒這樣,立馬來了家庭醫生,給你輸上,你這才有了好轉。”
“他可是關心你的,不像那個薄渣男,是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我把他拉黑了。”林初一說。
昨天離開,便就將薄言深拉到了黑名單里。
昨天那個時候,一點也不想與薄言深糾纏,也不想接他電話,便將他拉到了黑名單中。
陸瑤被噎了一下:“我好像也把他給拉黑了。”
難怪會一個電話都沒有。
“咳咳……”陸瑤清了清嗓子,緩解了一下尷尬。
“來,吃藥吧。”
“嗯。”林初一拉過藥吃下。
“你這還沒有完全好,再好好睡上一覺。”
“嗯。”
確實腦袋還是沉沉的,林初一便又躺回到了床上。
閉上眼睛是再睡上一覺。
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薄言深黑沉著一張臉,看著手上的手機,再次撥通了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薄言深用力將電話掛斷。
林初一,竟然拉黑了他。
文推門走了進來:“薄爺,剛剛我去了設計部,設計部的人說,夫人今天并沒有來,也沒有打電話去請假。”
“當這是什麼地方,說不來就不來,連假都不請?”薄言深怒斥。
文低下頭,不敢多言。
薄言深再次道:“聯系陸瑤,問問林初一在哪兒。”
“陸小姐也將我的電話拉黑了。”文小心翼翼的說。
薄言深怒喝:“打電話給陸蕭,讓他過來。”
“是。”文連忙應道。
“什麼事,發這麼大的火?”
說曹曹便到,陸蕭大步走了進來。
薄言深睨視了他一眼,便道:“給你妹打電話,問林初一現在在哪兒,為什麼沒有來上班。”
“你為什麼不打?”陸蕭問。
薄言深一記凜冽的寒投過來,陸蕭是乖乖拿出手機,撥通了陸瑤的電話。
“喂。”
“妹兒,在哪兒呢?”
“在家呢,干嘛?”
“林初一呢?今天怎麼沒來上班?”
陸蕭這話一出口,瞬間點燃了陸瑤的火脾氣。
“電話是薄渣男讓你打的吧?他什麼意思?初一掉海里了他不救,怎麼?人發燒了,還要去給他打工嗎?他可真行。”
“林初一發燒了?”薄言深將電話搶了過來。
“怎麼樣了?”
陸瑤愣了一下,冷道:“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不勞薄總關心了。”
“我現在馬上過來。”說著,薄言深已經起。
陸瑤當即阻止:“薄大總裁,您可別來,你能不能讓初一安心休息一下?你來干什麼?來給添堵嗎?”
薄言深握著手機,腳步止住。
“薄大總裁,我們家初一并不是很想見你,所以請你看來還是一個病人的份上,發發善心吧。”
說完,陸瑤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是開的免提,陸瑤說的話,陸蕭和文都有聽到。
薄言深站在那兒,臉沉的難看。
“咳咳……”陸蕭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道:“言深,要不,今天還是不去了,林初一不舒服,也需要靜養,況且有陸瑤照顧著,也不會有事。”
薄言深沒有說話,氣氛變得有些抑。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隨后冷清清推開門走了進來。
“深,李氏來人了,說要見你。”
“不見。”薄言深冷道。
冷清清蹙了蹙眉:“深,你昨天當眾取消了與李氏的所有合作,又與李謹絕,現在整個瀘城都知道,你和李家鬧翻了,都見風使舵,與李氏紛紛解除了合作,之前談好的合作,也因這件事都取消了。”
“而且如今,我還得到消息,顧氏向李氏出手了,各方面打李氏,這樣下去,李氏怕是要破產。”
“李氏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薄言深冷道。
冷清清急切道:“深,你和李謹是兄弟,我怕你會后悔。”
“我不會后悔,我和他也不再是兄弟。”薄言深冷道。
“深,昨天晚上的事,是李謹做的不對,可他也是不小心的,如果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與李家鬧僵,那對薄氏來說也是損失的。”
冷清清一副站在公司角度的口吻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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