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生一共兩個兒,小兒不諳世事,大兒據說雷厲風行,經常在工作上跟胡春生發激烈爭吵。
四人來到胡家,來接待他們的是胡春生的小兒。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眼睛紅紅的,說話聲音也很輕。
但是聊了沒兩句,胡家大兒下樓,把他們全都罵走了。
“季司禮害死我父親,這件事還有什麼可說的!”
只是他們走了沒多久,胡家的小兒追了出來。
“那個請問......季醫生他還好嗎?”
沈念安和霍昀洲對視一眼,“抱歉,我們還沒有見到他。”
“哦哦。”胡家小兒拼命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沈念安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很容易就看出來一些什麼。
“你也相信季醫生不會殺你父親的,對吧?”
孩猛地抬起頭,在一圈目下,艱難地點了點頭。
沈念安說:“你要是知道什麼,還請你告訴我們,如果定罪了,季醫生就真的要坐牢了。”
孩回頭了眼自家房子的方向,局促地攥了子。
眾人都等著開口,但半天都不肯開口。
沈念安沒有,“要是你想到了什麼,還請你一定要聯系我。”
“嗯。”
四人回到酒店,當天下午沈念安就接到了孩的電話。
“我姐姐欠了很大一筆錢,為了填補這個窟窿,跟我爸吵過很多次。”
沈念安記下了這個關鍵信息,“謝謝。還有什麼能告訴我的嗎?”
孩頗為難地沉默了一下,“你去找我爸爸的助手,他知道的更多。”
“好。”
孩生怕被人發現,迅速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霍昀洲那邊也接了個電話回來。
“胡春生的助手在胡春生去世以后就搬到了農場。”
四人當即決定前往農場,但剛出酒店,車子就被汪瑩珠和季司悅攔住。
們一老一孕,還不能來的。
“沈念安,你是不是有我們司禮的消息了!”
沈念安對們的耐心已經達到極點,頭疼地著眉心。
“哥,你下去應付一下。”
沈承文下車后,跟汪瑩珠沒說兩句就吵了起來。
“你們就是想瞞著我們!我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們了!我兒子出這麼大的事,你們什麼都不跟我說!”
“阿姨,您別添了行嗎?”
“承文,我們怎麼添了?我跟我媽難道還不配知道司禮的消息嗎!”
靳凱茵連嘖三聲,“瞧承文哥這涉能力!看我的!”
靳凱茵也下了車,掐腰,一對二。
這邊吵得正激烈。
那邊霍昀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上了駕駛座,果斷發油門,揚長而去。
汪瑩珠跑著追了幾米,沒追上。
沈念安雖然意外,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好辦法。
打開導航給霍昀洲指路,兩人連夜趕到了農場。
天還有兩個小時才亮,車子停在曠野,正值黑夜和白晝替,等天亮了,眼前就會是無邊的綠,讓人心曠神怡。
沈念安看向霍昀洲,熬了一天一夜,他的下已經冒起胡茬。
困的覺熬過去了反而異常清醒,和霍昀洲下車,挨家挨戶地去詢問。
但一直到上午,兩人始終一無所獲。
這片農場面積過大,沈念安的也很疲憊。
霍昀洲攙著,找到一位老婦人討了杯水喝。
他問老婦人:“最近農場有沒有從外面來這邊定居的人?”
老婦人搖搖頭,始終一言不發。
從剛才霍昀洲就對起疑心了,但來不及細想,因為沈念安那邊突然傳來水杯掉落的聲音。
只見沈念安驟然失衡,子弱無力地朝前倒去。
霍昀洲一時心急,急忙過去扶,脖子上卻挨了那婦人的手刀。
接著,他也驟然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和沈念安背對背捆在一起,看環境好像是被關在了羊圈。
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大小姐,就是這兩個來這里打聽我的事,我男扮裝,騙過了他們。”
“嗯。等天黑你就把他們解決了。絕對不能讓季司禮替我們頂罪的事敗出去!”
這是胡春生大兒的聲音。
霍昀洲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拽了一下。
“安安,你醒了?”
“一直都沒暈。”
沈念安低聲說:“那位律師跟我們說氯胺酮的時候我就留了個心眼,剛才那個老婦人遞給我的那杯水,我聞到了氯胺酮的味道。你暈倒以后他就把我們帶到這里來,看來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了。”
霍昀洲著實有些意外,沒想到沈念安的心思竟然能這麼細膩。
“昀洲,現在的問題是,你有辦法把這個繩子解開嗎?”
“解開可以,你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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