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映這兩天很不順。
走路總覺得有人在跟,扔垃圾總有人把的垃圾再翻一遍,時不時微信還會多出一條陌生的好友申請。
這天回到家,發現一進門,地上就有張紙。
【離我兒子遠點兒,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嚇得沒站穩,扶著鞋柜,巍巍地給霍昀洲打電話。
但接電話的是霍昀洲的助理吉安。
“我找霍總!”
“吳小姐,霍總在忙,沒時間見您。”
“我有急事找他!”
“有急事請您報警,霍總也有急事要理。”
吳映全發涼,牙齒打,“你告訴昀洲,有人要害我!”
“聽不懂您在說什麼。“吉安油鹽不進,無掛斷電話。
“喂?”
“喂!”
吳映氣得在屋子里來回踱步。
怪不得圈子里的姐妹老說有錢掙也得有命花,跟著霍昀洲確實吃香的喝辣的,但越容易拿的錢,承擔的風險也就越大。
這風險算是領教了,可要命的是,本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害。
難道連死都不能死個明明白白嗎?
于是吳映手持平底鍋,膽戰心驚地在出租屋里度過了三天,每天晚上都有人敲的房門。
過貓眼去看,但每次都只能看見樓道的聲控燈亮著,看不見半個人影。
三天過去了,冰箱里的食也吃完了,點外賣也不安全,必須要出去了。
期間好幾次試圖聯系霍昀洲,但都被他的助理擋住了。
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決定主去霍氏蹲霍昀洲。
出門的時候還特意打扮得嚴嚴實實,以防萬一,特意選的公共通。
可在樓下前臺就被攔下了。
“不好意思,沒有預約是不能讓您上去的。”
吳映這兩天的神一直于崩潰邊緣。
“你們有沒有搞錯!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霍昀洲的朋友!”
前臺秉持著禮貌友好且方的微笑,“不好意思,士,每天都會有人聲稱是我們霍總的朋友來要求見霍總,但我們這邊沒有收到霍總談的通知呢。”
被攔著不讓見,那還怎麼求助?
一籌莫展之際,接到蘇棠棠打來的電話。
“蘇棠棠,是不是你要害我!”
那邊淡定地說:“看來映姐姐最近被郁華盯得很呢。”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當然不是。”蘇棠棠不不慢地說,“映姐姐,只要你再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幫你擺現狀。”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嗎?”
吳映以前就是小太妹出,早年輟學打工,在各種人堆里滾了一圈才變如今這樣唯利是圖。
拜金,更惜命,命可比金子值錢多了。
“那行吧,我應該怎麼做?”
蘇棠棠給了一個地址,“你待會兒到這個地方來。”
吳映沒有完全相信,去之前在人才市場雇了兩個打手跟一起。
地點是在橋下的一個廢棄棚屋里。
剛推開門進去,就被人用白巾一把捂住了口鼻,而萬萬想不到,捂的人正是雇來的那兩個打手。
意識殘留之際,努力爭著眼睛,只見一白的蘇棠棠從暗走出來。
無冷笑,“蠢貨,這麼輕易就上當了。”
“你!”
“把你解決掉,昀洲哥哥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我了!”
吳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但為時已晚,連自己的手都不了了。
“你就去緬北,好好地撈金去吧!你們把帶走吧!”
......
周末,霍昀洲過來看蘇棠棠和李桂芬。
李桂芬做了一桌子飯菜,蘇棠棠也心打扮。
“昀洲哥哥,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
李桂芬在旁邊唱紅臉,“去去去,昀洲工作多忙啊,你沒事別老打擾他。”
蘇棠棠紅著臉在霍昀洲邊落座。
“昀洲哥哥,最近我學了很多東西。“
“嗯。”
霍昀洲一直在把玩著手機,手機每次在他手心轉過一百八十度,就會和桌面撞出沉悶的響聲。
李桂芬看出他心不好,下意識地和蘇棠棠對視。
“昀洲,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霍昀洲微微抬眼,“芬姨,三年前,您給沈念安打過電話嗎?”
李桂芬扯出笑容,“沒有啊,我跟沈小姐又不,我給打電話干嘛啊?“
霍昀洲儼然不,“再想想。”
蘇棠棠攥了手心,咬,“昀洲哥哥,我媽——”
“芬姨,有些事就算您瞞我,我也是能查到的。我再問您一次,三年前,有沒有背著我聯系過沈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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