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的思緒回到四年前。
好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堵在面前,“給霍昀洲打電話,讓他過來救你,不然,我就把你拉小提琴的手廢了!”
“不要!”
“不要!”
“啊!”
那時的恐懼仍然縈繞著沈念安,沈念安猛然驚醒,“沒什麼......”
“不重要了。”搖搖頭,“司禮哥,我已經認了。”
從喜歡上霍昀洲開始,走的每一步,都認了。
季司禮試探地問了一句,“和昀洲有關系?”
沈念安沒想到他會這麼敏銳,一瞬的驚訝過后,苦笑,“他不知道,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季司禮大致了解了一下況,既然沈念安不想說背后的原因,他也不再多問。
“那你有時間的話,來醫院再做一次檢查,任何一點希也不要放棄。”
“嗯。”
兩人在地鐵站口分開。
沈念安回去的時候靳凱茵還沒下班。
以前只知道靳凱茵工作很忙,住在一起以后才對的忙有了實,從早忙到晚,有時候半夜兩點都還在應酬的酒桌上。
突然也沒那麼在乎以前霍昀洲不回家的事了。
也許霍昀洲真的是有正事要忙。
不過這些已經跟沒有關系了!
沈念安深呼吸,擼起袖子開始給自己做晚餐。
晚上快一點的時候,樓下傳來一聲不小的靜。
沈念安從窗戶上看見靳凱茵的車停在門口。
看來靳凱茵回來了。
但一下樓,跟沈承文對視。
“你怎麼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
兄妹倆異口同聲,醉倒在沙發上的靳凱茵沒有一點知覺,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
沈念安最先心虛,因為離婚的事還沒跟沈承文說,事關霍氏每年對沈氏的資助,怕沈承文沒有心理準備。
倒是沈承文沒太糾結沈念安在這里的事,他給靳凱茵了鞋,又把背起來,問,“臥室是哪一間?”
沈念安愣了愣,“哥,你干嘛?”
“送回臥室啊,你自己扛得?還是讓睡一夜沙發?”
沈承文答得坦,但沈念安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以前三個人關系也好的,但沈承文何時對靳凱茵比對還關心了啊?
“在二樓。”帶著沈承文去了靳凱茵的臥室。
沈承文把靳凱茵放到床上,了下額頭的細汗,“你提醒一下,讓別喝那麼多酒。現在哪適合飲酒?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外也不知道機靈點!”
沈念安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哥,怎麼不適合飲酒了?”
領離婚證的那天,靳凱茵還吹了一瓶xo,連同那份一起喝了。
沈承文臉微微不對勁,知道靳凱茵不打算把這件事跟沈念安說,他也只能糊弄過去。
“反正就是不能喝。”
“哦。”沈念安換了個話題,“你們怎麼會見?”
“在一個飯店應酬。”
“不對吧?”沈念安表耐人尋味,“茵茵今天的客戶是臨時過來的,茵茵為了招待人家,把那家店都包場了,你們怎麼遇見的?”
沈承文一時沒想好怎麼圓。
其實他就是惦記著靳凱茵現在懷著“孕”,才提前打探的行程的,就是怕遇上個什麼意外沒人幫忙才事先在那家飯店等著的,結果等到一個喝得爛醉的靳凱茵。
見沈承文表越來越慌,沈念安直接問,“哥,你不會是喜歡上茵茵了吧?”
“不可能!”沈承文想都沒想地否認,“你們倆在我心里都是一樣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沈念安盯著他看了半天,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難道最好的閨和哥哥之間背著發生了什麼嗎?
沈承文摁住的額頭,“行了,別胡思想了,我走了啊。”
“好,你路上慢點兒。”
“嗯。”沈承文邊下樓邊囑咐,“下個星期你要是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去看看爸?”
“好。”
“上昀洲一起吧。”
沈念安笑容停了一下,“哥,其實——”
“我先走了啊。”
沈承文沒聽見最后的聲音,大門輕輕合上,沈念安嘆了口氣。
翌日一早,靳凱茵宿醉得頭疼。
沈念安給拿來了醒酒的果,坐在床邊,“你跟我哥最近是不是有很多接啊?”
靳凱茵攏了攏頭發,沒往深想,“還行吧。”
沈念安已經好奇一晚上了,這會兒撐著手,眼地看著靳凱茵。
“我覺得我哥好像喜歡你。”
“啊?”
靳凱茵剛喝一口果,聽見這句話差點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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