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穗穗張大,可的小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這個好不容易認下的幹兒子怎麽可能是他師伯的小徒弟?
這麽說來,他們就是平輩,沒準還得他一聲師兄!
在兩位長輩麵前,可不敢托大說自己是他幹爹。
爺爺向來傳統的很,最重視這些倫理關係,可不想在爺爺麵前找打。
可是心裏又好舍不得這個幹兒子,隻能癟著,一張可的小臉皺包子。
這還真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好端端地來接爺爺,沒想到幹兒子沒了,倒是給自己弄出個兄弟來。
“哇,該不會這麽巧吧?他……是你師伯的徒弟,可是他是你……”
南穗穗圓嘟嘟的小臉上笑靨如花,馬上出手,一把捂住顧姿婷的。
“可不是,還真巧,沒想到我們都是一家人,這位小師弟可的很,我也很喜歡,隻是不知道他是師伯的高徒,現在知道了,咱們還是快回去吧,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南妄真和李不穀雖然都很開明,不是老古板,但是他們始終不明白,這三個孩子到底在打什麽啞謎。
兩個人相視一笑,尤其是南妄真,看到孫一個人在大城市裏麵這樣開心快樂,還可以擁有好朋友在邊。
從前在鄉下,穗穗可是孤單的一個小夥伴都沒有。
他覺得也沒什麽可擔心的,當初他還不放心南穗穗一個孩子在外麵,怕會不安全,可是現在看來確實有能力把這些事理得很好。
“穗穗,看你的氣就知道你最近生活得還不錯,你的生發丸也賣得風生水起,爺爺可聽說了,都已經漲到一萬一顆了。”
南穗穗笑嘻嘻地抱住爺爺的胳膊。
“爺爺,您就會打趣我,您教我的本事,我可是分毫都不敢忘的,網絡直播的力量我這次也算是知道了,本來也沒打算買那麽貴,可是實在是有些供不應求,一萬一顆還被大家搶購一空呢,我也是想多賺些錢,到時候就把爺爺接過來跟我一起住,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您。”
看著邊撒耍賴的孫,南妄真出欣的笑容,這小丫頭從來都孝順。
幾個人魚貫地上了商務車,南穗穗今天格外高興一直膩歪在爺爺邊。
顧姿婷也很識相,不想去打擾南穗穗的祖孫相聚。
隻是坐在後麵,和念平生坐在一起。
“真沒想到今天讓你占了個大便宜,幹爹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你有什麽想?可是願賭服輸。”
念平生也沒想到事會出現這麽大的反轉,本來還想著讓師傅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沒想到,竟然是師爺的親孫。
“是啊,天上掉下個大餡餅,我終於不用再做好大兒了,幹爹這事到此結束,以後誰也不許再跟我提這幹爹兩個字,這是我一輩子的恥辱,好好一個小丫頭,不知道為什麽就喜歡給人當爹。”
這些話當然一字不地傳到南穗穗耳中,臉上還是笑靨如花,隻是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念平生一眼。
傅寒笙也知道今天南老爺子要來。特意推掉了公司裏頭許多事,早早趕回家。
聽到門外汽車引擎的聲音,這還是他第一次有些張。
就像昨天那小丫頭說的,醜媳婦總要見公婆。
今天也算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小丫頭最親的家人,他總是要做好準備。
“叔叔,你在不在家?我爺爺來了。”
傅寒笙馬上從裏麵迎出來,他上穿著一套簡約的家居服,襯托得材頎長,看上去簡潔幹淨,一表人材。
“爺爺,您老一路上辛苦,快進來歇一歇,我這就去給您泡茶,上好的雨前龍井,穗穗說過,您對茶很挑剔,這可是我特意準備的,請您嚐個鮮。”
南老爺子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也知道他是南穗穗口中總是提起的叔叔。
但他們兩個的實際況,老爺子也是心知肚明。爺爺看孫婿,越看越是滿意。
“傅先生,我住在府上,多有打擾,要不然我還是和不穀去住酒店好了。”
“對,要是太麻煩的話,我徒弟已經幫我安排好了酒店,我這就帶師傅一起過去,多開一間房而已,也能讓他老人家好好休息一下。”
南穗穗聽爺爺這麽說,抬頭看了一眼臉上有些尷尬的傅寒笙,然後轉過頭來,嘟著。
“爺爺,您這是幹嘛?這個就是您自己家,哪有都已經到家了,還要去住酒店的大道理,您這不是在打我和叔叔的臉嗎?”
“對對對,爺爺既然來了,就在這住下房間足夠多給您選了一間最靜謐的,穗穗說過您喜靜,我已經都給您安排好了。”
看著在自己邊撒賣萌的小孫,老爺子也不是非得要住在外麵,隻不過是在試探,看來他孫在這個家裏,說話還是好用的。
這男人一看就是人中龍,但他也能看得出來,他對南穗穗是一心一意,隻是剛剛見麵,還有很多事沒有看到本質。
這樣他就更要住在二人邊,仔細觀察一下。
如果確實是個能托付終的男人,他這輩子也就放下心了。
“傅先生還真是熱好客,那老頭子就多有打擾了。”
“眼您可千萬別客氣,也別我傅先生,多見外,您不嫌棄的話,就直接我寒笙,這是我多大的福氣,平日裏求您來住還求不來呢。”
南穗穗看著爺爺和叔叔的對話,笑靨如花。
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能夠和平相,當然開心。
隻是跟在後的念平生和顧姿婷,簡直都要驚掉下。
他們從來也沒有見過霸氣冷漠的傅總,也會有對人低聲下氣的時候,而且臉上寫滿了討好。
念平生在後麵嘟嘟囔囔。
“傅總這個樣子,如果被別人看到了,大家一定不敢相信,沒想到為了這個小人,還真是拚了。”
他話音剛落,口就被顧姿婷狠狠地捶了一下。
“你還真是狗裏吐不出象牙,人家那才大男人,能屈能,像他這樣又深又帥氣的男人,哪裏去找?難道所有男人都要像你一樣?油舌,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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