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徐輝祖心里激極了。
想不到,真想不到啊,俺剛打起了瞌睡,陛下便送來一個枕頭!
而且,這個枕頭真乃又大又,送到俺的心坎里了啊!
覆滅倭國!
若是連倭寇的老家都沒了,倭國上下亡族滅種,還上哪有倭患?
苦等這麼久,可算有仗打了!
也就在這時,一眾兵卒邁步湊上前來,連忙疑地問:“國公爺,敢問是何圣旨啊?”
“不會是命咱們還窩在這鬼地方,天天為百姓捕巨魚吧?”
“殺倭寇!”
“俺們要殺倭寇吶!”
徐輝祖擺了擺手,笑呵呵地道:“不不不!”
“恰恰相反,陛下說秦之徐福在倭國走丟上千年,回頭要命咱們出海去把徐福找回來!”
“袍澤們!”
“也就是說,要不了一年,咱們便可出海痛殺倭寇啊!”
“這回,定你們殺個痛快!”
話音落下,一眾登州衛兵卒瞬間大喜過!
啥玩意?
出海去找回徐福?
豈不是說,直接一舉打到倭寇老家去?
銀子!
要知道,任何一個倭寇的人頭,那可都是白花花、沉甸甸的銀子啊!
若是再立功勞,家中蓋房子不說,還可多盤上幾畝地留給兒孫啊!
下一刻,眾人激之余,忙不迭地問道:“國公爺!”
“咱們啥時候出海去揍倭國?”
“俺們實在等不及了啊!”
“銀子!”
“啊呸,俺們要殺賊立功吶!”
“聽說倭寇老窩有南北兩個倭皇,這可是雙份功勞啊,國公爺!”
“您可不能別的武將搶了咱們的活啊!”
“要不今個咱們就出海吧,反正寶船、輜重都在,咱們怕個卵子?”
說罷,一個個躍躍試,恨不得立馬整裝待發,直搗倭寇老巢。
眼看眾人全都跟打了一般,徐輝祖頓時嚇一大跳,趕大道:“莫急、莫急!”
“不要激,諸位千萬不要激啊!”
“有老子在,遲早有倭寇人頭砍,不用急于這一時啊!”
“再說,人家倭寇老巢怎麼說也有幾百萬敵賊,咱們才多啊,貿然去打人家的老巢,這不是送命嗎?”
“穩健!”
“咱們要穩健!”
“等圣旨一出,王師開拔出海,本國公自然會帶你們把南北倭皇全都掛在旗桿上,暴曬風干!”
“再有妄論出海倭巢者,莫說本國公不給他發軍餉了啊!”
啥?
不發軍餉?
聞言,眾人這才堪堪停住大呼小,嗡里嗡氣地道:“是,國公爺,俺們知道咧……”
見這幫混賬失落的樣子,徐輝祖心里長嘆了一口氣。
姥姥!
誰家的武將,到打仗,不得一個勁鼓舞軍心?
換作本國公倒好,天天苦口婆心勸這幫殺千刀的家伙不可沖……
這他娘的什麼事啊!
得虧一個個只喜歡殺倭寇,否則的話,老子都懷疑這幫人敢殺良冒功啊!
不過……
妙啊!
有了這個勁頭,回頭出海登上倭寇的老巢,還怕什麼軍心渙散?
恐怕到了那時候,本國公考慮的不是振作士氣,而是天天想辦法拉住這幫韁的野馬!
于是,他便擺了擺手,道:“放心!”
“滅倭之日不遠也!”
“本國公定帶你們立下不世之功!”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錦衛自遠跑了過來,氣吁吁地道:“國公爺!”
“太孫殿下來了親筆信!”
說罷,忙是遞上去一封書信。
徐輝祖微微一愣,下意識接過一看,頓時詫異出聲:“呀!”
“本國公的妹子,終于要跟太孫殿下大婚了?”
“妹子竟然還懷有孕了?”
“好好好!”
“看來,俺要回京一趟了!”
說到這,他翻開第二頁宣紙,定睛一看,嚇得差點一蹦三尺高!
啥玩意?
出海滅倭,增壽這個混賬東西竟然也要跟本國公一起出征?
太孫殿下已經給這小子留了一個定國公大位?
那我徐家,豈不是要一門兩國公?
嫁個妹子罷了,祖墳竟然瘋狂冒青煙?
而聽著徐輝祖的激之語,一眾兵卒也是滿面錯愕,懵地道:“國公爺您要回京?”
“您妹子大婚?”
“娘咧,您妹子竟然嫁給了太孫殿下?”
“恭喜國公爺,賀喜國公爺!”
“榮升國舅爺之尊位啊!”
對于眾人的奉承,徐輝祖也不含糊,笑呵呵地道:“羨慕吧?”
“這國舅爺之尊位,是老子降了老爹的輩分換來的啊!”
“莫要打岔、莫要打岔,老子還沒看完太孫殿下的親筆信呢!”
說到這,忙是凝眸于宣紙,緩緩開口道:“滅倭國,先治東南!”
“清洗市舶司、東南世家大族,徹查通倭之國賊!”
“凡有海外商賈以借晾曬貨為名,重金租賃大明疆土者,不論是否為我大明藩國,亦或來我大明朝貢,一律重刑伺候!”
“另,朝廷已立巡海衛,下撥之寶船已赴登州,速速接手,以巡我大明四海!”
聞言,一眾登州水師頓時來了神,忙不迭地問:“國公爺!”
“清洗通倭之東南世家大族的話,朝廷給銀子不?”
“是啊!”
“莫說幾兩,幾文錢也中啊!”
“天天打魚,俺們都閑出屁來了啊!”
徐輝祖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罵道:“銀子銀子,他娘的知道銀子!”
“老子怎麼養了你們這一群見錢眼開的混賬東西!”
“難道你們不應該高興咱們馬上有大寶船了嗎?”
“覺悟!”
“覺悟懂不懂?”
一眾水師滿臉懵地道:“國公爺,高興啥?”
“咱們要是沒船,搶倭寇的不就完了?”
徐輝祖臉頓時一黑,罵道:“滾你娘的蛋!”
“咱們乃是仁義王師,怎麼能是搶呢?”
“明明是把我大明的戰船奪回來!”
“知道了嗎?”
一眾水師恍然大悟,忙是說道:“啊對對對!”
“是奪,奪回我大明戰船!”
“還得是國公爺您臭不要臉啊!”
“卑下佩服、佩服!”
也就在這時,一個兵卒從遠跑了過來,激地道:“國公爺、國公爺!”
“登州府來報,說有一伙金發碧眼的蠻夷坐船登岸了!”
“聽說要跟咱大明通商,順便請我大明賜給他們一個晾曬貨的地方啊!”
“咱們這該咋辦?”
聞言,徐輝祖瞬間愣住了。
哎呦臥槽!
說曹,曹就他娘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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