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宮中,高家人送了信宮,裴凜和菁把給告了,太后聽了心里有些擔心,卻也不算太擔心。
是大燕位高權重的太后,皇帝是的兒子,他能把這個當娘的怎麼樣?
等到裴玉笙說奉陛下旨意,送太后前往云頂山時。
高太后的臉終于變了,那是罪妃所住的地方,苦寒不已,山上連侍候的人都沒有,一應事都是自己在做。
被幽于云頂山,還能過現在這樣的日子嗎?
太后崩潰了,大:“哀家不去云頂山,哀家不去。”
可惜裴玉笙沒有讓多耽擱,一揮手命令后的侍衛,上前押著太后離開。
太后掙扎,人過來攔裴玉笙。
裴玉笙是陛下的人,太后宮中的太監宮都不敢。
太后一路被押到了宮門口,看到皇帝,眼睛紅了,大道:“皇帝,你真的要送哀家去云頂山。”
老皇帝面目冰寒的冷聲道:“母后給晉王下毒,今天朕要給天下人一個待,只能委屈母后去云頂山住一陣子了。”
太后聽了老皇帝的話,尖銳的大起來:“哀家不去,哀家沒有給他下毒,一切都是徐氏那個賤人所為,和哀家沒有關系,這一切都是裴凜挑撥離間你我母子二人的行為,陛下不要上當。”
裴凜聽了太后的話,忍不住難過的出聲:“太后,紅枯乃宮中毒,本王就算想挑撥離間,也拿不到藥,再一個本王中毒五年,就為了挑撥陛下和太后娘娘的關系嗎?若不是紅枯,臣眼下還在西北鎮守呢。”
太后聽了裴凜的話,兇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道:“你為大燕晉王,拿到紅枯還不容易嗎?你居心叵測,就是想挑撥離間哀家和陛下。”
裴凜沒出聲,菁冷笑出聲了:“太后娘娘若是這樣說,就讓陛下查,從二十多年前查,本妃相信細查,一定會查明究竟是太后所為,還是王爺挑撥離間。”
“太后莫不是以為當年的事查無可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二十多年前指使馬夫太子府的事了,那馬夫陳生,不,他真正的名字趙二。”
此話一出,太后臉難看了,老皇帝一聽菁的話,就知道趙二不出意外落到了裴凜等人的手里。
老皇帝不想再牽扯下去,立刻命令裴玉笙:“送太后上云頂山。”
“是,陛下。”
裴玉笙立刻揮手示意侍衛押送太后離宮。
太后回頭盯著老皇帝,那眼神要多惱恨就有多惱恨。
老皇帝不理,冷冷的著宮門前晉王裴凜和晉王妃菁:“太后已被送往云頂山,你們兩個回府去吧,稍后朕會命醫去替裴凜解毒。”
“謝陛下。”
裴凜和菁二人相互扶著站起,后四個小家伙隨著他們的后一路上馬車。
宮門前,老皇帝目森森的盯著那一家子,恨意彌漫在眼底。
晉王府的馬車上,菁手替裴凜拔掉上的金針,著裴凜道:“老皇帝狗急跳墻不會再容忍了,不出意外,很快他就會手派人殺我們。”
裴凜自然也看清了現狀,他本來還想除掉安王父子后再離京,但現在看怕是來不及了。
“本來打算除掉安王父子二人再離京,現在看來來不及了,不過裴玉笙這個畜生,本王不打算放過他。”
裴凜話剛落,晉王府的馬車后面響起了馬蹄聲,有人飛快的跟了上來。
東籬落后一點和來人說了一會兒話,很快過來稟報:“陛下,魯小王爺查到安王世子把那些年的小姑娘安排到了南郊楊侍郎家的莊子上了。”
裴凜冷笑:“楊侍郎,都是一丘之貉。”
他凝眉深思,一會兒功夫,掉頭了菁一眼:“回王府后,本王立刻安排丁如容給本王下蠱的事,先把裴玉笙這個畜生給告了,本王定要讓天下人知道裴玉笙的真面貌,讓天下人看看老皇帝用的都是什麼樣的人。”
裴凜說完停了一下又說道:“待會兒你用金針封了本王的道,讓本王中蠱昏迷過去,然后你帶人送本王去刑部告裴玉笙。”
菁點頭:“好。”
裴凜等菁點了頭,又接著說道:“等裴玉笙刑部大牢,你趁帶著孩子們從西城門離開,記住,要快要迅速,趁老皇帝沒反應過來,先離開京城。”
菁挑眉向裴凜:“那你呢。”
裴凜輕笑著手握住菁的手:“裴玉笙的事發生,老皇帝只怕一刻都容不下我們,今夜指不定就派人來暗殺我們,裴玉笙肯定會被放出來率人前來晉王府暗殺本王,本王正好趁殺了他,帶人從西城門殺出去,到時候和你們母子幾個會合。”
“若是今夜老皇帝沒有派人前來晉王府暗殺我們,本王帶人前往刑部去殺了他再走。”
不過裴凜還是傾向于老皇帝會派裴玉笙等人來暗殺他們。
菁想了想認同了裴凜的計劃:“一切按王爺的計劃行事。”
裴凜正繼續說,馬車一側大寶忽的手拍開了裴凜握住菁的手。
小家伙滿臉嚴肅的著晉王殿下說道:“男授不親,你不要拉我娘親的手,說話就說話。”
二寶認同的點頭:“先生有教過我們,男七歲不同席,我娘是子,你不要隨隨便便的拉的手,這是不好的。”
馬車里,冷凝的氣氛瞬間撤了。
裴凜好笑的著四個小家伙,四小只此時微微的昂頭著他,就好像四個嗷嗷待哺的小鳥,虎視眈眈的護著自個的娘親。
他看著他們四個,竟生出些疼之,難道是因為相時間長了,他把他們當自己的孩子了。
裴凜笑著開口:“先生們難道沒有教導你們,我和你娘是夫妻,夫妻拉手是正常的。”
大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道:“先前在瀏郡那邊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讓我娘親幫你,兩年后放自由。”
三寶搶著說道:“你是不是看我娘漂亮,舍不得放離開了?”
馬車里,菁生生被這孩子搞了個大紅臉,晉王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不至于。
菁趕向四個小家伙,嚴肅的說道:“王爺和娘親說正事呢,不要胡言語。”
四小只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晉王和娘親正說要事呢,他們不應該打他們。
“娘親,我們知道了。”
不過雖然這樣說了,四小只就像四個小燈泡似的盯著裴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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