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聽著裴凜的話,忍不住抬手拍拍他的手。
“早晚有一天,你會取而代之,到時候善待安寧候父子二人就是了,等到那個時候,大長公主地下有知,也會覺得今日的死是值得的。”
裴凜不再說話,出手又把菁給抱進了懷里,似乎這樣他才沒那麼難。
菁驚住了,為什麼一言不合就抱人啊,他們的關系什麼時候好這樣了。
可想到裴凜的難過,愣是沒一下。
直到馬車停到了晉王府門前,菁才推了推裴凜:“行了,接下來你該計劃計劃如何行,我們理完京城這邊的事盡快退回幽州去。”
到那時,小家伙們恢復份,就自由了,不需要像現在這樣,一直待在王府的院子里,不能隨意出去。
兩個人一先一后下馬車進晉王府。
晉王府里,夏管家急急的走過來稟報:“王爺,老奴正想出去找您呢,您就回來了?”
裴凜看他一臉信急,冷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徐夫人生病了,想見見王爺?”
菁攸的一下掉頭向的裴凜,裴凜神清冷,眼底涌著戾氣。
徐夫人這時候要見他,怕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是宮里太后娘娘對什麼指令,難道是讓再次對裴凜手。
菁忍不住出聲:“我陪你一起過去。”
過去就知道徐夫人打的什麼主意。
裴凜沒有拒絕,他也猜估到了自己娘讓他過去,怕是要再次對他下毒,想到娘為了一個孽種,三番兩次這樣對他,他就恨不得殺死那孽種。
裴凜周煞氣,抬腳往徐夫人住的院子走去,不過路上他還是和菁說了徐夫人的事。
“你知道為何要對本王下毒嗎?”
菁自是不知,搖頭:“不知道,不過按道理不應該這樣干,必竟是你娘的丫鬟。”
裴凜冷笑著說道:“先前本王知道紅枯是下的,立刻讓人去查的事,結果查到二十多年前,我母妃死的那天晚上,被王府里的馬夫給強了,事后還懷孕了,生下了那個孽種,不過那孩子一生出來就被馬夫帶走了。”
裴凜說到這兒停住,菁滿臉的驚訝:“那個孩子不會在高太后手里吧,高太后就是以此要脅給你下毒的。”
裴凜臉難看的點了點頭,為他的娘,一直待在晉王府里,他事事敬著。
沒想到最后竟敗給了和馬夫生下的孽種,這讓他覺得很諷刺。
菁想的更多:“按理馬夫不敢做出這樣的事來,我懷疑那馬夫是太后的人,太后指示馬夫這樣干,目的就是為了控制,讓為所用。”
裴凜認同菁的話:“不出意外的話,馬夫應該是高家的人,本王一直有派人查高家,想查到那個馬夫還有那個孩子,不過年代久遠,當年的老人已經記不得馬夫的樣子了,所以那個孽種本王一直沒有找到。”
裴凜說完周冷氣,高家,他會和他們清算的。
一行人一路進了徐夫人住的院子,院子里十分的安靜,只除了幾個掃灑的下人,再沒有別的人了。
裴凜帶著菁一路進了徐夫人所住的房間。
房間的大床上,徐夫人面蒼白的著門外走進來的幾個人。
看到菁,眼神幾不可見的閃了閃,不過很快虛弱的著裴凜:“王爺,老怕是不行了,臨死前想和王爺說幾句話。”
這話的意思是想單獨和裴凜說幾句話。
可惜裴凜懶得和拐彎抹角的,他譏嘲的著徐夫人:“娘打算再對本王下一次毒嗎?第一次是意外,本王還會讓你有機會下第二次嗎?”
徐夫人震驚了,眼瞳不停的收,心虛的不敢看裴凜的眼睛,喃喃低語道:“你說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裴凜冷笑著開口:“本王不但知道你給本王下毒,還知道你是為了那個孽種給本王下的毒,本王會找到那個孽種,把他千刀萬剮了。”
裴凜話落,床上徐夫人激烈的掙扎了起來,掉頭著裴凜:“不要,不要傷害他,他什麼都不知道。”
“本王是大燕晉王,你一個賤奴竟敢為了一個孽種對本王下毒,本王就是把你和他千刀萬剮了,也沒人會說什麼。”
“不過那孽種也不到本王手,高太后讓你給本王下毒,你下不了,高家又豈會留著那孽種。”
裴凜說到最后,徐夫人嗚咽著痛哭:“不要,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什麼錯都沒犯,老天不該這樣殘忍對待他。”
“那本王做錯了什麼,好心好意的敬著你,結果你卻給本王下毒。”
裴凜說到最后,臉說不出的沉。
一側菁飛快的命令系統掃描徐夫人上,什麼地方藏了毒。
系統掃描過后稟報:“的右手有毒,把毒涂在了手上。”
這下菁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要說只能說母子天太強大了。
“王爺,的右手有毒,你不要靠近。”
菁一說,床上徐夫人失聲大哭起來。
裴凜冷漠無的著床上的徐夫人,好半天慢悠悠的開口:“本王倒可以放過那孽種,不但放過他,還可以從高家手里把他帶出來,不過你得幫本王做一件事。”
徐夫人聽到裴凜的話,知道裴凜一向言出必行。
跟在他邊,知道他的格,哪怕再厭惡做的事,再厭惡自己的兒子,但他絕做不出殺無辜之人的事。
徐夫人想著紅腫著眼睛著裴凜:“好,只要王爺救出我兒子,我聽從王爺的命令行事。”
裴凜看到這樣,心底說不出的難,雖然徐夫人只是一個娘,但因為他很小母妃就死了,他對多存著些母子之的,現在看來,只是自己多想了。
“東籬,畫下那孽種的畫像,派人去找他。”
“是,王爺。”
“西籬,想辦法保住的命,還有用。”
“好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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