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近乎崩潰的搖頭:“不會,你在騙本宮,一定是這樣的,安王世子絕不敢在陛下面前做這樣的事,陛下若知道這事,定然饒不了他。”
菁知道老皇帝可能不知道這樣的事,若知道絕不會不懲罰裴玉笙,但這時候不落井下石等到什麼時候落井下石。
菁立刻笑著提醒貴妃:“陛下開始也許不知道,后來不可能不知道,你說他若是知道,是為了兒打死安王世子,還是為了保安王世子而舍棄自己的兒。”
貴妃一下子想起了老皇帝把自己兒賜婚給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楊遙的事,那楊遙是孤臣,魯莽之人,那樣的人怎麼配得上的兒。
老皇帝為了攏住楊遙,舍棄了自己的兒。
所以若是安王世子和兒之間的事讓他知道,他肯定會保安王世子。
那就是全天下最自私自利,心狹隘的人啊。
高貴妃忽地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
菁活了一下手說道:“貴妃娘娘休息吧,本妃去赴宴了。”
貴妃忽地想到今天讓菁過來的目的。
雖說兒之事很可能是安王世子裴玉笙的手筆,但裴凜和菁就無辜嗎?不,他們不無辜,兒的手就是因為菁的傷,要殺了菁。
貴妃想著忽地手拽住了菁的手,指甲往下一掐,便想把指甲的毒藥滲到菁的皮里。
結果菁一個反手握住了貴妃的手,淡笑著向貴妃:“娘娘這毒藏得好的,不過想害本妃還差點。”
說完狠狠的甩開貴妃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帶人往外走。
后面貴妃住:“晉王裴凜先前中的紅枯是你解的,同心蠱也是你引出來的?”
菁笑著掉頭向貴妃說道:“紅枯是本宮解的,不過同心蠱可不是我引的,是用安王世子的解的,我們早查明安王世子裴玉笙是蠱師,也查到了他和長樂公主的關系,知道長樂公主手里的同心蠱,一定是安王世子給的。”
“我們抓了安王世子,拿到了他的,引出了蠱蟲,解了王爺的同心蠱。”
說完笑瞇瞇的帶人離開,后面貴妃聽了的話,前思后想一番,終于確認一件事。
安王世子和自己的兒關系真的不正常,菁說安王世子喜歡的是七八歲的小姑娘,還對們?
貴妃想到這個,睚眥裂,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混蛋,他竟然敢這樣干,啊啊啊,要殺了那個畜生。
貴妃瘋狂的在寢殿砸東西,等到砸完,喚了一個太監把裴凜如何解掉蠱蟲的事送到了太后的手里。
太后接到這個消息,一下子笑了起來,裴玉笙可是陛下的人,現在他邊的人壞了他的事,這事可算不到的頭上。
太后立刻派人把消息送到了老皇帝的手里。
老皇帝當場震怒,抬手給裴玉笙兩記耳。
他生氣不僅僅是裴玉笙被裴凜和菁拿到了解了蠱蟲,他生氣的是裴玉笙竟然膽敢撒謊,欺瞞他。
老皇帝打了裴玉笙兩耳尤不解恨,下意識的就想讓人把他拖出去砍了,這等不忠不賢的東西,留著做什麼。
但一會兒功夫,老皇帝想到了裴玉笙是他的臂膀,他們父子于他可是有用的。
老皇帝兇狠的盯著下首角流的裴玉笙。
“裴玉笙,你是不是以為自己于朕有用,朕不會殺你?”
裴玉笙眼底燃著詭異幽暗的芒,這個狗皇帝是不是以為他非他不可了,他可能忘了大燕好幾位皇子呢。
不過在收拾老皇帝前,他得先收拾了裴凜和菁。
不出意外,泄以他之解蠱的事,就是裴凜和菁干出來的。
裴玉笙的眼底燃燒著詭異的戾氣,向老皇帝時,卻分外的平靜。
“陛下,臣不是有意欺瞞陛下,是真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手取了臣的,不過臣之前在相國寺曾遇到過寺廟和尚刺殺戒律堂長老之事,臣一直以為那些和尚是真的想殺相國寺戒律堂長老,本沒有往臣自己上想。”
“現在細想,那些人真正的目的可能不是相國寺戒律堂長老,而是臣,臣當時傷昏迷了一會兒,也許就是那時候,他們取走了臣的,但臣當時并不知道。”
裴玉笙說完,上首一片安靜,老皇帝瞇眼盯著他,好半天才開口道:“裴玉笙,你別忘了一件事,你們父子二人種了蠱蟲,若你們敢背叛朕,就是死路一條。”
“臣不敢。”
裴玉笙恭恭敬敬的垂首。
老皇帝也不知道信沒信他,沒有再繼續這話題,擺手示意他退出去。
菁帶人從宸悅宮出來后,并沒有去太后的宮殿,直接帶三個丫鬟前往今晚宮宴的地方。
半道的時候,忽地被人攔住,攔住去路的正是明王裴湛。
裴湛雖然討厭長樂公主對他指手劃腳的,但想到妹妹的死,還是十分的惱火,所以知道母妃宣見菁,便帶了十幾個人攔住了菁的去路。
他要殺了這賤人替妹妹報仇。
雖然菁是大燕晉王妃,但到底不是晉王裴凜,就算他殺了菁,父皇至多懲罰一下。
難道還要他堂堂皇子替晉王妃抵命不,而且他若能殺了菁,父皇一定高興,明面上懲罰他,私下里肯定獎賞他。
明王想著一揮手命令后的數名手下:“殺了。”
十幾名手下閃過來,撲向菁。
菁側三名丫鬟迎了上去,宮道兩側很快又躍出幾名手下,沖上去和明王裴湛的手下打了起來。
不過這打斗沒有繼續多長時間,被人喝住了:“住手。”
明王裴湛下意識的掉頭過去,發現來的竟然是自個的舅舅鎮南伯漣城。
漣城最近一陣子過得很不舒服,人老了足足有十歲,看上去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
裴湛看著這樣的舅舅,心里更恨菁。
舅舅這樣,都是菁害的。
“舅舅,你別攔本王,本王要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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