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瞇眼看著這個兒,雖然臉蒼白,手也廢了,但這個兒的腦子還是很聰明的,可惜不是男兒,若是男兒,他一定好好培養。
“好,按你說的做。”
老皇帝說著,從上首走下來,帶著長樂公主和一隊侍衛浩浩的前往宮門口。
宮門前,裴凜和菁端正的跪著。
裴凜時不時的來一句:“請陛下準許臣離京,臣從此退居幽州,無詔再不踏京城一步。”
后面的學子和百姓每聽到他屈辱的說這麼一句話,就鬧騰起來。
“請陛下嚴懲長樂公主。”
“請陛下嚴懲長樂公主。”
宮門這時候被侍衛拉了開來,皇帝帶著長樂公主走了出來。
宮門前,裴凜虛弱的起給老皇帝施禮:“臣見過陛下。”
老皇帝瞇眼盯著形虛弱,臉蒼白的裴凜,角勾出狠的弧度來,這人想離開京城退居幽州,做夢呢,他想都不要想。
老皇帝心里這樣想著,臉上卻是一番心疼,手扶起了裴凜。
“凜兒,都是朕太寵慣明王和長樂了,才他們對你做出這些不好的事來,此番朕絕對給你做主,嚴懲長樂。”
老皇帝這麼說,學子和百姓安靜了下來。
老皇帝掉頭向一側的長樂公主:“你說,你手里哪來的蠱蟲,誰指使你給晉王下蠱蟲的?”
長樂公主臉蒼白的跪下來,凄然的開口道:“回父皇,蠱蟲是慶王世子裴殊給兒臣的,兒臣從前不知他是慶王世子我的堂兄,曾喜歡過他,現在知道了他的份,雖斷了念想,但他讓我出手相幫,我拒絕不了。”
宮門前所有人驚呆了,就連晉王裴凜和菁都有些呆,兩個人下意識的掉頭向后面的慶王世子裴殊。
他們自然知道裴殊不會這樣干,但長樂公主好好的怎麼就咬上了裴殊了。
裴殊震驚之后跪了下來:“稟陛下,臣不知道長樂公主為何栽臟臣,臣從前并不認識長樂公主,臣剛剛回京和晉王也沒有多集,好好的指使長樂公主給晉王下蠱蟲做什麼?”
他話落掉頭向長樂公主:“公主為何信口開河的栽臟我。”
長樂公主雙眸凄然的著裴殊:“世子,本宮也是沒辦法了。”
說完傷心的哭起來,一副迫于無奈的樣子。
裴殊自然不可能認下這事,掉頭向上首的老皇帝道:“陛下,我從前在瀏郡生活,試問如何和公主有集?我不知道公主為何栽臟陷害我。”
裴殊心中有不好的預,寧珠那個蠢貨不會落到了長樂公主的手里了吧。
先前從他的店里跑出去,他去找,結果卻沒有發現。
他立刻讓陸敬帶人趕往歸雪山莊,看看有沒有回去,陸敬還沒回來,這里長樂公主就栽臟陷害他了。
按理這人好好的不應該栽臟陷害他才是,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寧珠落到了長樂公主的手里,從寧珠的里知道了歸雪山莊的存在,知道了巫神教的事。
裴殊越想越惱火,那個蠢貨,不但要害死他,還要害死慶王府,害死歸雪山莊所有人。
裴殊心里這樣想著,臉卻分外的從容,定定的著上首的老皇帝。
老皇帝了他一眼,又掉頭向了長樂公主。
長樂公主著裴殊哽聲道:“裴殊,那同心蠱就是你給本宮的,你怎麼說本宮栽臟陷害你,你手里不是有巫神教的人嗎?那些人就藏在歸雪山莊。”
長樂公主話一落,宮門前學子和百姓震驚的向前面的慶王世子裴殊。
此時眾人臉上滿是憤怒,震驚,三十年前,巫神教和神教的人害死了不大燕百姓,這兩個教派讓大燕的百姓深惡痛絕,現在眾人聽了長樂公主的話,說不出的驚怒,生氣。
個個死死的盯著慶王世子裴殊。
裴殊沒有理長樂公主,而是向陛下:“陛下,難道憑長樂公主一句話,就要定我的罪嗎?”
長樂公主立刻哽聲和側的大宮說道:“去把寧珠帶過來。”
大宮應聲走進宮門前,一會兒功夫就拉出一個人出來。
這人正是先前跑去找裴殊的寧珠,寧珠一出來,看到裴殊就大哭著道:“裴殊,救我。”
裴殊一臉困的著,好像不認識似的。
寧珠看到宮門前黑的人著,嚇得肚兒打。
長樂公主開口了:“寧珠,你是不是歸雪山莊的人?”
寧珠一直在歸雪山莊長大,山莊的人都捧著,一向囂張不可一世,認為自己跟皇家公主也差不多了。
結果一京就被長樂公主給抓了,其實長樂公主也沒有給吃多苦頭,就是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就嚇得什麼都說了。
“我,我是歸雪山莊的人。”
“歸雪山莊的人是不是都是巫神教的人。”
“是的。”
裴殊的眼神鷙至極,幽幽寒寒的盯著前面寧珠,這個該下了十八層地獄的蠢貨。
長樂公主抬手指向了裴殊問道:“他是不是歸雪山莊的大當家?”
寧珠掉頭向了裴殊,看到了他眼底嗜的殺氣。
寧珠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長樂公主不耐煩的再開口道:“本宮問你話呢,這個人是不是歸雪山莊的大當家。”
寧珠先前被長樂公主命人用針扎,此時聽一問,嚇得起來:“是,是的。”
話落哭著向裴殊道:“用針扎我,我不是有意說的。”
寧珠話落,宮門前嘩然頓起,學子和百姓注意力完全被轉移了,個個憤慨的大起來:“慶王世子竟然勾搭巫神教的人,抓起來。”
“把他抓起來,把巫神教的人抓起來。”
裴殊緩緩的掉頭向后激的學子和百姓,沉聲開口道:“難道就憑公主和一個人待,就認定本世子和巫神教勾結嗎?若這是公主做的局呢。”
裴殊話一落,學子中有人接到了裴凜的暗示,立刻大起來:“我們不要上當。”
不人醒悟,確實是這麼個理兒。
“我們不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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